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大力和秦羽墨坐在走廊的尽头,两个人都有些焦虑不安。

“李哲怎么还不回来?”诸葛大力举起手机,确认自己的信号是满格的:“连个消息都没有。”

“说不定她已经被吃掉了。”秦羽墨闷闷不乐。

在她眼里,刘默默就是一个会吃人的妖怪。李哲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送上门,难保不会让刘默默食欲大振。

说不定李哲现在已经连渣都不剩了。

她站起来,在诸葛大力眼前走来走去,越走自己的心就越慌。

“不行,我还是得过去看看。”秦羽墨说着就要往病房那边跑。

诸葛大力连忙拉住她:“羽墨姐,你可千万不能去。你要是现在过去,那李哲不就白白牺牲了?”

他们这边以李哲生死未卜为代价,好不容易才把秦羽墨和刘默默分开,要是现在功亏一篑,拿什么告慰李哲的在天之灵?

诶?诸葛大力轻轻歪了一下脑袋:“在天之灵?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呸呸呸!”

就在她自言自语的时候,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转角。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想我。”李哲笑着揉揉诸葛大力的脑袋:“是不是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才离开一会儿,就已经觉得不习惯了?”

“别臭美了。”诸葛大力拍开李哲的手,眼中带笑地看了李哲一眼,还是忍不住往他怀里扑了一下。

李哲搂住怀里的诸葛大力,也没有太在意旁边秦羽墨的目光,像诸葛大力解释道:“刚才我被花花带出去聊了一会天,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

“花花?她怎么在这里?”诸葛大力不明白,今天大家为什么都聚在医院。

“这个嘛……”秦羽墨在旁边有些话李哲不好明说,只能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它也是陪别人来的。”

“刚才我和花花约定了这周末跟他回家见见他爸,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跟我们一起吧。”

李哲这话题转移的有点生硬,不过诸葛大力的注意力却李哲说的事情吸引住了。

“怎么忽然要去见花花的爸爸?”她搞不懂李哲又在背地里跟花花达成了什么奇怪的共识。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等回家之后我……跟你慢慢解释。”

李哲停顿的那一下,其实是在用口型无声的对诸葛大力说“在床上”。

只不过他侧身对着秦羽墨,所以秦羽墨只看到他的嘴唇动了两下,却没有看出来他说了什么。

诸葛大力没想到李哲竟然这么大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她。她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却还是要假装镇定。

“……也好。”诸葛大力抿着嘴唇,忍住给李哲来一个“加强版摸头杀”的冲动。

李哲看到诸葛大力忍气吞声的小模样,下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秦羽墨实在是受不了这小两口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你侬我侬了。这两个人越是亲密,就越会让她想起张伟。

“我还是去看看吧。”秦羽墨觉得自己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现在他才是张伟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就算要多也应该是刘默默躲着她才对。

她下定决心,便踩着高跟鞋飞快地跑出去。李哲和诸葛大力想要拦她,奈何两个人手正十指相扣的缠在一起,越是着急就越松不开。

等他们两个人终于松开纠缠在一起的手时,秦羽墨早就已经跑得没影了。

“我去?穿着高跟鞋还能跑得这么快,这是什么技能?”李哲一边惊讶,一边和诸葛大力一溜小跑地追过去。

转过走廊,他们两个人却发现秦羽墨根本没有去病房,而是静静地站在转角看着病房那边的动静。

顺着秦羽墨的目光看过去,李哲发现薇薇正在和刘默默说着什么,远远的看不清表情,但从肢体动作上来看,刘默默似乎受伤不轻。

别看薇薇平时说话温温柔柔,细声细气的。但能当上律师的人,只要动起真格的,那都是能杀人于无形的主儿。

当然,张伟或许是个例外。

“真是惨啊。”李甚甚至有点想要为刘默默鸣不平了:“先是受到肉体上的伤害,再是遭到精神上的攻击。这会儿他应该已经深刻的认识到,自己今天过来就是个错误。”

“肉体伤害?”秦羽墨虽然目不转睛注视着前方,但还是听到了李哲说的话:“刚才一菲对他动手了?”

她这一问反倒把李哲问懵了:“不是你对她动手了吗?之前我跟力力在病房里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啪的一声,出来之后就看到刘默默用手捂着脸……”

这摆明了就是秦羽墨甩了刘默默一个大嘴巴嘛。

“拜托你收一收自己的想象力。”秦羽墨没有想到李哲竟然觉得,她是这么一个暴力的人:“你听到的是我生气时把皮包摔在地上的声音。”

“那她捂什么脸?”

“那是因为她脸上刚埋了线,怕表情太大,线会崩开。”

秦羽墨的这句话,李哲没太听懂:“什么是埋线?”

秦羽墨懒得跟李哲解释:“直男。”

李哲又转头问诸葛大力:“你知道什么是埋线吗?”

听起来好像是一种很简单粗暴的黑科技。

诸葛大力就像一部行走的百科全书一样,迅速从脑海里搜索到了答案:“就是把一种带锯齿线埋在皮肤里,用锯齿勾住下垂的组织,把脸上的皮肤提起来……”

“行了行了。”李哲已经听不下去了:“听起来好像稍显凶残。”

他已经想像到一个一个小钩子伸进皮肉里,再把肉往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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