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王上!”青枫得知仇汐要来,早早带着族人等候。

怪不得昔日他不知悉孕鲛失踪的事宜,原来是这些武鲛财迷心窍,竟然用自己的老婆做交易,将孕鲛高价卖给紫袍。

随后处理丑鲛身死街头之事,得知丑鲛曾当众侮辱挑衅鲛人王。这两桩可不是小事,自知难逃其咎,故而带头领罪,希望王上网开一面。

仇汐方才还嬉皮笑脸的逗玖焕开心,见到他们脸上瞬间下了层霜,冷声道:“鬼刑还活着吧?”

王上没有让他起来,青枫只能驮着背,上前恭敬道:“那是自然,小老好吃好喝的供着,他身上的伤也差不多痊愈了。”

仇汐命令道:“带本王去见他!”

“是!”

“鬼王没来要人么?”毕竟是鬼族储君,若是将事情闹大了,也相当棘手。

“听说鬼王暗地里动用了不少力量在查,不过,小老藏的隐蔽,一时还未被抓住把柄。”就算鬼族派人来了,自己也要拼上老命奋死抵抗,戴罪立功。

“嗯!”

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由海藤编制而成的三尺高的牢笼,本来里头是伸手不见五指,因为玖焕怕黑,青枫提前放了好几颗夜明珠,牢里的光景一览无余。

里头陈设简单,里头只有两块大石头,一块石头面若灵芝,用来做桌子。

另一块则是作为鬼刑休息的地方,此时鬼刑正背对着出口躺在石床上,听到动静也不搭理,心里只想着他的好柒染。

“鬼刑,你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仇汐上来就问道。

鬼刑听到仇汐的声音如同饿狼见食,飞扑过来,全然不顾藤蔓上多如牛毛的刺扎得他手出血。

他一双漆黑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仇汐,双手牢牢抓住藤蔓,任细刺扎入他的肌肤,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内心的焦急:“把东西还我!”

仇汐知他所指,从腰间拿出柒染的合欢珠,鬼刑两眼发直,眼里闪着幽绿色的光:“还我!还我!”

“鬼刑,你应该知道,柒染她是在利用你!”若是愚弄鬼刑的是别人,仇汐可能会大肆嘲笑鬼刑,可那人是柒染,她深感抱歉。

“阿染?”仇汐已经知道紫袍的身份了,注意力从合欢珠转移到仇汐身上,慌张道:“阿染,你将她怎么了?所有一切都是我干的,和她没关系。合欢珠······”他吞咽了下口水,续道:“也是我强迫她的,你别动她!”

鬼刑是六界出了名的捣蛋鬼,平日里养尊处优,最喜惹事生非看热闹。不为别的,就是好玩儿。六界不少人觉得鬼刑心理变态,将他当作疯子,纷纷避而远之。

这疯子,没想到对柒染这么执着,这倒是出乎二人的意料。

“柒柒害人在先,我已然全权交由阿焕发落!”仇汐见他对柒染情深义重,将合欢珠顺着藤蔓交接的空隙传给他,鬼刑立马双手捧着视若珍宝。

仇汐恻然:“若是你将事情的原委告知阿焕,协助我们找出幕后黑手,本王可以求着阿焕对柒柒从轻发落。”

鬼刑当即答应:“好!我都答应你,你先告诉我,她还好么?你们有没有伤害她?”

都这时候还想着她,用情至深,仇汐比之怕也是不分上下,若是二人情投意合,自己也没必要棒打鸳鸯:“她毕竟是本王的妹妹,本王只是关她禁闭,以示管教。”

“那她哭了没?”阿染最容易哭了,一哭他就没了主意,现在他脑海中尽是阿染哭肿的眼睛。

问到私密处她这做姐姐的也好生尴尬:“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没亏待她就是。你好好表现,若是柒柒恢复意识了,若是她对你还有那般心思,本王做媒将她许配给你也未尝不可!”

“真的?”鬼刑抓着藤蔓满脸喜色,手上已然血迹斑斑。

“嗯!看你表现!”仇汐差人将牢笼打开:“你出来好好说!”

“好!”

他生来天资聪慧,能挑起事端还会利用双方或是多方的利益关系,全身而退。故而他臭名昭着,那些在他手上吃亏的众人也是无可奈何。

眼下的情况,他只能从实招来,让仇汐开心了,日后他和阿染的事情就好说了。

“那日……”遂事无巨细,全招了。

那日鬼刑还在鬼界酒楼赌钱,身边乌泱泱地围了一大群人。

名义上虽然说是赌钱,实际上是在找乐子。鬼刑可是鬼王的独生子,还缺钱?输的人不消赔钱,只用答应鬼刑一个要求。

旁人一旦输了,生死毋论,上刀山下油锅也得实现鬼刑的要求。这便是鬼刑常常玩火却不烧身的原因,因为有人替他点火,他只负责隔岸观望。

不过鬼刑本人输了,那就是实实在在的输了一万鬼币了。

他可不会做赔本生意,自己和赌鬼小打小闹可以,若是他们让自己做威胁鬼族的事,他可是万万做不得的了,自己丢命事小,牵连鬼族事大。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的。

可他又贪玩儿,这才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虽说看起来不甚公平。

可陪他来赌的鬼还是不少,毕竟都是些亡命之徒,输了不致死,赢了有能快活一辈子的赏钱,何乐而不为呢?

倏然,乱哄哄的赌场突然一片死寂,唯有鬼刑这一桌还在摇骰子。

“鬼刑在何处?”

鬼刑正在摇骰子摇得不亦乐乎,哪里听得见,他左边摇了三下,右边摇了五下,上下挥,盖在桌子上。问对赌之人:“买大买小?”

对面的人哈喇子都流了出来,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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