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老君远去的背影,啊难迦叶及四大尊者虽心有不甘,但也无计奈何。

“如今,连世尊都被迫放弃了囚师弟,只凭我几人的微末道行便想救人,无异于痴人说梦。”黄龙尊者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但愿师弟一路好走,非是兄长无情,颇耐天庭势大,我等力不能及,切莫怪吾…”

但闻大鹏尊者大吼一声,腾空而起。但见得狂风卷动飞沙起,乌云遮日雪山移,排山倒海天地暗,三界六道惨淒凄。

阿难双手合什:“阿弥陀佛,大鹏尊者这火爆的脾气真教人受不了…若不是有佛祖在,恐怕整个灵山都教他拆了。”

迦叶及其他三位尊者也只是无奈的摇头不语,而后,几人分别赶回雷音寺……

凌云观中

囚牛讲到这里,猛然抬头,瞪着血红的双眼望向窗外皎洁的月光,沉默良久…

淳风有些急切的问道:“后来,后来怎样了?”

……许久,囚牛绶绶抬起头来,重重的叹了一声道:“那日,老君将我收入这凌云塔中之后,便径直赶回他的离恨天了。”

我以为他会将我投入那化焚天炉中,结果他却在炉旁迟疑了许久……

…等了许久,他始终没有这样做。

难道是因为我救了离儿的缘故吗?(我认为)

我以为他会因为离儿对我手下留情,却不料他仍抽了我的慧骨灵根,破了我的仙基本源,并令我永世不得离开这凌云塔……”

淳风轻轻拍打着囚牛的肩头,又问道:“

前辈这些年是如何在这塔中渡过的?难道你就不想与你的别离相会吗?”

“别离…别离。”

好熟悉的名字,听到这个名字,囚牛再一次泪奔…

“数万年来,我一直记不起自己是谁,直到那一日……老君托人送来了一把残琴,这琴中竟深藏着离儿一丝残魂,靠着这缕残魂,我才恍惚记起这一切。

我知道,这是离儿最后的希望,她希望我可以弹奏一曲恨别离,那么,她便可以寻着琴声而来……可是,我却不能弹。”

淳风问:“这又是为何?”

“因为我…只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囚牛”,我不佩拥有她。更何况,道祖也是决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的。”囚牛伤心道。

“所以,你便装疯作傻,浑噩度日吗?”

淳风问。

囚牛又叹了口气道:“这正是道祖所乐见的,他既不能杀我,亦不敢放我,更不想让我重回灵山。这才抽了我的慧骨灵根,让我成不得仙,记不得事。”

珝儿忽然开口道:“囚尊者,好你个伪君子,假清高。说什么凡人仙人不般配,讲什么罪孽深重怕连累,你可知别离之苦比你之苦有过之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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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寻你:她上天去过灵霄殿,下界找遍九幽泉。

四海八荒寻不见,掘地千里亦枉然。

这数万年来,别离只能每日以泪洗面,幻想奇迹照临。可这天地间除了阴谋诡计,哪有什么奇迹……生亦无欢死又如何,多少次想以死以明志,却原来一旦成仙,死也很难……”

听着珝儿的数落,尊者低头不语。自己种的因果,只有自己承受,其中多少无奈与苦闷也只有自己知道。

见囚牛一语不发,珝儿此时也觉得自己一时间急切,说话有些重了,但又不好解释。于是,塔内一时间便静了下来……

忽然,自云天之外传来阵阵仙乐之声,那曲调竟弹的是“恨别离”

人易老,花易残,空楼无人问天寒。

情字假,进退难,孤雁难越万重山。

恨离别,相思远,长叹今生总无缘。

情与恨,苦与烦,莫叹人生情无缘。心如寒,情缠绵,孤望晴空盼月圆。

人长久,共婵娟,但愿今生共相伴……曲终人未还…”

“别离…是别离,是别离。看来她已然领悟了中乘天音音律,只道她早已修成正果位列仙阶了。为何她却还是这样执着,明知一却皆是空,却非要等待一个没有结果的未来…

只是,星光流转,日月如梭,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当年的囚尊者已经死了,今日的囚牛己然无心,不值得,一切都不值得了。”

囚牛轻轻闭上了双目,任那一行清泪划落…

珝儿不觉眼眶微红,几欲垂泪:“难道就此放弃不成?”

囚牛摇了摇头,眼中尽是迷茫,叹道:“结束吧,若有来世,我不负她…”

听囚牛如此说,珝儿也是无奈:有道是痴情女子负心汉,但愿我的风哥哥莫做负心之人…心念及此,一双美目深情的望向淳风。

淳风不解其意,只得尴尬的笑了笑,忽然伸手抓起珝儿的小手,用力握了握。

珝儿一慌,本能的用力甩开淳风的大手,而后用眼角余光尴尬的看了看囚尊者,见他仍是微闭着双目,沉浸在对往事的沉思之中,并未注意他二人。这才轻轻嘘了一口气,小脸顿时通红。

但内心却是喜悦至极的:“风儿终于是开窍了,至少他不象以前一样,一口一个师姐的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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