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玥久违请假了。为了让舍友帮忙请假,她甚至厚着脸皮降了自己的辈分。

上次她请假还是因为在屏玉美术馆那里跨级挑战被刺激得不轻,这次……还是跟那件事有关。

她做贼心虚掩着门,求舍友帮忙带饭,还夸张说她昨晚也没吃,饿得要死需要大分量的。

舍友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走出。

李梓玥关好门,转身长舒了一气,又开始纠结。

“这可咋整啊……”

战斗系的学生寝室里会有一堆『药』品,跌损伤、内服外用一大框,但们对自己有数,对别人的伤可没底。

房间里拉着窗帘,灯也没开,可视度极低,只看微微发着光的白玉笛。

李梓玥穿着棉拖鞋踩在毯上,轻手轻脚往床边走。

铺着碎花蓝『色』床单的单人床上躺着一男人,齐腰的黑发披散,毫无血『色』的脸不仅没有拉低的颜值,反倒给增加了一分病弱美,一支有些裂痕的白玉笛放在旁边,流苏散落,与黑发交织在一起。

李梓玥如同做贼一般探头探脑着,连呼吸放轻了许多,后也只是敢六芒星放到旁边。

她压根没胆子扒这位的衣服,只大热天开着暖风空调,强行烘干,转来转也没发究竟哪里有伤,只得先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也不知道大人是发生了什么才会伤这样……难道是a级诡异?

可是在要怎么办?

李梓玥慢慢蹲下,有些苦恼抱住自己的脑袋。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位大人不被学校发,因为她的晨曦在出的那刻快闪爆了。

这种出方式,大人肯定已经不算作人,可无论是召唤物还是诡异,不是被学校发的存在。

可是如果一直不醒,李梓玥不觉得她够瞒多久。

她叹了气,转身找她还没写完的实践课作业,算走一步看一步。

才转身,她就敏锐什么破空的声音,完没有思考,李梓玥猛得往下一蹲,只“哆”得一声,什么东西钉到了墙上。

她连忙出声道:“别,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如同乌龟般慢慢转身子,李梓玥此时就傻呆呆蹲着,当面叫神明她叫不出,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好在尴尬的气氛快就被破,躺着的人施施坐起来,非常自来熟走到她旁边,熟练拍了拍她的脑袋。

“大人……”李梓玥梗着脖子,脑袋里『乱』糟糟的,看似什么在想,又什么没想,就是脸“唰”得红了。

[闻折柳。]

三横平竖直的字陡出在空中,顺手加了标符号,这句号并不圆润,倒是有像是一朵花。

“哦……闻大人。”

李梓玥傻呆呆应了声,她不知道自己应该问什么,憋了半天道:“有什么我帮上忙的吗?或者,您要不要吃饭?”

华国人的观念里,没有什么是吃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吃一顿。

闻折柳对她勾了勾唇,又拍了拍她的脑袋。

李梓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晕乎乎想,莫非是她散着头发,比较好拍?

闻折柳没说吃饭,只是望了望周围的环境,算开门直接出。

李梓玥一着急,连忙扑抓住的手:“别,别,万一让学校的人发你就不好了……”

“玥玥,你怎么了?”外面是舍友到动静、有些疑『惑』的声音。

李梓玥提高嗓音:“没,我滑了一跤。”

“你小心一啊,明天中海的课,我可不想再帮你请一次假。”

着声音远,李梓玥松了气,她一抬头就对上了闻折柳银『色』的眼睛,连忙松开手,磕磕绊绊道歉。

闻折柳的手凉,如同那支玉笛一般,光滑细腻,李梓玥忍不住搓了搓手,又在心里唾弃自己逐渐痴汉的行为。

她觉得闻折柳可是用了什么道具死而复生,陡被她召唤来,便忍不住为算起来。

“闻大人,我们学校还留着好几b级力者,还有校长的结界在,咱要不先思考一下怎么跑路?”

闻折柳似乎心情好,又一次拍了拍李梓玥的脑袋:[你带着笛子出。]

眼前白『色』的字如同萤火虫般散开,李梓玥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的人就消失了。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李梓玥深吸一气,心疼『摸』了『摸』自己的脑壳,先跑到卫生间里把自己的手洗三五遍,才小心翼翼揣上白玉笛走出门。

此时天快黑了,咸蛋黄似的太阳挂在边角处,带出有些血红的云彩。路上有许多穿着校服散步消食的学生,每人脸上被夕阳映得黑黄,们聚在一起,如同普通学生一般聊着八卦。

李梓玥不知道自己要哪,但闻折柳让她出来,她就出来了。

……

温穆清忙中抽空分了些心神给重塑的[笛魂],当时有思考从哪里召唤才把的复活利用大化,但想了那么多刻意的可『性』后,发还是顺其自好。

六芒星徽章可以召唤a员的帮助,这是有些拥有者知道,有些拥有者却茫不知的事情。

知道的是老油条,不清楚的是温穆清自己埋下的坑。

比如那两音乐系的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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