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很是知趣的就走了下来,拿过文书又走了上去。

男人在看过文书后,对着顾潇说道。

“顾爱卿可还有其他物证?”

就在这时,柳如风走了上前,在行了个礼后,也就缓缓说道。

“顾将军所说的其它物证,本来放在微臣这,可是……”

柳如风的出列,让原本镇定的冯鸿有了一丝动容,可当柳如风停顿后,他也就以为证据在那场大火中消毁,也就恢复了镇定。

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差点铁倒在地。

只见柳如风不急不忙的说道。

“微臣家中失火,想必大人们都知道了此事,不过好在,我将证据放于别处,所以证据也就没有被毁。”

朝堂上的李昌平看着这黑子白字的证据,接着吩咐道身边的人。

“既然证据充足,那就将人证押上大殿。”

不一会,吕继贤与叶之天被押到了大殿之上。

冯鸿在看到叶之天时,眼神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吓得叶之天一直低着头,不敢再看向他,与叶之天共同进来的吕继贤,倒是没什么害怕,面对冯鸿的眼神他并没退缩。

在人证跪下后,大殿之上的男人再次开了口道。

“所下之人姓甚名谁?”

“罪臣吕继贤见过皇上。”

吕继贤在报上姓名后,还不见叶之天出声,就小声提醒着。

“皇上问你问你话,你还不回答。”

一直低着头未出声的叶之天,在吕继贤的提醒下,才回过了神,小声的说道。

“罪民叶之天见过皇上。”

“你俩这次作为证人,是要指证何人?”

“微臣是要指证当今高高在上的镇国公冯鸿。”

“那你呢?”

“罪民是要……要指证……”在说这话时,叶之天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了冯鸿,面对冯鸿眼神里的赤裸裸的威胁,叶之天间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李昌平看着堂下瑟瑟发抖的人,便又发出了指令:“不要怕,这里有朕在,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你。”

得到皇上担保后,叶之天也就放开了胆,再次说道:“罪臣是要指证我的表叔,也就是当朝镇国公。”

听着两人的指证,冯鸿暴怒的指着叶之天说道:“叶之天,一个蠢猪,平日里我待你不薄,今日你竟然连着外人来污蔑我!”

叶之天被他的话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吱出声来。

冯鸿的这番话,使的堂上坐着的男人眼中杀意满满,说话的语气也不由加重了几分。

“莫要惧怕他,这里有朕为你撑腰!”

之后的时间里,吕继贤与叶之天事无巨细的将整个经过描述了一遍。

再听到他们所说的种种罪行后,男人再也没了耐心,大声说道。

“现在人证物证俱,来人快将冯鸿扣下。”

锦衣卫在听到命令后,迅速的就加冯鸿抓了起来。

失了自由的冯鸿,如同发疯一般指控道:“放开我,老夫乃堂堂的镇国公,朝廷大员,即便是先皇上想要降罪,也必须通过三司会审,你们凭什么就直接降老夫的罪?”

男人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气地问道:“哼,冯鸿你问心自问,朕平日可带你不薄?若你再这样,不知好歹,朕就立马灭你九族。”

听到要连累自己家人,这般遭罪后,冯鸿也冷静了下来,一头跪在大堂之下。

“以上罪行,微臣认,所有之事我的家人都不从参与,皇上要治就治我一人之罪,还望放过老夫的家人。”

看到冯鸿认罪后,李昌平也没在咄咄逼人,而是摆出一副很是仁慈的模样,说道。

“若真如你所说,所有事情都是你一人谋划,家人并不知,朕也不会伤及无辜,但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朕会酌情发落。”

说完这些后,李昌平又对着站在一旁的柳如风说道:

“柳爱卿,此事兹事体大,为了保险起见,朕命你与锦衣卫白止一同搜查镇国府,定要找到冯鸿的赃银。”

“微臣领命,定当不负圣上所望。”

柳如风心中很为清楚,李昌平派锦衣卫不过是为了监视自己,不过他倒也无所谓,毕竟钱财对于他来讲,他并不在乎。

若是他为官,是为了他贪污,那他与冯鸿又有何不同?

柳如风在得到指令后,立马就与白止领着禁卫军赶往镇国府。

待他们离去后,李昌平再次发话。

“今日就到此为止,众爱卿都先行退下。”

众臣:“臣等领命。”

张公公:“退朝!”

这边,正当柳如风与皇上所派的锦衣卫白止,一同搜查镇国公府时,院外却突然传来了吵闹声。

“你们这群狗东西,赶紧放开本公子,这里可是镇国公的府邸,你们……你们谁敢放肆?”原来是冯鸿的儿子冯巩在外鬼混,刚好回来,此时正被锦衣卫的人摁在了地上。

白止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放开冯鸿的儿子,冯巩一得到自由,以为这些人是听了他的话,真的怕了他,搞不清形势的他再次叫嚣了起来。

“你们这群瞎了眼的东西,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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