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便是在做买卖,您又如何得知卖出去的那些胭脂水粉都能用上呢?”戚衡冷哼了一声,问道,语气中是装出来的不屑。

“在下只是一介布衣,自是没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便只能限量供应。”老板不卑不亢道。

“方便问一下你家小姐芳龄几何吗?肤色可白皙?”他没再与戚衡对话的意思,而是看向了顾洹,细致认真的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顾洹微微周么,脸上带着被冒犯了的不悦。

老板笑着开口解释道:“您别多想,每个年龄阶段都有不同的皮肤状态,同样的,人所拥有的每一种不同的肤色也有相称的胭脂。这才问了一下。”

顾洹闻言,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道:“我家小姐还未至二八年岁。”随后又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戚衡。

随后他便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道:“妹妹肤白若雪。”

老板这样问也是带着些试探的意味的,普通的奴仆自是不敢看小姐的脸的,特别是男性仆人,正常的都是不能出现在闺房之中,他在怀疑这两人的身份。

不出意外的,肤色那一句是这位公子回应的,这两人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老板这样想着,便走到了货架前,指着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介绍道:“这一罐适合年长一些的女子,颜色比较沉稳,若是涂在了年轻姑娘的脸上,看起来反而会显得有些沉闷,不是很好看;像是这一罐子就比较适合年龄小一些的姑娘,颜色偏粉一些,涂上看起来会更可爱。”

顾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意道:“同样是男子,您怎会了解这么多?”

老板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上的笑容中莫名有了些苦涩,才道:“我就是做胭脂生意的,自然是要做足功课的。”

“这样……”顾洹喃喃道,又接着开口道:“您一个男人怎么会想起来做胭脂铺子了?”

他轻柔的从货架上拿下来几个小罐子,细致的装在了一起,边包装便开口道:“家中传下来的手艺,自然是不能在我这里断了的。”

顾洹一怔,莫名的觉得眼前的男人温柔中藏着些许锐利的锋芒,更多的是那种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的淡然。

“包好了,你家小姐即是在离京之日也不忘了我家的胭脂,我便破例多包了几盒,都是些适合小姑娘的。”说着他还报了一个价格,顾洹大致的算了一下,确实不算太贵。

将银子递了过去,还不忘皱着眉头问了句:“这周边也没什么女人家喜欢逛的商铺,地理位置又偏,您怎么会在这里开店?在下看那牌匾也不像是有了很多年的样子。”

“传下来的铺子出了些事情,便在这边找了个便宜些的地方租下,虽然客人不多,但赚的那些银钱也足够我一个人生活了。”他解释道,说的很是笼统,顾洹却对他口中的那个出了事情的铺子有了些兴趣,只是现在还不方便问。

便状似无意的开口道:“也不知道那位姓徐的是怎么知道这件铺子的。”

便见眼前老板的眼睫瞬间抬了起来,露出了被掩藏住的有些暗淡的眸子。

顾洹说完便提着胭脂准备走,心里默数了两声,果然听到后面的老板呼唤道:“二位请留步。”

她适时得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那个看起来有些激动了的老板,一脸疑惑的问道:“老板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老板在她的面前站定,缓了缓神,这才斟酌着开口道:“您口中的那位姓徐的人哪里能找。不是,我是说,那位姓徐的是谁。”

他有些口不择言,懊恼的皱起了眉毛。

“您别着急,慢慢来,您是认识徐公子吗?”她连忙安慰道。

“您能给我讲讲那位徐公子吗?”他的语气近乎哀求。

顾洹终是意识到,这次应该是找对了人。

“说吧,不在乎这一点时间。”站在一旁的戚衡见顾洹看了一眼自己,有些不耐的开口道。

“多谢这位公子,我再送您些胭脂。”他笑着开口道。

“不用了,本公子又不是缺那一点钱的人。”他满不在乎到。

顾洹在心里暗暗的笑,戚衡还说她适合去演戏,明明他也不差。

她便细致的讲了一下徐大人的外貌,语气中还带着些恰到好处的对眼前之人的探究。

老板的表情越来越激动,嘴角明明是勾起的,眼中却挂着些晶莹的泪水,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呜咽道:“是他,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顾洹闻言与身边的戚衡对视了一眼,道:“您这是认识他?”

“您能告诉我他在哪里吗?”他满怀期望的看着顾洹,暗淡的眼中却莫名的出现了渴望的神色。

顾洹有些为难,道:“抱歉,在下不知道您与徐公子的关系,不能贸然告诉您他的住址。”

老板表示理解,道了声您等等,便快步上了楼,甚至还在楼梯上被拌了个踉跄,幸好他有扶着把手上楼梯的习惯,这才免去了摔跤之苦。

他下来的很快,手上还拿着一块玉佩,挂着的玉石可以看的出来很廉价,但也能看出来被主人保护的很好。

“您将这个给他,什么都不必说,求求您了。”他语气中全是激动,还有些沙哑。

顾洹看着手中的玉佩,有些为难道:“可是我们明日便要离开京城了,可能没有时间帮你。”

“没关系的,您现在去找他都行。”他的语气中带着莫名的笃定:“他若是看到了这块玉佩一定回来见我的。”

顾洹不忍心告诉他徐大人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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