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帆像是怕这家伙会跑掉,一边抓着楚行洲的手腕,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第一个问题,沈小鱼是不是你派来的?”

“不是我,是它自己想去找你的。”楚行洲说。

沈小鱼听,摇晃脑地反驳说:“咪!”

才不是!就是爸爸叫小鱼来的!quq

沈千帆瞥一沈小鱼,也不知道是听懂没听懂,不过楚行洲应该是听懂,恨其不争地看着这个坏儿子一。

“好吧。”沈千帆四脚『乱』蹬的沈小鱼按回自己怀里,没有再这两个家伙大瞪小互串通对口供的机会,“那你们找我,是想干什么?”

楚行洲心虚地挪开视线。沈小鱼的小猫屁股还『露』在外面,闻言立刻摇起尾巴抢答:“咪!quq”

是因为小鱼想妈妈!

沈千帆皱眉,用指尖拨弄一下沈小鱼的尾巴,反驳道:“小鱼!平时『乱』叫我不跟你计较,但我是只货真价的公猫,不可能是真的是你妈妈。”

沈小鱼咂咂嘴,傻乎乎地“咪”一声。

谁说小鱼的妈妈不能是公猫的,他们小猫界从来没有过这个规定呢。quq

沈千帆看看怀里傻乎乎的小猫崽子,抬又对上楚行洲的。那有点可怜,像是寒冬腊月被人抛弃的可怜小猫。

狐狸精确不是省油的灯。那一瞬间,沈千帆忽然觉得他们孤儿寡父的也怪可怜的。他差点就要以为自己真的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但是扪心自问,沈千帆可没有真的像《总裁宠妻:小猫妖的101次逃婚》那带球跑啊!

更没有球丢别人,自己一走之。

——又或者,难道他是像绿喵文学城里那些失忆文学一,车祸撞到失忆忘老公和孩子?

沈千帆皱起眉。

回忆起自己这半,不过就是短短的一百来年,他过去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任何可疑的空,每一年发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就奇怪。沈千帆又看看在自己怀里『乱』蹭的沈小鱼。

难不成是认错人?

沈小鱼这家伙确和他长得一模一。

而沈千帆和自己的亲母亲,还有猫咪兄弟姐妹们反而一点也不像。

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沈小鱼才是他的真亲戚?

沈千帆直勾勾地盯着楚行洲的睛:“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

他从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猫妈妈亲的。

比起普通的小猫,小时候的沈千帆更像是一只妖二代,长发育的速度比起普通的小猫来说要慢许多,看起来比有兄弟姐妹都要弱小得多,猫妈妈总是为此发愁,怕它活不太久。

但事上,他有兄弟姐妹,甚至它们的孩子孙子早已经不在,年弱小的沈千帆还活着。

他是一只的妖。

两只普通的猫绝对不可能出妖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父亲是妖——可成精的猫妖,和普通的猫几乎就是人畜之别。

他们真的会对普通的猫有兴趣吗?

沈千帆越想越觉得难以想象,眉皱的更紧。

山洞里的风声有些嘈杂,寒风凌冽,但沈千帆像是完感觉不到冷,指尖微微的颤栗只是因为兴奋和害怕。

因为他觉得自己可能接近真。

楚行洲这家伙肯定知道什么。

一只小小的九尾金翎鱼苗跌跌撞撞地从两人身侧掠过,晃一下差点摔倒。

“说吧。你知道的告诉我,不用考虑我能不能接受。”沈千帆用指尖轻轻扶那重心不稳的小鱼苗一下,温声说,“只要你爱我是真的那就够,其他的怎么都没有关系。你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吧。”

楚行洲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怔一下,眶微微泛红。

“好。”他捉住沈千帆冰凉的微微的颤抖的指尖,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再一次将他的指尖焐热。巨大的九尾金翎鱼在他们顶缓缓游过,发出一声如鲸啼般悠扬空旷的叫声,仿佛是来自远古的遥远呼唤。

洞口凌冽的寒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吹散洞口的风雪,吹裂洞顶的岩壁。

此刻风又吹起那人银『色』的长发,他抬手温柔地抚上少年的的脸颊,像是捧着什么极为心爱之物。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呼吸极近。

那人呼吸比平日稍微急切一些,似乎想要凑上来亲吻他,却被沈千帆微微一仰,往躲过。

“干什么你。”沈千帆轻笑说,“怎么不说,该不会连喜欢我都是骗人的吧?”

洞里经年不绝的寒风他的发梢吹到脸颊上,沈千帆随手拨开,『露』出笑容明媚的睛。他的笑容很淡,但是有种无端的吸引力。每笑起来的时候,他看起来才像狐狸。

楚行洲还攥着他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就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他用额顶着沈千帆的额,里有什么东西闪动。

“不是,没有骗你。”那坏狐狸捧着他的脸,平时那些勾人的伎俩都抛之脑,只知道急切且笨拙地亲吻他,断断续续地说,“小九,我爱你,不是假的。”

沈千帆抿一下湿润的嘴唇,撩起帘和那人对视,就看见他银灰『色』的瞳里倒映出一抹游动的金『色』。

九尾金翎鱼不知什么时候又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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