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詹鸢分离后,玄疆一直在想詹鸢说的那些话她为什么一直问他是谁?

他还能是谁,他不就是他自己吗?不就是,玄疆,还能是谁?

玄疆想不明白,但他能感觉到詹鸢对他有情绪。

她的情绪从哪里来的?

玄疆想不明白,渐渐地,脚步便来到了詹鸢的住所门口。

他迟疑了一会儿,摸了摸脸上的面巾,想起自己一直没给人看过的真容叫詹鸢看了去,心里一阵温柔。

他走了进去,却没在屋里看见任何人。

“詹鸢?”他叫她。

无人回应。

玄疆疑问:“不在?”

天伦山里没人知道詹鸢去哪了,甚至行灯道人都不曾知晓她曾回来过!

行灯很吃惊:“你说什么?鸢儿不见了?还被关进震殿过?闯了秘境?”

在行灯这,玄疆说的没一件事都让他胆颤心惊。虽然他知道詹鸢这个徒儿表面上看起来文静规矩,但内在性子抝得很。,闯祸是迟早的事。

可闯秘境也……

有关天伦山和宇天监相连的事情行灯并不知道,所以玄疆也没法与他解释,更无法说明,自能就着詹鸢想出来的那套说辞再给行灯复述一遍。

见行灯也不知道詹鸢的踪迹,玄疆也无心在这里逗留。

行灯忽然说:“鸢儿那孩子大了,我已经管不住了,但她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哪怕她与你闹得不可开交,她的心里总是记得你的。”

玄疆告辞离去,连行灯都不知道她的去向,她不会是因为和自己闹意见就离开了山门?

她离开山门能去哪呢?

不知为何,玄疆眼前第一时间就浮现出周禾悎那副令人生厌的样子。

周禾悎,一定是那家伙,一想到他对詹鸢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步步筹谋的样子,玄疆就很生气。

“要是她去找周禾悎。”玄疆嘀咕了一句,感觉不妙,赶紧回掌门房间。

天伦山和宇天监的关系悠远,因为国师都从天伦山弟子里选出,所以天伦山每一任掌门都有跟国师联络的方式。

只有掌门才知道的方式。

玄疆联系周子铭,周子铭那悠悠抬眼,问:“掌门何事?”

“詹鸢去找你弟了。”玄疆道。

周子铭立马皱眉:“找子忧?她穿过秘境了?”

玄疆这才想起詹鸢被罚的事情还没跟他讲。

“嗯,她出来了,被其他弟子看见,以为她擅闯禁地。”

周子铭笑了

“你不要妄想动她,不然我会把宇天监和天伦山真正的关系说出来,公告天下,你知道我做的出。”

玄疆以此威胁,警告周子铭不要拿詹鸢做文章。周子铭领会他的意思,表示同意。

“谁让你是天伦山掌门,你说的话本座当然会听,”周子铭说,“但你说她去找子忧,你是想做什么?”

玄疆不假思索:“找到她,带过来!”

“京城离天伦山万里之遥,一路上你要本座拆散一堆有情人,现在又要拆开詹鸢和本座胞弟?”

玄疆:“别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她在天底下无依无靠,能去找的人只有周禾悎周大人,再说国师你不也不同意他们?”

“同意当然是不可能,子忧我另有打算,不能让他毁在女人手里。”

玄疆笑:“这不就行了?”

周子铭当着玄疆的面招呼后面站着的小宫女,嘀嘀咕咕说了很久。

“玄疆掌门,你说的事情我会再去核查,如果那丫头真的在子忧那里,我就会把那姑娘送到她该去的地方。”

玄疆知道,周子铭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是他最大的让步。

转身离开。

玄疆是一个能等时间也等得起时间的人,他回到房里,开始有些懊恼,要是那天他再勇敢一点,把她带到自己安排好的看管地方不就好了吗?

周禾悎的生活依旧如常,只是下人们总说他们的周大人近日里跟丢了魂似的,尝尝半夜喊叫詹姑娘詹姑娘的,他们不明白,也不敢问倒也方便了周禾悎。

省去了许多烦心事。

可他没想到,就这样平静到枯燥的日子,他大哥的使者,宇天监里从来没见过的一个女神官来到了他的府上。

青禾左看右看,打量他这处宅子,点头称赞:“是个好宅,风水很棒!”

周禾悎失笑,这个宅子总归是周子铭看过的,当然得好了!

周禾悎十分客气:“神官大人里面请!”

青禾来到厅堂,下人给她端上来一杯茶,青禾只闻了一下便说出了茶叶的出处。

周禾悎笑着点头:“不错,这些都是我家花合那片产出的新茶。”

“我今天来是跟你要个人,你提前知道吗?”青禾说。

“要什么人?”玄疆懵,完全不懂。

青禾说破:“就是那个前段时间住在你新宅子那边的天伦山道姑?”

“天伦山,詹鸢?”玄疆问。

“对对对!”青禾连忙说,“我这次过来就是要找她,你叫她出来吧!”

“你们找她做什么?”周禾悎很是吃惊,但分寸把握的好,笑道,“她不是回天伦山去了吗?怎么还会在我这里。”

他们都不以为然,所以氛围非常压抑,然后再具体听一听其他人的想法,这件事就应付过去了。

可现在,人的确不在他这里啊了,他能这样应付吗?

“神官大人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詹鸢道姑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我这你还不放心吗?”

青禾连忙说:“就是你这国师大人不放心,你是国师的弟弟,他当然了解你,你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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