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来打扰。

周禾悎回过头,又恢复了温柔且蛊惑的语气,手在她腰间收了收,说:“我现在才明白,原来我也是喜欢你的,詹鸢,道姑。”

詹鸢眨了眨眼,对周禾悎,如果她只是一个人间小姑娘,此时定然会沦陷下去,任他摆布。

詹鸢笑了,笑得释然。

“你笑什么?”周禾悎问,道,“我说的字字肺腑之言,你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是个傻子!”詹鸢讲话也着实不客气。

周禾悎急了:“我怎么就是个傻子了,要是也是玄疆那种木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