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死不相往来,最叫她恨得牙痒痒的是那个老头子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的,遗嘱上都立了“眼中钉”的名字,几乎把大半家财都给了她。

看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夏瑶冷笑了一下,我懒得理你,你倒主动招惹上我了,那就别怪我说话难听了。

“也是,胡丽娟女士说的是,”夏瑶故意把她的名字喊的模糊,好多人就听成了狐狸精,周围立刻有人哄笑,夏瑶暗笑一声继续说:“话说的半点都没错,您那女儿只比我小了一岁,您是有本事,我很佩服您。我妈都当您是亲姐妹,我叫你一声阿姨到是不为过,可你这个阿姨怎么就跟我爸勾搭在一起了,还生了个只比我小一岁的女儿?我爸都结婚了,您不知道的?您当时还是伴娘呢!”

想起以前夏瑶的恶心感更重了,这胡丽娟是她妈王敏芝的同学,两人还是闺蜜,谁知道居然偷偷的跟她爸搞到一起去了,还瞒了她们那么多年。

胡丽娟被说得面红耳赤,一时觉察到旁边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那眼里的轻蔑不由让她有点恼羞成怒。这是她最忌讳的事情,就算现在她名正言顺了,但是背后总有那些说三道四的人整天编排她。不过也就是背后,谁都没敢当面说她,现在让“眼中钉”当着众人的面提起,她感觉像是被剥了一层皮。

这个商场是市有名的精品区,一般来逛的都是非富即贵。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她有好几个都是认得的,结果这么一来,原来想上前跟她打招呼的人都走开了,一副不认识她的模样,让她更恼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的?”她面上到不怒,尽量地克制自己的脾气,跟个慈母对待闹事的继女一样,“你爸天天在想你,这是我的错,我承认,谁叫我年少无知时叫你爸骗了,你要恨我也是应当的,别恨你爸,再怎么说他的不是,但他总归是你爸。”

胡丽娟话说得头头是道,她最擅长的就是跟女人打嘴仗了,这都是这些年练过来的,夏正海虽然娶了她,但在外面可没少包二奶,要没那点功夫,她早被人赶下夏太太的宝座了。

哼,小贱人,还想分财产,想得美了,那些东西是她跟女儿的!

“是我爸不假,用不着你来提醒。”夏瑶懒得再跟她说话,有一种人做了坏事,有千百个理由都能为她自己开脱,歪理都是一套一套的,她作了要呕吐的动作,“年少无知?叫我爸给骗了?确实呀,确实给骗的了——呵呵——”夏瑶故意讽刺的笑着,然后眼神一凛,轻哼一声,“骗着你自己爬上了他的床。”

“你……”胡丽娟气的彻底没话了,手指着夏瑶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夏瑶气愤的问,这女人,刚才她不想跟她们理会她倒以为她怕了,居然上赶着想出丑,那她就成她了。“还有,奉劝你一句,不要老是出来晃,虽然现在想减肥的人很多,但是每个人看到你都要吐一下,这个城市得多脏啊,所以为了市容着想你还是少出来的好。呃……”边说边做了吐的姿势。

胡丽娟手抚着胸口,脸涨得通红。

周围的人显然都相信了夏瑶的话,光看胡丽娟那个长相就知道她是什么货色,都鄙视的看着她,好看的小说:。

这让胡丽娟更生气了,可是暂时也拿夏瑶没办法,心底却狠狠的咒着她。

她女儿夏碧连忙拉着她的衣袖小声说:“妈,别跟姐姐吵了,我们先回家吧?”样子怯弱,像个被吓着的小白兔。

胡丽娟顺势就着这个台阶下了,她狠狠瞪了夏瑶一眼,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走出很远的时候胡丽娟突然停下,望着夏瑶的方向自言自语,“小贱人,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后果的。”

夏碧在旁边被母亲狰狞的样子吓得瑟缩。

而夏瑶在看见她们走后倒是心情很好的继续逛着,等她出来时已经到了下午。

午后的阳光很猛烈,可是商场门口的马路上却围了大群人。反正也无事,她也走上去凑热闹。

原来是一辆豪车撞了一辆普桑,两个司机正在扯皮,这种吵架无非就是想多赔点钱罢了,夏瑶觉得很无趣。

她正准备走开,忽然看到那辆豪车里面坐着一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昏睡着一个人,而那人赫然就是几天没见的萧逸。

夏瑶神情微愣,本能的想赶快离开,这要是被他发现了还不缠着她。可是眼睛瞟过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那车里还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夏瑶认识,他就是萧逸的二哥萧东城。这个男人可是很阴险狡诈的,而且萧逸跟他们的关系不是很差的吗?怎么可能那么好的坐在一起?

夏瑶心下怀疑,再仔细看了看萧逸,发现他虽然是躺在靠椅上,但那个样子既像是昏睡又像是昏迷的。

这下夏瑶更觉得可疑了。

眼看外面的人围的越来越多,萧东城打开车窗把外面的司机叫过去吩咐了几句,很快那个司机就拿出大笔钱给了普桑的司机。这段纠纷才终于结束,豪车很快启动,夏瑶连忙在后面打了辆车跟上,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所以还是跟上去看看为好。

车子绕着城区开了一圈,最后居然停在了市里的一家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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