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消遣时间吧。”

系统:“???真的吗,我不信!”

史英根本就没想过,施莺莺会把这辆车送给别人开的可能: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姑娘,除了那张脸之外,还有什么能倚仗的?有了这个礼物之后,还不得天天开着,来给自己充场面?

很明显,史英自己就是个爱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于是她也犯了个想当然的、以己度人的『毛』病,对她雇佣的这帮人说:

“不管从车上下来的人是谁,都给我摘了她的肾!”

她的本意是让他们不要被施莺莺的美『色』『迷』『惑』,也不要被她背后的谢北辰吓到,但这帮人完误会了她的意思,在发现被放倒的人是南宫傲凌,也是近来传得纷纷扬扬的史英的未婚夫后,便惊叹了起来:

“好毒的女人啊,竟然要摘掉自己未来老公的一个肾,也不怕将来的那啥的时候她心有余力不足,不协调?”

“你懂什么!”立刻有人嘲笑道:“她都已经怀了南宫家的孩子了,摘了他的肾,他以后不就没法出轨,也没法弄出私生子来了?”

“在这种简陋条件下,被摘取个器官的人通常活不了太久,等南宫傲凌一死,她就能以南宫傲凌的合法配偶的身份,带着她的孩子一起把南宫家整个吞掉。”

众人一听,纷纷叹服:“不愧是老大,竟然能看出来这么多。”

“那我们就赶时间,赶紧把他的肾给摘了吧,免得南宫家的人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找过来,我们可就有大/麻烦了。”

等南宫傲凌彻底醒转,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这三天里,他每次醒转过来,都会感觉到下腹部剧烈的疼痛,同时隐约感觉身体里缺了块肉似的,让他惊骇不止:

什么人敢绑架他?

只可惜这帮专门摘人器官的犯罪分子下手太重了,给他用的麻醉的分量是再加大一点就能死人的程度,再加上手术后的护理不到位——他们本来就不负责这个,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亡命徒,这次也不例外——让南宫傲凌阴差阳错下,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间,只能半死不活地躺在这间满是血腥味的地下室,等幕后黑手现身。

他的脸上还蒙着白布呢,就听见了门外传来的得意的笑声:“施莺莺,没想到吧——”

史英的笑声戛然而止:

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施莺莺!

南宫傲凌也瞬间认出了曾经的枕边人的声音,他发了狂似的怒吼道:“你竟然敢骗我!”

他奋力挣扎着抓起身边的东西,对史英丢去,史英边尖叫着边逃窜,因为她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没有要害你……这、这都是意外!我本来只想对付施莺莺的!”

南宫傲凌一听,便愈发怒火攻心了:“你竟然要对我的救命恩人下手?!”

人在愤怒的时候就会爆发出无穷的潜力,南宫傲凌原本毫无准头的投掷终于对准了一次,一把手术刀狠狠地擦过史英的背部,正中了她刚刚愈合不久,却还能看得出疤痕存留的地方,鲜血又一次流了下来,浸湿了衣服。

南宫傲凌死死地盯着那个位置,那个史英不管什么时候都不给他看的地方。

他一直以为是女人害羞,也就随她去了,但直到看到这个明显动过手术、才恢复了洁白无瑕的背部痕迹,他终于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雨天:

雨水把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看起来狼狈得很,而他面前的少女的背部,分明光洁无暇,没有任何胎记。

“果然你才是那个冒牌货,我看错人了。”他挣扎着下了床,一巴掌扇在了史英的脸上,甚至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愿看了:

“你什么都不如她!”

两人之间的争吵并没能持续太长时间,因为警方破门数分钟后便破门而入,将一副闪亮的手铐扣在了啜泣不止的史英腕间:

“史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有人举报你涉嫌非法囚禁、故意伤害他人,以及私自组织买卖人体器官。”

正在拘留所里以泪洗面的史英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这个地步:

要是她上学的时候,没有嫌手术台恶心,愿意近距离围观实『操』,也就不会因为不想看太血腥的场面,而没有旁观那帮人动手的程……她就不会害到她心爱的南宫傲凌了。

她的自怨自艾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有人敲了敲她面前的双向玻璃,对她不耐烦道:

“有人来探视你了,有什么话就快些说吧。”

史英一出去,就看见了个她这辈子最不想看见的人:

施莺莺。

她一看见施莺莺,便高声怒骂了起来,双手不停地捶打着面前的玻璃,只可惜这面玻璃的隔音『性』能太好了,她喊话的时候又没有对准话筒,以至于施莺莺什么都没听到,只是用看跳梁小丑的眼神看着她,欣慰道:

“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史英大怒之下,狂『乱』散漫的目光无意间落在施莺莺无意间放在一旁长椅上的手包上,那是她眼馋了好久的一个牌子的最新款:

换作以前,她还是那个在名媛圈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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