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梅国舅本次前来一方面是看邱辞是否在肖家,另一方面是探探他的口风,看能否寻得一些蛛丝马迹。
一个拜帖,人马上就到,梅国舅已经顾不上失不失礼了。他来时还带着梅村和梅见的炼器老师杜老师。
肖家主客气道:“国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肖家主客气了!您是我区慈炼器泰斗,应该我们早点拜访您才是。只不过我一向公务繁忙,没有时间和机会。”
“哪里哪里!国舅里边请。”
一众人在肖家主、肖家两位公子、肖管家带领下,一起往里边去。打点了茶水,寒暄了一阵废话,肖管家请来了邱辞。
“肖爷爷!您这边叫我?”邱辞当然知道坐着的还有梅国舅,他假意不认识。
“小邱啊,这位是当朝国舅梅国舅,他今天是专程来我肖家见你的!”
“邱辞见过梅国舅。”邱辞礼仪周地作了个揖。
“邱大家不必多礼,请坐下说。”梅国舅一脸假笑。
邱辞也不多礼,就在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邱大家真是青春年少啊,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大炼器师了。与我儿相比,那真是天上地下。”
“国舅爷说笑了,您可有两个儿子啊!您的长子是当朝大将,邱辞一介草民,如何比得?”邱辞话中明显带着一点刺。
梅国舅没想到邱辞跟他说话还带着点情绪,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恩?没想到邱大家对我梅府也有所了解嘛。”
“你家梅见公子前些日子伙同朱丁两家少爷主动找我寻事,朱刚说的。”
“这个逆子,净知道惹事生非。不知何故他就蹙怒了邱大家呢?您要是有任何不满,请告诉我,我定好生管教,拉他来给你赔礼!”
“国舅爷说笑了吧,你家二公子不是已经不省人事了吗?你如何拉来跟我赔礼?”
国舅当庭大怒站起,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肖家主也震惊于邱辞毫不客气,本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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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大家,犬子的事,你如何知道的?莫非是你所为?”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乱扣帽子是你家传统吗?国舅爷,你梅家公子的事情,恐怕整个索拉城都知道了吧!我虽然这几日未离开肖家,但消息还是能够知道的。梅公子都已经那样了,我也不指望他赔什么礼,道什么歉了。”
“你,你!肖家主,这就是你家的客人的样子吗?这样的人,你竟然留在府中……”梅国舅想发怒,但是这是肖家,他还有所忌惮,只能暗暗压着怒火,希望肖家主有个说法。
邱辞立马打断了梅国舅继续废话:“抱歉,打扰了!其实,我今天本就要离开这里的!”
被邱辞打断,梅国舅恁在当场,不知道如何说话了。他确实没有什么证据也没有什么理由留难邱辞的。
肖震廷吃惊地喊了一声:“小邱!”
邱辞笑了笑道:“肖爷爷,蒙贵府款待多日,邱辞自获得大炼器师称号以来,突然觉得人生有了些许方向,本想择日向您和肖家各位告别。今日国舅爷找上门来,实为探听虚实,看我是不是害了他儿子的凶手。邱辞不想给肖家添麻烦,今日就此告别。以后肖家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请随时相告,邱辞定尽力而为。”
“小邱,哎!”肖家主有点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邱辞兄弟!”肖竞和肖端二人叫住了邱辞。
“二位兄长,邱辞在肖家数日,得二位兄长照顾,在此谢过!我有件东西送给你们!”
邱辞从身上拿出两把尺刃递给肖竞肖端一人一把。尺刃外表非常朴素,并没有经过太多打造。但里边,要是两位当场打开,就会发现,这是完的一把器尊的尺刃。比起邱辞和宋烙一起打造的那把,也只是在外表上有点区别。
“这两把尺刃,可作防身之用,望两位多加保重,他日满载荣誉凯旋。”
“邱辞兄弟!”两人再次不舍出声叫出他的名字。
“好啦!保重吧!走了!”邱辞说完向肖家主和肖氏二子作了个揖,掉头就走。连个行李包都没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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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氏二子想栏,可伸出的手马上有缩了回来。
邱辞的离开,肖家的人本来就是知道的,只不过这天来得比较突然。
肖家主一手拍在桌上,站起就愤怒地质问梅国舅:“国舅,您这是什么意思?一来就将我肖府贵客驱走!”
“哼,肖家主!为了一个区区小儿,你竟不把我放在眼里!”
“你儿子受了害,你跑到我家质问我府贵客,是何道理?我肖家比不得你国舅府,却容不得外人撒野!管家,送客!”
“肖家主,你当真要为了此人与我过不去?”梅公赟话中隐隐带着挑衅。
肖家主不说话,却也不看他。
“好,好,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梅村,杜老师,我们走!”见肖家主不回答,也是想留一点余地,梅国舅也不愿再言语相激。
不过在场的人都知道,不管愿不愿意,两家原有的裂口之上,现在又添了一个疤。
梅家经过与邱辞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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