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周临凛自知道抹除痕迹,只是这得知了小皇帝的动作,他还没来得及安排,“我不让他查出来一丝一毫的异常。”

说着,周临凛一拳擂在桌子上,鲜血越流越多。

余氏见状,顿时高喝:“都死了吗!来人!没到少主受伤了?还不快叫夫来!”

一声令下,外面一阵兵荒马『乱』。

与此同时,被骂死透了的周攻玉站在食肆的堂,着挂在墙壁四周的画,去取了笔来。不疾不徐地给每幅画填上了署名。说来他的画作在齐京城还算是有市无价。搁下笔,周攻玉换了身衣裳,去到武安县最的书行,顺便去附近的驿站寄了一封信。

他一身月牙白布袍,乌发用一根木簪束。人站在书行的书柜之中,一一翻着里头的新书。书行里书的学子忍不住从缝隙偷他,心中只觉得惊奇。

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竟生得如此出尘夺目?他们县城何时有这的公子?

周攻玉翻了一些地的游志,没有再找到杜宇买来那相似的。虽料到这结果,但还是不免有些失望。见一旁一个抱书的书生不知不觉地站到他身边三步远处,自以为不经意地偷着他。他淡淡一笑,上前去:“这位兄台,我乃外地求学来此的学子。刚入县城不久,不知武安县诗画社在何处?”

那书生突被搭话,受宠若惊得都有些懵:“啊,啊,诗画社?”

“奥是这,在下孤身一人前来此处求学,生活颇为困苦。”周攻玉谎话信手拈来,“能画上两幅画卖出去挣得几两纹银糊糊口,这不听闻县城的诗画社有竞买学子画作的传统,想去碰碰运气。”

“哦,你说这个啊……”

那书生可算是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周攻玉近在咫尺的脸,偏过脸去磕磕巴巴道:“有的,有,就在这个书行,每个月初十。是县爷主办,县城家境困难的学子可以拿自的得意之作到诗画社来挂卖。不过你问的不巧,这个月已经过了,你想卖什么,怕是得等下个月初十。”

“原来如此。”周攻玉点点头,“多谢兄台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