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补贴家用,不过没经过处理很容易中毒,每年都会发生很多起事故,娄心月不可能不知道这种事。”

而他只需要做两个步骤,下毒,把『药』草藏进娄心月的房间或者行礼里。

云生缓缓点了点头,说:“最好不要再出什么问题。”

苏海楼又高兴起来:“当然!”

云生重新挂上笑意,搂过苏海楼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吻作为奖励,一边低声说道:“等一会儿离开之后,你最近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如果有人问起你,都是你单方面地『迷』恋我,但我从没有给过你任何回应,没有跟你有过私下的联系,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听明白了吗?”

苏海楼晕晕乎乎如在云端,脸上漾起诡异的红晕,眼神『迷』蒙许久,像是喝醉了似的慢慢点了点头。

“……是。”

云生脸上笑意渐深,心底渐渐安定下来——

就像苏海楼把一起回来的队友退出去当替罪羊一样,他当然也可以把苏海楼推出去。

没有人会发现他的。

他一向隐藏得很好。

那些人只会讨厌他的矫『揉』造作,最多再顺道鄙视一下男人的劣根『性』。

毕竟之前他也是被很多人鄙视着的“废物”。

而不久之后,他将会拥有新的能力。

没有人会怀疑他真正的能力。

苏海楼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缓缓倒下去,云生松开手,他便滑到地上,没一会儿便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鼾声,像是已经睡着了。

云生有些嫌恶地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起身越过地上的人形物体,走到窗边。

窗缝外面正对着一根光秃秃的树枝,一只奇怪的白鸟停在枝头上,闭着眼睛像是在打盹,长长的尾羽一直拖到下面的枝杈末端。

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小鸟而已,也许是这个星球的特产。

云生想了想,又折身回去,俯身从睡死的苏海楼身上翻出了一张魔法符。

繁复的花纹看得人头晕,但云生记得苏海楼说过,这是用于攻击的魔法道具。

只要……撕开。

深蓝『色』的魔纹在房间里发出刺眼的光,在半空中缓慢成型。

窗外的小鸟也被亮光刺醒,睁着黑豆似的眼睛,看一眼屋里的亮光,下意识想要展翅飞离枝头。

然而爪子刚离开枝杈,刺眼的魔法阵中央便飞『射』出几道细长的冰棱,像是密集的细箭,小鸟躲闪不及,被数道冰棱扎中,扑棱两下翅膀,就直挺挺地掉下去。

云生眉头终于舒展开——

谁知道有没有能跟动物交流的异能者。

至于那个魔法阵……

云生随手将撕碎的魔法符丢到苏海楼身上,转身朝外走。

——反正也不是他的房间。

在他没有看到的窗外,白『色』的小鸟在坠入草丛的瞬间便化作黯淡的光点,飞快地消散了。

花坛杂草的根部,只留下了一滩冰锥化开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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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夜是被脸颊边一阵『毛』绒绒的触感蹭醒的。

他睁开眼睛,就正对上一双无辜的黑豆眼。

可爱有可爱的好处,至少吵醒了别人睡觉也不会被责备。

陆辞夜伸手『摸』『摸』小鸟身上的绒『毛』,柔软的触感让他心里也有些痒痒的。

好在仅剩的一点理智让他想起来,这只小鸟身体里面装着一个成年男人的灵魂。

还是叔叔辈的。

陆辞夜『摸』了两下就遗憾地放下手,打着哈欠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声:“怎么了?”

易星移说:“你快掉下去了,去床上睡。”

陆辞夜坐的是窗沿,原本是用来摆装饰品的小平台,坐一个人勉勉强强,微微转下身,半边身子几乎都探出了窗外。

距离地面有好几层楼的高度。

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天上繁星点点,与陆辞夜前世曾经见过的无数夜空又是不一样的风景。

陆辞夜只记得自己本来是想坐在窗边吹吹风,没想到风吹得太舒服,一不留神就睡过去了。

更深层一些的原因是太过疲惫,短短几天的时间,灵魂撕裂的位置还在隐隐作痛。

但在力量几乎尽失的情况下,他还是毫无戒备地睡了过去。

即便被中途叫醒,他也生不出任何警惕之心,反而莫名有一种懒洋洋地晒着暖融融的日光般的放松感。

房间里本来也只有一只鸟而已。

还有一个已经陷入沉睡的灵魂,陆辞夜『摸』了『摸』脖子上自幼带着的木珠子,一点微弱的力量流进他的指尖,但他没有注意到。

不过两句话的功夫,他又生出了倦意。

“没事啦,不会掉下去。”陆辞夜嘟囔着拒绝,他实在是懒得再动了,“掉下去也没事,风会接住我的。”

陆辞夜已经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隐约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陆辞夜半阖着眼,伸手戳戳跳到他肚子上的小鸟嘴巴,有种钝钝的触感。

“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他下意识问了一句。

小鸟身子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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