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正是炎热的时候,屋里闷也属正常。路嘉怡顾忌着世家公子的矜持,燥的难受也不会做出拉扯衣服的不雅动作。但只是这一会儿,他额角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滑下来。他『舔』了『舔』下唇,喉咙里些干涸。正好边一杯茶水,他端起来一饮而尽。

安玲珑看着他渐渐红润的脸,眼底闪烁着幽光:“路哥哥?路哥哥,你怎么了?”

“无事。”路嘉怡摆摆,茶水不能解他的燥热,反而让他更难受了。或许是气氛正好,路嘉怡时看着眼前美丽的少女隐隐一种冲动。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冲动,终于忍不住骤然起身,去开了窗。转身之际,见对面安玲珑睁大眼地看着他,他方才浅浅一笑:“夏日天气炎热,确些躁。”

安玲珑抽出袖笼里的香帕送上,甚至还绕过桌子体贴地替他擦额角的汗。

人凑得近了,一股勾人的香风席上鼻尖。

路嘉怡顿时就些克制不住,他骤然伸出两只握住了安玲珑的肩膀。滚烫的温度仿佛能灼烧人的皮肤,安玲珑眼中的光『色』一闪,心中窃喜。面上却装着一副无辜的模样,仰着巴掌大的小脸儿,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路嘉怡:“……路哥哥?”

这般凑近了看,路嘉怡方发现她今日涂了海棠红的口脂。红艳的『色』泽让她本就丰润的樱桃小口更加诱人。时仰着脸看她的模样,仿佛是在索吻。

路嘉怡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克制地把拿下来:“无事,些不大舒服。”

可是无论他如何克制,这股火气就是灭不下去。不仅灭不下去,还越演越烈的架势。路嘉怡隐约感觉到不妙,再这样耗下去可能会出事。他刚想说不如今日就到这,后面的事等他秋试完再详谈。然而还没开口就发现自己的衣袖被人抓住,安玲珑抓着他的袖子一脸依依不舍。

“玲珑,”路嘉怡眼前已经开始泛黑了,部的目光集中在安玲珑一个人身上。不知不觉之中,厢房里的下人部退了出去,就只剩下两个人在里面,“我……”

“路哥哥你要回去吗?”还没出口,安玲珑就截断了他的。漂亮的杏眼中眼泪摇摇欲坠,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们快个月没见,你不会惦念我么?”

这一出,路嘉怡要走的顿时就些说不出口了。

自从他们从晋州回来,他出于多方考虑便一直对安玲珑避而不见。偶尔见上一面也是十分冷落。说路嘉怡是心虚的,嘴上虽然没说,但心里清楚自己没信守承诺。如今股绪平复下去,他对安玲珑的感又浮上心头。安玲珑的软一说,他心里立即就动摇。

心一软,安玲珑就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路嘉怡本身就憋得难受,温香软玉地冲进怀中就像是点燃了炮竹的引线,他绷着的一根线瞬就断了。

厢房窗紧闭,一声女子轻呼,后面混『乱』『淫』靡的声响不言而喻。

芍『药』守在厢房的口,捂着耳朵从板上滑落,蹲了下来。可是屋子里女子或低或高的『吟』.哦.声与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吱呀吱呀晃动的木板碰撞声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耳朵。芍『药』脸颊烧红,紧闭的眼睛里羞耻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从脸颊滑落。

她觉得羞耻,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为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感觉耻辱。

可是没人在意一个小丫鬟的自尊心,主子的吩咐大于天。安玲珑就算命人将她打,也不过一席草席卷了丢去『乱』葬岗的结果。

就在芍『药』蹲在口无声地落眼泪时,一群少女嬉笑着上了二楼。

能来茗香居的自然非富即贵,这群少女正是金陵的官宦子弟。她们是经常在茗香居吃茶的,安玲珑曾经跟着安琳琅跟这群人来往过一段时日。太清楚她们的习惯,特意选了这一日来。随着脚步声靠近,芍『药』抓着衣袖一抹眼泪迅速站起来,张口立即就叫了起来。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芍『药』大力地拍着,拍得扉砰砰作响,“姑娘你开啊!”

这一嗓子可把刚上二楼的少女的目光吸引过来。她们立在二楼的尽头,团扇遮着半张脸若似无地往这边看。眼看着芍『药』惊慌失措,走投无路的模样。她们动了恻隐之心,其中一个少女指了身边的仆从上前来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只是不等个仆从靠近,一道悠长的女声从里面响起。未经人事的姑娘们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个厢房。

芍『药』立即连滚带爬地冲过来,不顾贵人仆从的阻拦一把抓住一个姑娘的便哭起来。哭得涕泗横流,惊慌又真意切:“求求你们,帮帮我们家姑娘吧。小人方才下楼去取茶水,回来以后就从里面锁了。无论怎么敲没人来开,我们姑娘才将将及笄,还未议亲……”

少女们是家中娇养着的姑娘家,自然清楚清白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多重要。当下就没推辞,几个仆从立马上前去撞。

一下又一下,终于嘭地一声将撞开。

姑娘们在仆从的掩护下走进去,目睹了里面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尖叫着冲出。

这么一会儿,等眼尖的立即认出来将姑娘抱到窗沿上的男子不是旁人,就是金陵出了名的才子路家大公子路嘉怡。等他们关上,回过神来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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