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变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人意识到错了不行?”

许祁莫名其妙,对于姜苓的变化接受得极快。

“还不允许人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江时景闻言薄唇民主,点头,他不否认人的变化是很正常这点。

如果没经历上一世的话。

性格能改,品性难吧。

更何况,姜苓可不只是性格变了。

“没,就是在想为什么。”

“我哪儿知道?你对人家偏见太深了吧?可能受了刺激。话说,你们小时候关系没那么糟吧?”

许祁和池子穆不一样,许祁是从小就和江时景关系比较好。

小时候姜苓还没现在那么傲慢,江时景也没那么讨厌她。

江时景不可置否。

正好这时侯来了人,许祁没等江时景的回答,正了形给学弟学妹介绍。

姜苓在那边听阮安安说完程,眉心微微发痛。

面试的时侯阮安安正好拿到很难解开的棋局?

她刚刚问那些学弟学妹说不是挺简单吗?

下意识朝江时景对面看。

许祁在忙,江时景把棋子放在一边,想着许祁的话。

又控制不住地往姜苓和阮安安这边看了一眼。

两人目光正好对上。

姜苓正大光明地眨了眨,感觉被抓包,眸光闪动,假装淡定移开目光。

江时景也面不改色,淡淡瞥了一眼就撇开目光。

只不过低头的时候喉结动了动。

眼睛好像比以前有神了?

这边姜苓越发无奈,怎么说,姜苓觉得阮安安点有点背,但是又觉得不太对劲。

可是说不上来。

只能接受一个事情,阮安安没进棋社。

“而且学长看着好凶啊,我不敢进社团。”阮安安小声咕哝了一句。

一看到她就感觉没什么表情,语气不能说冷,但是让人很有距离。

气压低得很。

“……江时景学长?”姜苓问。

阮安安应是。

姜苓怎么觉得阮安安更怕江时景了?

她们俩说了没一会儿,阮安安虽然想留在这里,但还有学生组织部门想去,只能打了招呼就走了。

姜苓也去帮零度剧社。

江时景放好棋盘坐在许祁旁边,有学弟学妹来问,恢复正经神态回答。

江时景暂时改了平时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姿态。

薄唇张张合合,下颌线轮廓分明异常,线条连接喉结流畅至极。

他一开始接面试,棋社这边又多了好些女生。

有的是不认识江时景也不知道传言的,有些是知道但是不信邪的。

两节课时间很快,中午放学铃打响,高三学生飞奔去食堂路过活动中心大楼的时候,好一部分人往这边看。

感叹青春逝去啊。

他们社团招新和部门招新一般是轮换人员来,但是社长和部长基本不会走。

“江时景,你先去吃饭吧。”许祁翻了翻登记簿,发现人不少。

这些人其实是还要筛一筛的,人太多也不好管理。

江时景站起身,舒展骨架。

对面剧社现在还有人在,姜苓坐在秦姝旁边还没走,江时景站起来正好能看到姜苓笑着跟人聊天。

抿抿瑰色薄唇,问许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