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天算尽弄是非,哪料天道有轮回。缘起缘灭缘生定,日月轮替有盈亏。

只因女娲生孽意,方教十巫始乱为。

囚牛本是痴情种,欲救别离触天规。

凌云塔中。

囚牛早己泪流满面,直到此时,他才从混沌之中清醒过来,原来自己这一梦竟是八万年。自己在这凌云塔中竟不知不觉呆了八万年,也为那老道守了八万年的塔。

今日,若非这女菩萨道出自己的身世,恐怕自己今生今世也休想逃脱掉他们的魔掌了。

想到此,囚牛朝二人深深一礼,颤抖着说道:“今日,若非女菩萨道出我囚牛的身世,破了这十巫毒咒,我囚牛只怕永世都要在这凌云塔中渡过了,请受我囚牛一拜。”

言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便欲给二人磕头。

珝儿赶紧上前搀扶起囚牛笑道:“你可是西天八部天龙尊者,小女子只是一凡人,怎能受得起您这一拜,要折煞我阳寿了。”

此时,淳风早己被二人的对话听懵了,什么玉帝大帝,太上老君,这些神仙也只有在庙堂之中才会见到。

这珝儿吹起牛来也太不着边际了,而这头憨货更是离谱,竟然也配合她说自己便是囚牛?这也太荒了吧。

囚牛起身朝珝儿苦笑道:“再也别提什么八部天龙了,我早已经被佛祖除名。我只是“囚”牛,一个没有身份与自由的囚徒,灵山的罪人……从此与灵山无再无瓜葛。”说罢,低首垂泪。

珝儿小手拍了拍蹲在地上的囚牛,劝道:“

灵山有什么好,佛祖又如何,自己的弟子哪怕犯了天大的错,也轮不到他人处置。想那如来也不过是个势力之人。

我看这样的师尊,不拜也罢。”

囚牛望着珝儿摇头道:“国有国法天有天规。犯了天规,自然要由天庭处置,小仙并无怨言,只是……他们不该将离儿一并惩罚。”

囚牛闭上双目,两颗斗大的泪珠划落脸颊。

理了理烦乱的思绪,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

八万年前,伏羲琴坠落灵山,化作天琴峰,镇锁了灵山十巫。佛祖唯恐破损的天琴峰无法镇住十巫,便又下了一道佛印将之封印。之后仍不放心,便又传法旨,令自己携雀羽琴永守天琴峰。

三年来,自己每日弹奏,企望磨灭那十巫的魔性,而自己也受了三年的巫毒邪咒。不过,若为天下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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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亡,我死而无憾。

哪料,自那太上老君来到灵山之后,一切都彻底改变。

那日,太上老君来到灵山,他居然说离儿在十巫手中,这一消息宛如一个炸雷在我耳边轰鸣……

“救离儿,我必须救她,不只是因为她曾舍身救我,更是因为她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听懂自己的人。”

或许,自己已中毒太深,又或许自己已喜欢上了这个叫别离的知己。总之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无论如何也要救出别离……

士为知己者死。为别离,死而无憾。

而恰恰在此时,那深隧的仙琴峰底,传出一阵阵阴冷的笑声,那笑声似肠鸣,似叹气,让人听之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巫咸?又是这老匹夫,他还活着?没想到别离那雷霆一剑竟也没能将他劈死,看来这斯造化果然不凡?

巫咸仿佛能看透自己的心事一般。

只听他冷冷笑道:“囚尊者,士为知己者死,那别离为了救你,宁愿粉身碎骨化作琴魂,不惜与我同归于尽。难道,你便忍心看她的神魂遭受摧残吗?你听…你听那可是她的魂魄在求饶吗?”

说罢,咕咕咕咕的笑了起来。

我听得到,那一阵阵哀鸣之声断断续续的自那阴暗的大山深处传来……是离儿,是离儿的声音。虽然,他们无法彻底毁掉离儿,但却能让她受尽折磨……

“巫咸老狗,你究竟想怎样,你就不怕我的天龙决吗?我劝你速速放人,否则,我将那大昊天龙决每日增加十次,定要尔魂飞魄散。”

“咕咕咕,囚,你少来恐吓我,如来都不敢说此大话,更莫说你个小小的囚牛了。今日,你若想得到别离的神魄,便将我十人放出,否则,我必让她香消玉陨,魂飞魄灭。”

巫咸威胁道。

此时自己头恼又是一阵眩晕,但还必须尽量保持清醒。否则,一旦被他们看出自己中毒,必要生出事端。

“巫咸,我可以打开仙琴峰放你们走,但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

巫咸阴森的问。

“笫一,一旦天琴峰开启,尔等须先放别离离去,等别离安到我身旁,你们才能出山,否则必不放你们出去。”

“可以,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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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咸又问。

“第二,我要尔等发下毒誓:“逃出天琴山之后,马上滚回你们锦绣天巫山境,永世不得踏入我三十三重天域半步。若依得我这二件,便放尔逃生。若然不依……那…那便鱼死网破。”

“好,成交,只要能离开这仙琴峰,一切都依你。”巫咸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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