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真的不认识他,就算是这件事情真的是我做的,我也不可能去找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啊。”她伸手扯住了戚衡的衣摆,哭诉道。

“行了,顾大人,反正我们这一条船上的蚂蚱都在这里了,不过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何必在这里苦苦哀求。”掌柜的摇了摇头,笑道。

“你闭嘴!”顾洹一脸怨恨的瞪着掌柜的。

“顾洹,你昨日见到那个侍卫时也是说的这番话,当时朕对你还有那么一丝信任,想着你是被冤枉的,只是现在证据确凿,你究竟还想挣扎到什么时候!”戚衡脸上全是对顾洹的失望。

“陛下您听臣解释!”顾洹仍旧没有放弃。

“够了!来人,把顾洹拖回去!”戚衡撇过头不愿意再看她,顾洹被两个守卫捂着嘴离开了这个牢房,苦苦挣扎却是没有挣脱开来。

“你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待科举结束,便是你们的死期!”戚衡说完长袖一甩,快步离开了这里。

掌柜的嘴角仍是向上勾起的,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像是确定了什么。

戚衡过来的时候顾洹正在擦拭着脸上的那些鸡血,看起来确实十分狼狈。

“爱卿若是以后为官当不下去了去戏班子打杂也不错。”戚衡调侃道。

顾洹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陛下也是,与臣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这张嘴倒是一点都不饶人。”戚衡耸耸肩。

顾洹收拾干净了自己,两人又去了一个牢房,里面关的不是别人,正是常常与陈大人待在一起的徐大人。

“顾大人,你?”徐大人被关起来的时候就猜到了什么,但自己又没有被上刑,是以带了一些侥幸的心理,现下看到顾洹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跟前,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被发现了。

“怎么,看到我完好无损,很惊讶?”顾洹浅笑道。

“顾大人说笑了,属下看到您平安,心里很是高兴。”场面话谁不会说,特别是徐大人这种心理强大的人,若不是证据完完全全的摆在他的面前,他的心里便永远带着那一层侥幸心理。

“多谢徐大人挂念了,不过现在您更应该担心下自己。”顾洹淡然的额坐在了狱卒曾坐过的椅子上面,单手撑着桌面,是一副随意的模样。

“可叙好旧了?”戚衡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也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力。

顾洹看向站在自己前侧方的戚衡,道:“陛下说笑了,微臣与徐大人能有什么旧可以叙。”

戚衡嗤笑一声,道:“说吧,背后之人是谁。”

徐大人眼中闪过异色,随后一脸疑惑的问道:“您在说什么?属下自幼孤身一人,哪里有什么背后之人一说,若真说有,那也是有您在微臣的背后给臣底气呀。”

“徐爱卿的确聪慧。”顾洹先是夸赞了一句,又接着开口道:“就是自视甚高,自以为所有的计谋都是天衣无缝的,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下一条可以全身而退的退路。”

“顾大人的话属下听不懂。”徐大人面不改色道,除了被冤枉的怒气没有一点异样。

顾洹站起身,走到了牢房前,垂眸看着盘膝而坐比站起来的自己矮了一些的徐大人,道:“那个禁军是你联系的吧。”

徐大人没有说话,只定定的看着顾洹。

“装成我的模样去接触他,又做出一些与我相像的举动去迷惑他,你也算得上是一个模仿上的人才了。”顾洹没再试探,直接开口道。

“陛下,微臣自认在朝中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任凭顾大人来血口喷人吗?”他没有直接回答顾洹的话,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戚衡的身上,问道。

戚衡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水,道:“顾爱卿的话便是朕的话,若是没有查到的证据,你以为我们会直接将你抓过来?”

“今日还没有开始科举考试吧?”他突然问道。

顾洹点了点头,道:“从你到这里开始,便应该能猜到我们现在完全不怕打草惊蛇了吧?”

徐大人索性换了个姿势,懒散的靠在牢房的栏杆上,笑着看向两人道:“你们现在就将我抓过来,就不怕我还有什么路子跟外面报消息?”

“刚刚便说了,我们不怕打草惊蛇。”他们能在这个时候将徐大人抓来也是经过了很周密思考的。

首先因为之前试题泄露的问题,戚衡早已下令将所有出题人单独关押在各自的房间,每个房间前都有人守着,确保不会有那种漏网之鱼,也完全阻挡了他想要向外界传消息的机会。

而且经过他们这些日子的观察,完全确定了他唯一接触的侍卫只有外面那一人,现下那人也已经被抓起来了,绝对没有可能再去传递这个消息。

最后,他们自然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是以抓捕徐大人是一个完全秘密的过程,甚至怕自己还会有哪些方面没有考虑到导致消息泄露,他们更是安排了徐大人装扮的人待在他的房中。

只是这一切都是不会告诉眼前的徐大人的。

“这么自信?”徐大人的脸上仍旧带着笑,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是他隐藏在衣袍下死死的揪住稻草额手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觉着有一层衣料的遮挡便是万无一失了,却没有意识到漏在衣袍外的那些稻草因为他的手部动作而发生了一些不一样的形状改变,却是被顾洹给注意到了。

她微微挑眉,道:“说吧,到底为什么?”

这次能被挑进来出题的人可以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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