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街上的人在暗处观察了许久,见势头不对,脚底如同抹了油般,登时消失不见。

“嗯?”仇汐疑惑更甚,既然好言相劝不行,那就威逼利诱了:“为什么他们这么怕我?嗯?”

“小老不知!小老不知!”老海龟端着海龟壳的手抖得跟筛面似的。

“不知道?”仇汐变出一把手臂长的剑,倒也做一回土匪强盗,剑尖指着老海龟皮突兀的喉结,老海龟年事已高,粗糙的表皮像泛黄的棉絮粘在他喉结般,感觉小股洋流一冲它就能碎了。

“汐汐……”玖焕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不是恃强凌弱、为幼不尊么?

“乖!我在干正事!”仇汐将剑一点一点地往前送,手里变出些灵石:“你说清楚,为何他们如此惧怕我,我非但不杀你还能将这些灵石赏给你!”

横竖都是一死,不如赌上一赌,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那个早上与你作对的武鲛,被一个穿紫色衣服的掏空了心脏,他说,但凡有人敢碰您,那人便是下场!”

仇汐奇道:“紫色衣服?是不是拿着紫晶魔杖的那个?”

“对!对!”老海龟猛地确认道。

“紫袍?他已经跟上来了?”玖焕眉毛挤弄在一处,显得格外紧张。

“不慌!还来得及!”仇汐随手将灵石扔进乌龟壳,佯装镇定,心中已然万马奔腾。

“现在我们要去找长老吗?”

“不用了,去守株待兔!”等青枫统计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箭终究要归靶,她在靶子旁守着就不信紫袍不来。

天已黑,海底也陷入黑暗。仇汐正带着玖焕藏匿在一丛浓密的海草后头,静候紫袍。

蓦地一阵紫光掠过,二人探出头去,只见紫袍已然站在海心中央,不过环望四周却是没有看到孕鲛。许是没来罢!

仇汐深知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再等下去,若是孕鲛来了,她难以保证她们的安全,便用蚊鸣大小的声音叮嘱玖焕道:“我先出去看看情况,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

说罢,仇汐转身欲走,玖焕拉住她的衣角:“莫要逞强,注意安全!”

“嗯!”紫袍的能力自己一无所知,还是谨慎些好,唤出冰刃,腾跃而起朝紫袍背后砍去。

紫袍似乎早有防备,用魔杖挡住仇汐的攻击,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看着她。

仇汐怀着疑惑和怒火使出夺命狠招,用冰刃带着灵力不停地刺他脖颈、心脏等关键部位。手法之快,都见不着冰刃的本体,只能看到一片淡蓝色的影子。

紫袍只是转动魔杖使用强盛的魔力抵挡,必要时避让躲开,却不进攻。

不过打了五十回合,仇汐就已经将他的路数了熟于心。只是靠着强劲的魔晶法力,倒是没有一点自己的功法。

仇汐蹬地而起,朝紫袍上方飞去,作势要攻击他的头部。

紫袍立马举起魔杖抵挡,使得自己免受灭顶之灾。

仇汐却在紫袍身前极速下降,紫袍始料不及,还没来得及将魔杖放下来,仇汐已然将冰刃指在他喉咙上。仇汐只用稍稍用力,便能一刃封喉。

“你到底是什么人?”仇汐质问道,紫袍似乎对自己没有恶意,一直都在防守,不想伤害自己。按照紫袍之前的说辞,紫袍这么做甚至还是想帮她。

紫袍将右手放在心口,诚挚道:“我是谁不重要?您知道我效忠于您就可以了!”

仇汐见他左手拿魔杖,方才也是一直用左手抵挡,心口一震,他是左撇子?

心中暗叫不好,这是假的。条件反射地往草丛的方向俯冲而下,扒开草丛,玖焕早已没了踪影。调虎离山!原来,他们的目的是玖焕?

“紫袍”欲跑,仇汐怒火中烧,化怒气为动力,直线朝“紫袍”飞去,直接将冰刃插进他后背。

“呃……”痛感从后边袭来,周边的海水也被黑血晕染成灰色,“紫袍”身子摇晃了一下,还想抽身逃跑。

仇汐精明得很,这一刺虽说弄不死他,但疼痛万分,让他丧失行动能力的同时,还能方便自己拷问。

仇汐不愿再浪费太多时间同他周旋,直接扯下他的面罩,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里面的人是鬼刑:“怎么是你?”

鬼刑默然不语。

“真正的紫袍在哪里?玖焕在哪里?那些鲛人又在何处?”仇汐用手轻按冰刃,让鬼刑感受割肉削骨之痛。事情已经发生了,惊讶没有用,他既然穿着紫袍的衣服拿着他的魔晶,那他不是主犯也是帮凶。

“啊……”自己的背如同被仇汐剖开般,还有刺骨的海水灌入体内,难受之极,无以言表,但还是闭口不言,不泄露半点儿信息。

“好啊!”仇汐迅速抽出冰刃,鬼刑体内好不容易有那么一点点适应冰刃的存在,仇汐一抽离,鬼刑痛得差点晕眩过去,重重地坠落在海底的沙地上,砸出了个人形的浅坑。

仇汐也不顾及鬼族的势力,踩着未来鬼王的头颅,激将道:“看来,紫袍也没有多么重视你呀!你都快死了,他却连你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

鬼刑一直盯着草丛,却是连一个接应的人都没有。

仇汐嘴上功夫和她的灵力一样厉害,嘲讽道:“到头来你舍了性命成全了紫袍,紫袍却将你视为弃子,另寻他人。啧!啧!本王都替你悲哀!”

鬼刑不经意间低头望着腰间的白色挂饰,眼中夹杂着爱恋与苦楚。

仇汐迅速捕捉到这一点,当即将他腰上的饰物扯断。

“还我!”鬼刑就算忍着剧痛还是往仇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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