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和玄疆就真的是……

“可他的生辰八字是柳金眉啊?”詹鸢低头疑惑着自言自语。玄永珍帝的脸,柳金眉的生辰八字,玄疆前世到底是什么?

这个巨大的疑惑让她暂时忘记回天伦山的事了,周子铭忙完宇天监的公事来到地牢,地牢里面寂静无声,让他诧异了一会儿。

走到里面,周子铭看见沉默思考的詹鸢和已经呼呼大睡的贺兰山。他咳嗽一声,詹鸢没从思考里回神,周子铭便叫了声:“詹鸢。”

詹鸢换换抬头,看见是他:“国师?”

周子铭道:“你今日来是还想让本座放几只妖?”

他的话充满讽刺意味,是还在怪詹鸢一而再叫他违反原则,放了两只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走老走去。

詹鸢叹气,向他低头道:“詹鸢不敢,今日只是想借个道回天伦山,我的师父行灯道人传信叫我速归。”

周子铭的眉头一下拧紧,厉声:“你不能回去!”

“为何?”詹鸢反问。

周子铭知晓天伦山现在的情况,行灯道人在游世道人被烧成灰的第二天便被软禁,以玄疆现在的性子怎么会让他有传信法宝?

而且以行灯的个性,怎么会让徒儿在这个时候返回天伦山?他都自身难保,又怎么会叫自己座下的弟子回来受苦?

周子铭察觉到其中的蹊跷,看来天伦山内的事态比他知道的还要严重。

“天伦山你不要回,行灯道人已被软禁,你此时回去只是徒劳。”周子铭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也是在劝说詹鸢。

“行灯道人被软禁了?”詹鸢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被谁软禁了?”

“天伦山里现在还有谁能软禁行灯?以行灯的道行和地位,你好好想想能有谁吧?”周子铭道。

詹鸢思考说:“游世道人?游世道人颇有野心,之前师父没有推举他做掌门,他心里已经对师父不满,所以是他?”

詹鸢还是没往玄疆那想,她根本就没想过玄疆会做出软禁行灯道人的事情,因为他们的关系太好,他怎么会这样对行灯呢?

周子铭笑了一下,说道:“看来你还是很信任玄疆,但天意弄人,人越不信什么,天就越要让这事发生!”

周子铭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

詹鸢的瞳孔逐渐放大,震惊!

“你是说……玄疆?”

她的声音都颤抖了,不敢相信,难以置信!

周子铭道:“玄疆已然发疯,天伦山内一片炼狱,你最好还是别回,让他冷静一会儿,才是上策。”

詹鸢呆呆后退,被石头板子绊住,跌坐在地。

玄疆?

是玄疆叫她回去?

詹鸢再看一眼法器传送过来的讯息,难道是玄疆用师父的法器跟她联络叫她会天伦山?

他为什么不自己联系她?

詹鸢想到多种可能,但无论哪一种玄疆和她之间的孽缘都已经盘综复杂,剪不断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国师!”詹鸢叫住他。

周子铭正要转身离开,听到她的声音,停下脚步问:“何事?”

“越是这样,我越应该回山门不是吗?”詹鸢道。

她看着周子铭,眼神坚毅,满是自信。周子铭皱了下眉:“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我明白!”詹鸢很肯定点头,“刚才国师还有贺兰山掌门同我说的话我都听明白了,不是师父行灯道人叫我回去,而是玄疆,是玄疆想叫我回去,回到天伦山。”

周子铭的眼神还是那样清淡,问道:“所以你想怎么做?”

“我要回去,”詹鸢说,“此事因我而起,玄疆变成现在这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只有我能化解这件事。”

周子铭朝贺兰山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过一会儿,对詹鸢道:“此事太冒险。”

“我不怕!”詹鸢说,“玄疆不会伤我,就算他伤我我也有自信能自保,我如果不回山门,他久等不到恐怕还会有其他更严重的事发生。”

周子铭想了想后,问:“你想怎么做?”

詹鸢以谢罪的态度将妖柳挖出玄疆一只眼的事同周子铭说了,周子铭这样喜怒不常形于色又见惯大场面的国师此时失去了表情管理。

“你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周子铭愤怒埋怨。

妖柳现在就在宇天监,周子铭叫来在外等候的青禾,没过多久,妖柳便被带了过来。

“姐姐?”他看见詹鸢飞铲高兴,忙扑过去,但还没走过周子铭设变就被他拎住衣领。

周子铭说:“你害玄疆到如此地步,是该罚你!”

说完,一手念咒流转指尖,周禾悎对着妖柳的头顶按下去,念咒进入妖柳身体,他整个人顿时抽搐。

詹鸢说道:“国师大人何必对他下咒。”

周子铭说:“我对他下咒便是警告你不要乱来,这道念咒植入他的妖魂,如果你不想要他魂飞魄散,就老老实实化解掉天伦山的这一次灾难,要是再惹是生非,这只妖本座就抓他去炼丹!”

妖柳被吓的哇哇大叫:“姐姐,姐姐,国师要杀妖了!”

周子铭冷声:“国师本就要除妖,留你一条小命还不知道感恩戴德!”

詹鸢叹息:“国师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不会惹是生非,我自己惹的事自己处理。”

周子铭这才同意她借秘境回天伦山去。

天伦山里早就没了章法,所有人都惶恐不安,那些守禁地的弟子也是一样,每天都在关注玄疆的动态,都没理会禁地究竟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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