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几个村子。每个村子上百户人家,『妇』人占了一半不止。安琳琅的香肠作坊又要招女工的消息一传出去,方老汉家都被村里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只不过他们围了几日,方家老夫妻俩人在镇子上,倒是没堵人。有那知道内情的邻里晓得张桂花与方婆子的关系,干脆带人去李家村堵余夫妻两。

且不说他们看桂花大肚子吃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就说余生怕他们没规没矩的冲撞了桂花婶子,来一个人他一个人,直得这些人不敢上门。张家庄的张李氏不知从哪儿听消息,想走桂花这条路子跟方家老夫妻缓和关系,顺带让方婆子招了她家的媳『妇』儿去作坊里干活竟下血本。一大早特抓了一只鸡,带几个儿子就大张旗鼓地去李家村找人。

张李氏欺负了桂花一辈子,哪怕了这个份上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她自觉自己舍下一只鸡已经是给了桂花大脸了,门口叫唤的时候态度那叫一个理所应当。

还别说,张李氏对桂花的影响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哪怕此时清楚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桂花婶子在听张李氏的音之时,下识地就脸发白腿发软浑身摆子。

余大叔自她的肚子渐渐鼓来以后,就生怕不眼的人给桂花气受。今养都是放在院子不远处的山脚下养,他自己就在家门口不远处看。这不一看有人来,他那边立马别下树枝就冲过来。张李氏特带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儿子加来,不过一个余。

他们还没进屋呢,就在外被余给得哇哇直叫。

张李氏气得眼泪都飚出来,站在院子外就破口大骂:“张桂花你个丧良心的忤逆东西!你竟指使你这二婚头的男人你兄弟!怪不得菩萨都说你天煞孤星,养不住孩……”

她后头的‘子’还没说出来,就被余一巴掌给扇得眼冒金星:“你再敢咒一句试试!老子烂你的牙!”

余可是李家村出了名的混不吝。发怒来那是天皇老子来都没用。

李家村的人都吃过亏,一个个都怕了他。张李氏虽早也是李家村嫁出去的,娘家没人,她已经很多没回来过。对余这个人的熊玩儿名不清楚,这一下子可吃了大亏了。

一巴掌下去,牙掉了一地不说,耳朵都嗡嗡作响。她刚准备坐地上哭,那边余捡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棍子眼看就要挥下来。

那架势,人都不怕的。张李氏当下鸡都顾不上,连滚带爬地就跑了。

安琳琅还不晓得香肠作坊还没正式落成,给桂花婶子那边惹出来不少麻烦。她这边送走了安排好第一次拔毒治疗后续工作的邹无,就准备去镇上走一趟。

出发这一日,周攻玉特把安琳琅叫过来,让那个‘周影’跟她一走。

“县城附近徘徊的逃兵虽肃清了,但也不一定就安稳。”

那个名为周影的男人相不算特别出『色』,身量和形体却分可观。黑『色』的劲装穿在他身上,一股蓬勃的男『性』荷尔蒙。不过这种美.『色』估计只有安琳琅懂。周攻玉顺安琳琅的眼瞥向周影的身材,身材比脸绝。他的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你若不想周影跟,让周战,周剑跟你吧。”

“啊,啊?”安琳琅收回目光,“不用,就周影跟吧。”

“不必,”周攻玉突改口,态度那叫一个坚决,“就周战和周剑吧。周影我用惯了,你不在这几日,他在我身边更方便些。”

安琳琅好遗憾地‘哦’了一,脸上虽没什表情,但却令周攻玉莫名的憋气。

周影无表情地注视两人的『色』变化,眼中闪过笑。

主子出来这一趟,也算因祸得福。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安琳琅学乖了。她身上除了必要的粮食,藏的就只是锋利的匕首和小刀刃,连一块铜板都没放。说来,这还是从苏罗小崽子那学来的。她特弄了根绳子将匕首系在大腿上,小刀刃藏在头发缝里,就算有人搜身都不一定搜得。

不过,这都不是儿,问题是:“……你跟出来干什?”

这小子前段时日被安琳琅送去书院的启蒙小班了,小孩子纪虽小,但心智已经比一般孩童成熟的多。安琳琅既收养了他,就没算放养。她的概念里,小孩儿都是要读书的。这小子既这聪慧,那该读的书一本不能落,该的描红一张也不能少。

进书院以后,她耳根子委清净了不少。今儿按理说也是读书的日子,“你怎不去书院?”

“我都会了!读了没思!”小孩儿理直气壮地怕上马车,“他们来来回回地背不下来,跟蠢猪一样。我不想跟蠢猪待在一块,我要跟你去镇子上。”

“你读几天书就说别人蠢猪?”

“他们就是蠢猪嘛!”小孩儿强调,“千字文那简单的东西,居一个月了还背不下来。简直跟那个方大柱一样,比方大柱还笨!”

安琳琅都要笑了,方家大房的方大柱二几岁了千字文也没背下来。

“那你这是不算读书了?”

“读啊,”小孩儿自己在安琳琅身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下来,“我等你有空给我换个私塾。千字文我读腻了,弟子规也能默了。我想学别的。”

安琳琅看他,这孩子今四岁。虽一早知道这孩子聪慧得不似寻常,但听他这说还是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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