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周禾悎说。

管家盯着这只庞然大物也是发怵,斗胆对詹鸢问:“詹小姐可否将此物变小?如此之大要是让外面的人看见,恐怕……”

詹鸢看了眼清河的高度,又看了下院子围墙的高度,思考了一会儿。

“清河,那就让你变小一点,可以吗?”

“可以。”清河回答。

詹鸢双手一翻,抬起时便有白光出现,渐渐的,清河的个头变小,,最后就像一只大型犬。

詹鸢抱着他摸了一会儿,问管家:“这下可以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管家连忙揉眼睛,仿佛自己刚才看错了。

刚才那是什么?一道白光,忽然那么大个妖就变成了一只狗?

他看詹鸢的眼神开始不对劲了,要说妖,詹鸢恐怕比那只妖怪更像吧!这都是什么妖法?

清河虽然变成了一只大型犬,但还是没放过周禾悎,冲上去对着他腿肚子狠狠咬下,咬的鲜血直流!

事情太突然,詹鸢还没反应过来,周禾悎哇哇大叫:“快叫他松口啊!妖怪,我被妖怪咬了!”

“清河,住口!”詹鸢命令。

这个情况是她没想到的,赶紧分开清河和周禾悎,清河依旧龇牙咧嘴,不肯把情绪放下。

詹鸢埋怨:“你这是干什么?”她轻轻拍打清河的头,清河抬眼看她,却什么也没说。

管家赶紧拿来清水给周禾悎洗伤口,然后道:“我这就去请大夫!”

“外面的大夫哪有我好?你去准备几瓶金疮药,其他的交给我!”

詹鸢摸了摸清河的头,要他不要乱动,然后走到周禾悎跟前,扶他坐下。

清河是妖,被妖咬出血的伤口没有那么容易好。

詹鸢叹气,说:“清河是我刚带出来的妖,许多事情他还不懂,你不要计较。”

“我这怎么不计较?”周禾悎指着腿上还在流血的几个口子,看着詹鸢,“你说都这样了我不计较?”

“我替他向你道歉。”

周禾悎愣,严肃起来:“你为什么要替他道歉?鸢儿,我不要你道歉。”

他看着詹鸢,神情失落:“我刚只是和你说玩笑话,我不要你的道歉,如果你要道歉的话我就不计较他咬我的事了。”

“周禾悎……”

说实话,他的话令詹鸢非常感动。

他悄悄抬头看她,有些胆怯和不好意思。

詹鸢用法术替他止血,将他体内的妖毒逼出来。

“妖咬人血流不止都是因为妖都毒在体内,妖毒没了,血自然会慢慢止住,这不是人间的大夫能治好的伤。”

詹鸢简单介绍,管家这时候已经把金疮药拿来了,詹鸢打开塞子涂抹上厚厚一层,然后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撤下一块布给他包扎。

周禾悎看这着一切,清河也看这着一切,不停低吼。

“清河,别闹!”詹鸢命令。

“你说,他叫什么?”周禾悎这才注意到詹鸢对那只妖的称呼。

“清河,”詹鸢说,“就是方清河的清河。”

“你侮辱圣祖?”

“我这是恰好想起了他,尊重他罢了!”詹鸢辩解说。

“说到圣祖,我这刚好有个消息,你想不想听?”

“消息?你说吧!”詹鸢道。

周禾悎:“三日后复生后的圣墟将会去日月坛祭祖,所有皇室都会前往,声势浩大,史无前例。”

“祭祖?现在到清明了?”詹鸢诧异。

“当然没有,可就是有这么个事!”周禾悎说,“文武百官都收到了邀请书,你要想去我给你?”

“那你呢?詹鸢问。

周禾悎忽然一笑,伸出手稍加用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我自然适合你一起去了!”周禾悎低头轻语,搞得詹鸢耳边痒痒的。

“你真的很讨厌!”詹鸢娇嗔,却不自觉笑了。

“哈哈哈!”周禾悎很高兴,放开了手,詹鸢扶他起身。

“你走几步看看?”

周禾悎试着走路,但被清河要过的地方剧痛无比,像断了骨头似得,疼得他哇哇大叫!

詹鸢赶紧扶他坐下:“好好好,别动了别动了!”

周禾悎坐下,仰起头却又笑了:“看来我得找人来抬我了!”

管家十份灵动,听见他这话赶紧离开去安排轿子。

詹鸢说道:“既然宫里发了邀请书,那便去吧,你知道复生后的圣祖祭祖的流程吗?”

“流程?好像是说要在天刚亮时点灯?然后就是圣祖施法,祈福,祷告?”

复生后的圣祖,视要何丸做这些事?

詹鸢一想到他是个冒牌的心里就发怵。

他要怎么瞒得那一天?他任何咒语都不会,甚至连黄纸都没有一张,就算要乱画也画不出一张符咒来,他要怎么祭皇家的祖?

周禾悎的腿影响了上朝,所以皇上给他放了三天假,直到祭祖仪式的那一天,周禾悎没有办法,只好叫来轿子,赶去参加。

皇家的墓穴都在天启山,和天伦山同属一道山脉,有灵气庇佑,是天然难得的风水宝地。

詹鸢知道,如果不是皇家试压的话,这个地方早就成为修仙福地让修仙人占据了,哪还有皇家的事?

周禾悎坐在轿子里非要詹鸢跟他同坐。詹鸢有些不好意思,拒绝说:“这又不是马车!”

周禾悎死皮赖脸:“但这样离得近。”

他们当然离得近了,为了不影响抬轿子的人,詹鸢只好坐在他另一条腿上,和他差点脸贴着脸,当然,这其中也有周禾悎的缘故,因为他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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