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挣镇上两个月的进项。加上县城的富商和官宦之家,以及一些时常来下馆子的当地百姓……

安琳琅细算之下,竟然有一百二十两的进项。一百两,挣镇子上半年的钱。

算着算着,都算跳起来。特么的一个县城都这么赚钱了,这要是去了省城、京城,她岂不是要赚翻?这就是所谓资源被少部分人占据,贫富差距天壤之别的封建社会么?

安琳琅的算盘拨得飞快,一旁杜宇和五娘、孙成几个人都在。个月主要就是这几个人在忙,安琳琅虽然偶尔做菜,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孙成这个黄金舌头的小徒弟跟着安琳琅学了几个月,艺突飞猛进,俨然成了食肆的第二块招牌。安琳琅不在的时候,客人都是点名让他来做。

不仅如此,他在安琳琅的启发下也有了自己的独创菜。

“做的不错,”做得好,自然不吝啬夸赞,安琳琅素来如此,“学习一段时日,你就做二厨。”

孙成今年才十五岁,这个年纪在别家的食肆或者酒楼只能是个学徒。到了安琳琅这里,她完不在意年纪和资历,只要艺达得上都是能用之人。孙成听罢眼睛噌地一亮,高兴得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他来之前就一直谨记着师父的导,一定要好好地跟着东家做事。

果然师父的没错,东家就是个厚道人,跟着东家干有出路!

“谢东家赏识,我一定好好干。”

安琳琅点点头,将这个月的薪资结他。要想马儿跑,自然得让马儿吃饱。安琳琅在这方面从来不抠搜,银子出去,一个个眉开眼笑。

“好了,这个月辛苦了。”安琳琅笑道,“下个月得继续,生意好工钱自然会涨,都下去歇息吧。”

几个人汇报了这个月的基本情况,就揣着银子下去歇息了。

他是七月初搬来县城的,第一个月进项不多。刚好是收支相抵,可能稍微超一点,但用作下个月的采购费用也花的差不多。赚到银子是八月这一个月,其中食肆的收入是一部分,很大一部分其实来自于『奶』茶。县城里的百姓比安琳琅想象的更喜欢『奶』茶,自从安琳琅推广了竹筒杯子随携带,『奶』茶在学子圈子里几乎是一人一日一杯。

因着学子带头,好些姑娘也爱喝。加上安琳琅推陈出新,红豆羊『奶』茶,布丁羊『奶』茶,后面又有五娘和孙成的创新,多了另外两种果碎羊『奶』茶,卖的那叫一个火。

这一百二十两进项,是一点不虚的。

安琳琅看着一百二十两的银子,里忍不住盘算起后面的章程来。她不可能只做食肆这一块的,其实安琳琅的内更偏向于火锅。若非苦于没有辣椒,她当初选择的就不是食肆了。

如今好辣椒也有了,虽然不足以支撑一个火锅店,却可以尝试做一下火锅的尝试。

里有了盘算,她又想起在筹备中的香肠作坊。起来,四月中旬的时候抓的猪崽如今四个多月了,也不晓得长得怎么样。王家村那边暂且没人看着,安琳琅琢磨是不是先把香肠作坊做起来。

想办香肠作坊,『奶』茶店和臊子面牛骨拉面就得往后排。

这也算镇上,方婆子夫妻俩她的启发,普通老百姓的银子一点不必富贵人家的少。当臊子面和牛骨拉面卖起来,指不定比食肆都要赚钱。薄利多销,在哪个社会都是适用的。

这般想着,她瞥了一眼一百两的银子,忍不住烦躁地抓起了头发:是太穷了,顾得了东头顾不了西头。

武安县这边安琳琅烦着凑不够本,京城得知周临川活着的消息的周家已经天翻地覆。

大半夜的,消息传入京城,周临凛就在院子里发疯。

屋子里的金银玉器砸了一地,绝品的瓷器碎的稀巴烂。他却克制不住自己暴怒的情绪,愤怒的咆哮:“不可能!定然是假的!我眼睁睁看着周攻玉咽的!他的尸体,是我亲自丢出去的!那片林子里有野狼,他必定被野狼啃食得尸骨不存,不可能活着!”

周余氏坐在一边止不住地颤抖。她的惊慌不比周临凛少。

天知道周攻玉死了这段时日她做了多少事。占了嫡长的主院,肃清的周家内宅,赶走『奶』大周临川长大的『乳』母,打断了周临川『奶』兄的双腿,更是命人将昭阳公主的牌位移出周家宗祠……她不敢想象,周临川回来发现这些以后会怎么样?只要一想,她就觉得背后冷汗直冒。

“消息确实吗?”周余氏霍然站起来,话嘴角都在哆嗦,“是传言吧?应该只是虚假的传言对吧?”

“不确定,但十之五六是的。”

周临凛额头的青筋暴起来,愤怒中藏着很深的惧怕:“而且周影不见了。”

提到周影,外面的人没听过,周家内部的人听到这个名字都是如雷贯耳。周家自几百年前就有养私兵的权利,如今的大齐也予了周家这种老牌家族一万私兵的特权。周影,则是这一代周家私兵的总头领。他是有家主亲自挑选,为下一任继承人准备的左膀右臂,且只听令于周家继承人。

在周临川未出事之前,周影是只听他的吩咐做事。周临川出事以后,周家的继承人之位由二房的嫡长子周临凛继承,周影自然就换了个主子。

但是跟周临川自幼与周影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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