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观樾听了似乎也是有那么几分道理,毕竟这还是慕愿欢第一次要求主动帮忙,也不好打击她的自信心。

“那好吧,就有劳公主殿下了……”而后的几天,因为举办宴席的事情,慕愿欢和慕观樾几乎是形影不离。

杨氏借了个由头进宫看望慕愿欢,听到那些流言蜚语已经消失殆尽了,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我看欢儿和观樾这阵子天天同进同出,有说有笑,精神上恢复了不少呢,总归是没有落下什么病根的。”

皇后听到这话却是喜忧参半,“虽说欢儿是好了不少,观樾帮了不少忙。可是这叔侄俩天天在一起,也不是个事,欢儿年纪不小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要是天天和她皇叔黏在一起,哪里有时间去想看合适的未来夫婿呢。”

杨氏也不由得点了点头,“是的呢,就这一次大朝会,京城里有头有脸的王孙贵族都露了面。那有心思的,早早就给自家的女儿相看了,安排了机会。我听说已经成了好几对了呢。”

听到这话皇后心中不免也走了几分危机感,若是再不抓紧,那么慕愿欢就只能选别人挑剩下的了。

一个公主,若是嫁了个匹夫莽汉,人品拙劣的,那么日后难免生出许多事端来。

一说起大朝会议亲的事,皇后就难免想起伤心事来。

“唉,上一次想着给欢儿挑一个人品贵重的外邦王子的。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差一点把欢儿给害了,过了好些日子才缓过来。”

“这个巫马飞鸾着实可恶……”杨氏气愤之极的时候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看着俊秀老实的,没想到包藏祸心,早就安排好了阴谋诡计,就针对欢儿来的。所以以后还是不要选这些外邦子弟的好,若是欢儿远嫁受了委屈,咱们也不能过去说理去。咱们京城里教养出来的男子汉,可一点也不比外邦差。”

这一点皇后是极为认同的,身为一国之母,自然是骄傲着。

皇后向杨氏求教:“我倒是听说有几个京城的公子哥是挺不错的,只是我身在宫中,不知道他们在宫外的细枝末节,也不知他们的品行如何。好妹妹,你身在宫外毕竟方便一些,你替我相看一下,哪一家的人品贵重。”

皇后也难得如此如此平易近人,倒是让杨氏有些不自然了。

杨氏自然是义不容辞地答应了下来,“这个帮我确实是能够帮上的,皇后娘娘。我记得济州协领金家有一公子,比欢儿大上几岁,至今还未婚配。还有一个南府将军家的小儿子,他们家最近刚搬至京城。这几个都是稳重的,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嗯……”皇后娘娘心情舒畅,饮了一口茶,“那就邀请他们明日一起参加大朝会,让欢儿相看一下,到底还是要欢儿满意才行。”

翌日宴席上皇后又特意将这几个人安排在了慕愿欢的旁边,几人频频向慕愿欢示好。

“欢儿,我看看你身边的这几位公子,都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青年俊秀。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有善于文采之人,也有武将出身的,都是好孩子,你喜欢哪一个就告诉母后。”

慕愿欢撇了撇嘴,看着身边的这几个公子哥,垂头丧气的不愿意搭理。

自从上一次巫马飞鸾的事情以后,慕愿欢对这些豪门公子是提不起什么兴趣了,也害怕再一次重蹈覆辙。

今日的宴席皇后邀请了许多权贵之臣,所以杨初柔得幸能够解除禁令。

杨初柔一进去宴席,所有人的目光便锁定在她身上,并开始指指点点,小声地议论。

京城里那些关于杨初柔的流言还未散去,毕竟杨初柔不像慕观樾有那么大的权力和钱财,能够轻而易举地将所有风波平息。

杨初柔跟在楚煜的身后,怯怯地缩着身子,想要寻求一方保护。

“你老是跟着我做什么,地方这么大,又不是挪不开脚。”楚煜不耐烦地说道。

杨初柔立刻贴在楚煜的身旁撒娇道:“夫君,我想在你身边近一点嘛。”

“难道你不知道男女不同席吗?快去你的座位罢。”楚煜并不想给杨初柔多少面子,毕竟他的绿帽子风波还未过去呢。

说完楚煜便径直去了自己的位置,杨初柔只好自己悻悻地找着自己的位子。

看到这一幕,身旁其他的女眷也趁机讥笑起来,“前阵子不是说勾引披拂国的王子吗,怎么现在和自己又黏在一起了。真是丢死人了,给自己的夫君戴那么一大顶绿帽子……”

杨初柔哪里肯受这样的气,立刻回嘴道:“什么绿帽子啊,那些都是有心之人杜撰出来的。你们不辨是非,只知道人云亦云,拨弄是非,迟早有一天也要有流言到自己身上。”

“说我们不辨是非,当初流言开始的时候,不是你自己带头说的吗?还把脏水泼到公主身上。”

杨初柔立刻哑言,说不出话来,一股怨气堵在自己胸口。

“夫人,快饮杯茶消消气吧。”冬梅立刻奉上茶水。

杨初柔一口吞下茶水,在转头之际,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慕愿欢。

杨初柔也没想到这件风波闹得那么大,慕愿欢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精神来参加宴席了。

慕愿欢无视身边的京城才俊,呆呆地望着大殿内的一个角落里。

那是慕观樾正在正在与管事的太监们商量宴席事宜,作为宴席的统筹人,慕观樾哪里有时间品美酒看歌舞,每隔一两刻钟就有人来汇报宴席中出现的问题,可把他头疼死了。

只见慕观樾用手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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