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了,搞到了!”

周禾悎办好两人的骈证后便立即来找他们,一个户部官吏穿着官服出现在城郊的小客栈吓坏了众人!

周禾悎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当着一众人的面把骈证给了他们。

詹鸢和玄疆正在吃面,詹鸢问:“要不要来一碗阳春面?”

周禾悎直接坐下,大方地说:“好啊!”

他大腿一架,毫无形象,但却跟这里的环境相融合。詹鸢轻笑点头:“周大人不愧是青年才俊,与民同乐的好官!”

“过奖过奖,户部本就关乎老百姓的民生,不与民同乐这能做好官?”

玄疆说:“骈证已经拿到我们就开始计划吧!”

他们的计划詹鸢并没有和周禾悎说,此时周禾悎疑问:“什么计划?”

这个时候詹鸢才告诉他:“我们想把被宇天监带走的天伦山禁地里的妖带走。”

周禾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像定格在这里。

“你是说要闯宇天监?”

玄疆道:“不至于,宇天监是皇城重地,我们不会如此没有分寸。”

“这个事也还需要你帮忙。”詹鸢又说,可周禾悎却直接反对。

“不不不,这件事我可帮不了,被发现是要掉脑袋的!”

玄疆直接怼他:“你兄长乃是天下国师,宇天监掌印人。”

周禾悎说:“大哥是大哥,我是我,还有,京城里没几个人知道他是我大哥,你们说话小声点!”

詹鸢朝玄疆看去一眼,道:“但确实有些事只能找你帮忙,我们化身为商人,要进宇天监必须先入皇宫,而除了皇商以外,只有拿到宫廷订单的商人才能进去,在朝廷里我们也只认识你一个,这个忙只有你来帮。”

周禾悎抿了抿嘴唇:“可我为什么要帮这个忙?”

玄疆不动声色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符,詹鸢一看,竟然是凝火符,立马压下。

“周大人还是再想想吧,玄疆掌门可是把圣祖都送给你了,让你完成了皇上的交代,请你帮这个忙不过分吧?”

她压着玄疆的袖子,不让凝火符露出来。另一边,周禾悎陷入为难的沉思,很显然,他动摇了。

詹鸢并不逼迫他,说道:“我们先进城吧,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讲,找个歇脚的地方才是目前的关键。”

京城比沿路去过的城镇要大的多,分为东西两市,占幅堪比两城,十分壮观。

一行人入了城门,詹鸢看沿途的街景,三百年过去了,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再也找不到过去的影子。

三百年物是人非,衣着,钱币,甚至说话的发音都产生了变化,京城又怎会不变呢?

皇权顶端的人不是都变了吗?

詹鸢问:“现在京城里卖铺子的人多吗?”

她问周禾悎,周禾悎推开马车上的窗户,看了看方向,指着一处说:“你恰好问对人了,我才听说东市那边有人在卖铺子准备回乡养老,你们是打算在这里买铺完全变成商贩?”

“事要做就做全。”玄疆说。

他坐姿端正,一板一眼,周禾悎打量了一下,微微笑:“掌门果然思虑甚远,佩服佩服!”

这波马屁拍得很响,詹鸢没忍住笑出了声,但也没说什么,只问:“价格多少麻烦周大人再问一问。”

“别再叫我周大人了,不是说了可以叫我子忧吗?在这里叫大人感觉太别扭!”周禾悎说。

“你本来就是大人。”詹鸢道。

“可听起来就是别扭,看场合吧,在人前就这样叫我,私下间,就像在这马车里,还是叫我子忧吧,也可以叫我周子忧。”

“你还叫我道姑呢!”詹鸢随口说道。

周禾悎微愣,道:“那我叫你鸢妹也行!”

他的话音引得玄疆怒目扭头,眼睛里迸射出的不悦的神光仿佛要将他点燃。

周禾悎非常敏感,迎上了他的目光,也不畏惧,反笑说:“掌门为什么这样可怕地看着我?我好慌啊,不知道是做错了什么?”

刚才他一句“鸢妹”着实让詹鸢没想到,本来还在想周禾悎的意思,但现在听见这话,詹鸢懂了,这家伙就是成心的!

是他那晚告诉她,玄疆应是喜欢自己。

是他先明白玄疆的心思,所以从那以后常常这样针对玄疆,开着并不怎么好笑的玩笑。

周禾悎这家伙什么都懂!

他此时笑着看玄疆,眼神里的意思分明是“就知道你喜欢詹鸢,我就这么说,你怎么着吧?”,让人很想揍他!

玄疆的确想揍他,揍人的拳头都已经捏紧。他瞪着周禾悎,可这小子越瞪他越来劲,忽然马车停下,玄疆直接夺门而出,跳下车。

周禾悎的视线随着他移动,詹鸢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欺负我们掌门很有意思?”

“欺负他?不敢不敢!”

詹鸢打量他的神情,说道:“嘴上说不敢,笑得却很开心!”

周禾悎的目光还落在生闷气下车的玄疆身上,说:“这只说明我是个爱笑的,亲切的人。”

周禾悎也跳下了马车,车停在一座宅子前,匾额上写着周府两个字。

周禾悎说:“二位,请吧!”

这里是他在京城的府邸,周禾悎年纪轻轻,位列六部官吏,还有这样大的宅院,已经不能用青年才俊来形容了。

“京城里喜欢你的官家小姐不少吧?”

谁料周禾悎道:“看不起谁呢?谁说只有官家小姐喜欢我,那些市井里的姑娘们就不喜欢我了?”

来到京城后,穿上一身官服后的周禾悎脸皮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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