林染琴眨巴着眼,有些茫然,“真的是他……但是,还杀村民?另外,他真的杀了慕容奕的师傅?那这事情就复杂了。不过,这也不至于让临溪派与佑德派反目吧?”

刚巧两人已经走到夏染阁原本属于林染琴的房间,他推开房门,“进去再说,你不是找了我许久,不累吗?”

“肯定累啊,精疲力尽。”她被提醒才想起,自己眉心有些肿胀,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之间。

“躺下来说。”司空等她进门,就顺手关了房门,跟着来到了床边。

她有几分不情愿,“我还没听完现在什么情况呢!躺下来会睡着的。”

“听多少是多少,不急于一时。我可以后面再慢慢告诉你。”司空低沉的嗓音像是催眠一般。

柔和的,磁性的,在她耳边回荡。

等她经不住诱惑,真躺下来时,原本没枕头的那侧,多了个枕头,还是她喜欢的那种柔软度和高度。

柔软适中的枕头,再加上有司空在旁边,放松了下来,她不自觉就闭上了眼睛。

司空泽明刚放下她最喜欢的柔软的枕头,就看到她放松的闭上了眼,不一会呼吸就变得深沉。

他眼中闪过柔和,轻轻摸了摸枕头上她顺滑的秀发。

忽的,像是受了什么指引一般,他突然想要亲一亲她的额头。

于是,从未想过这方面事情的司空,在这一刻,呼吸忽然乱了节奏,他一点点靠近着,心跳也随着距离变近而加快。

快要碰到她红润的嘴唇时,他却倏地清醒,外面,来人了。

他起身对着空气交代了一句,“小暖,保护好她。”

等到离开他设置的屏障时,他的柔和已不再,只剩余冷漠。

“什么事?”他语气隐隐带着几分不悦。

付磐讨好的笑着,“是关于佑德派的那个女弟子。她,她要怎么处理?”

“不是说了,我只是挂名,并不参与或插手管理你们门派的事。你不是正希望我不插手。”

付磐伤脑筋的皱着眉头,“话虽如此,但是我们现在也算是一条船上的,最近佑德派的动作越来越多。我担心,这女弟子是假意投诚,实则来打探消息,甚至是危害我临溪派的。毕竟她知道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多。若是借机打探一二,又怕生出祸端,留着似乎危害大于作用。去了似乎又有几分可惜……”

司空听得有几分不耐烦的偏了偏头,刚要说随便,就扫到夏染阁所在。

想起她曾经对着薛香的态度,他改口好似随意的说道,“就先放着。万一能套出什么消息。”

“是是。”付磐有了指示,也不怀疑,连连点头。

“还有什么事?”司空下着逐客令。

付磐有几分谄媚的笑起来,“就是,最近那佑德派似乎又有新的动静,邵建书和慕容奕,甚至是闫思悦背后的家族都闹翻了,不知道你可知那慕容奕的背景来历?”

若无点背景来历,又岂能与堂堂佑德派的掌门如此对抗。而且还把佑德派弄得人心涣散。

而要不是佑德派内部出了各种问题,又哪里轮得到他们临溪派与之抗衡。

“知道又如何。”司空回得简单。

“就是好奇,佑德派的人传出,这慕容奕似乎是魔修,他死去的师傅也是魔修,这事,是否是真的?”付磐一听他知道,顾不上管他态度的冷淡,兴奋的追问。

司空不自觉的蹙眉,他可不喜欢与不相干的人议论这些毫无意义的事。

付磐也不是第一日认识他,看出他的不耐烦,连忙辞行,“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恭敬的抱拳离去,却是直奔薛香的住处。

这位是从小就不多言,那么现在不愿意议论这些,甚至不知道也不稀奇。

可那位看起来很多秘密的佑德派女弟子,就不一样了。

付磐刚迈入地牢,就听到薛香惨绝人寰的叫声,“啊!啊!痛,痛死了!放开我,我知道很多这个世界的秘密,我都可以告诉你。求求你们放了我!”

求饶的声音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声惨叫。

继而像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又开始咒骂,“林染琴,都怪你,若不是你,这世界怎么会乱成这样,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我恨你,我恨你!呜呜,我的美貌值,我的积分。”

她说着说着,想要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却发现两根粗粗的带着灵力的铁链束缚着她,让她只能抬手略略看到自己带着伤痕的手腕。

不算上面特殊鞭子造成的难看伤痕,只看肌肤本身的颜色,那上面已不复前几日的白皙无暇,变成了她最初的粗糙泛黄的色泽。

这让她的心里倍感怨愤。

她正兀自咒骂,却忽然传来一声有些尖锐的问话,“你知道这世界很多的秘密?你来我门派究竟是何人所派?前段时间,门派里不少人不思修炼,是你所为吧?”

薛香一抬头,就看到满面胡须的,有些猥琐的付磐。

她忙不迭求饶,“是的,我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只要你放了我,我愿意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情。”

她有意忽略了他最后的两个问题,付磐坐在弟子给他搬来的座椅上,右腿翘起,悠哉的问,“还有呢?”

薛香目光闪烁,她有点不知该如何回答。

若照实说,那付磐哪会放过她这么个祸害门派的人。若不照实说,又似乎更不会让她好过。

她目光一转,楚楚可怜的求饶,“付掌门误会了,我,我是佑德派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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