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往后别家大批大批地来你这拿,你不要钱?”

“别家用的酸菜?”刘厨子惊了,不懂怎么他的酸菜突变得这么值钱了?

“这你不必管,”安琳琅眼里闪着一名为『奸』商的精光,“自有办法让他们用你腌的酸菜。就问你这酸菜作坊你愿不愿意干?若是愿意,这作坊可得尽快办。”

刘厨子虽没弄明白,但安琳琅能在短短两个月里把西风食肆经营成远近闻名的食肆,本事是真真儿的。他思索了片刻,着自己就是个老老实实给员外家做饭的长工。一辈子没过没本事赚大钱。但就腌腌菜不是多难的事儿,安掌柜说的这般信誓旦旦就答应了。

“作坊的场地和帮手来提供,你需要来做事就行。不需要你整日在作坊里耗着,别的事不需要你『操』心,要把别的酸菜腌出来就行。平日里该做什么做什么,时候算你技术入股,占三成股。这作坊占四成股,剩下三成股给爹娘。具体作坊怎么弄,届时你再来瞧瞧。”

刘厨子哪里懂经营?他摆摆手;“安掌柜便是,都听你的。”

穿武原镇这小地方,形形『色』『色』的见了不少。能说歹毒的是真歹毒,但老实的又是真老实。安琳琅奈,她虽财『迷』倒不至于黑心。于是又将事情一条一例又跟他说了一遍:“让你教那些不是偷学你本事。这作坊的三成股是你的技术红利,你拿着别推辞。”

“知道了知道了,”刘厨子不耐烦地摆手道,“都听见了。不就是教几腌咸菜么?这又不是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本事,时候听你的安排。”

“行。”他这么痛快,安琳琅不啰嗦了,“那今日这事儿先这,事情好了再叫南奴来。”

事情交清楚,安琳琅就不久留了。她带着小梨还从后。

王员外家在镇南,从这回西风食肆抄近路的话要经过一条长巷。这条长巷说安宁安宁,说不安宁不安宁。它靠镇南这边比较太平,这边富贵家多,家里都有家丁。拐子不敢来这边拐。但离开镇南这半边的巷子就说不准了,那边是商区。商区每日形形『色』『色』的,安琳琅每回这边都觉得心惊胆战。

说起来,周攻玉抓的那几个跟着她的还关在柴房。他们回方家村这两日,不晓得五娘有没有给这几个送吃食。若是饿死,该不会说玉哥儿杀吧?

这般来,安琳琅加快脚步。

结果安琳琅刚过杏花巷,眼前突窜出来一团黑影。那影子跑的又快又急,径自撞安琳琅怀里。差点没把安琳琅这小身板给撞飞出去。小梨不知从哪儿捡来根棍子飞快冲过来,安琳琅『摸』清楚怀里黑影的身量赶紧大声喝止:“小梨,别动手!”

小梨差点砸下来的一棍子就这么停在头,她眨巴了眼睛这才看清楚,撞安琳琅身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卷『毛』小男孩儿。身衣裳破破烂烂,比街讨饭的乞丐还要脏:“掌柜的,这小乞丐?”

安琳琅揪着小家伙的后脖颈赶紧将他撕开,不为别的,这孩子丑的要命。不晓得多久没洗澡了。那股馊味儿直冲天灵盖。安琳琅一首摆了摆,拎着瘦成小猫的小男孩儿至眼神持平的位置,眉头皱了起来:“怎么着?你是又饿了?”

“你去哪儿了!”小屁孩儿真实半点不见外,挺着小肚子质问安琳琅,“昨天,你不在。”

安琳琅被他这理直气壮的口气气笑。她难道别的事都别做,就在后院着他往自家丢石头?

“掌柜的,这孩子是谁家的啊?”小梨听安琳琅熟赧的口气,知道她是认得这孩子的。她盯着小萝卜头看了许久,黑乎乎的是跟街边的乞丐差不离。一头的卷『毛』,跟南奴一样。

安琳琅哪里知道?天『色』已晚,她把这口气喘匀了,拎着这小子就直奔食肆。

这孩子四五岁的模样,拎起来都没分量。安琳琅啧了一声,唾弃地说给自己听:“这是最后一次,往后绝不往家里捡流浪的小动物。”辈子就老往家里捡流浪猫,弄得偌大的家没有她的落脚之处。

这小白眼狼往日吃了就跑,这回安琳琅拎着他他不挣扎,乖乖地被她拎回食肆。

刚一道食肆后院,安琳琅就准备把小屁孩儿丢给五娘去刷洗。没办法,实在是太臭了。不晓得多少日没洗澡,能弄出这离谱的味道。安琳琅刚准备将他放五娘怀中,这一动不动挂着的小子突剧烈地挣扎起来。他跟个秋千似的挂在安琳琅手来回『荡』,就是不让五娘碰他。

五娘抓都抓不住,碰他一下他就杀猪似的叫。安琳琅实在被他叫得头疼,语地翻白眼:“五娘去烧点热水送过来,来给他刷。”

话音刚落,这小猪崽子就不叫了,老老实实地挂在安琳琅的手。

能挂得这么稳当都感谢这两个月灶头的活计多,不安琳琅还没这个臂力拎他。往胳肢窝一夹,安琳琅让五娘把那个洗肉的木盆拿来用。反正天儿不算冷,四月春末夏初,就让这小孩儿在院子里洗刷:“小梨你去找一身衣裳来,先借给他穿一下,往后给你补新的。”

小梨听有新的,眉开眼笑地一溜烟跑了。

“不穿别穿过的。”小屁孩儿双手环胸,很横地说。

而安琳琅的善心这个小屁孩儿捡回来为止了,再没有多余的:“不穿你就光着,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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