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柜岂不是罪该万死?”

“别胡『乱』攀扯别!”

“哪里是攀扯?”安琳琅站出来,忍不住讥讽道:“这尸体是这个『妇』拖进来的。何时死的,在何处死的,又到底是不是这个『妇』的儿子没有查清楚,空口白牙地就断定死在我们食肆,吃了我家食肆的饭食。亲瞧见了?亲瞧见点了酸菜鱼中毒死了?”

方大河才不管这些事儿,武原镇孙镇不站出来,那就是方大河说了算。说是西风食肆惹的事儿,那就是西风食肆干的!旁的理由任是说破了天,不听,就不作数:“今儿只要这寡『妇』说不出枕头下面搜出来的老鼠『药』是怎么事,们食肆就别想逃脱关系!”

桂花婶子哆嗦了半天,看这当年信誓旦旦说要带儿子上镇子找活儿干却只给送一具尸体的方大河。突然灵关一闪想到很多事。

当年只是个街溜子的方大河,怎么儿子一死就摇身一变成保正了?

“是我买的!老鼠『药』是我买的,跟琳琅玉哥儿无关!”

桂花婶子哆哆嗦嗦的,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买这老鼠『药』也不是毒老鼠,我就是要毒死那个县令家的矮冬瓜儿子!跟那群杀不眨的恶狗当年当街打死我儿!我反正活腻了,就要毒死们给我儿报仇!还有方大河,我倒是忘了!”

桂花婶子憋了这么多年的火一股脑涌上来,烧得心口疼:“不过是个街溜子,当年家饭吃不上,时常来我家蹭饭!怎么我儿跟去一趟镇子没了,倒是成了保正!”

方大河闻言脸『色』巨变,举起手中的棍子就往桂花婶子脑袋上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