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知道的,没想到啊,那种早就该绝迹的蛊居然还留存在世间。”

傅萱容眸光一亮,“门主可否将解法告知于我?”

孟离冷哼,“可以是可以,但不是现在,你随我回天煞门,我便告诉你。”

回天煞门?

那地方一定是残尸遍布,血流成河,她若去了,还能有命出来么?

傅萱容袖下手指紧了紧,最终一咬牙,“好,我答应你!”

反正她也是白捡来的命,再说还有系统在,她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被弄死。

“很好,走吧。”

孟离带着傅萱容往雾气外走去,她的脚踝上系着一圈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咚咚”作响,本该是清脆悦耳,可在这种环境里,只会让人觉得像是招魂的魔咒,阴森可怖。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傅萱容眼前出现了一间宅院,如她所料,果然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墙上仿佛被人泼洒了几盆鲜血,到处散发着腥臭味。

傅萱容下意识掩了掩鼻子,“你就住在这?”

“当然,大魔头不住在这种地方,还能住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不成?”

“啧,看来所谓的门主,日子也不是太好过嘛。”

“好不好过,你住几天就知道了。”

孟离伸手推开了门,里头几具走尸身体僵硬的走到他面前鞠了一躬。

“嗯,都让开,我今日不需要你们伺候。”

走尸们听话的各自散去,傅萱容对这种能操控死人的手段深感兴趣,“这些尸体被炼化后,不会继续腐烂么?”

“当然会,我只是用蛊控制住了他们的身体关节而已,看起来能走能动,实则他们还是没有任何意识的一团腐肉。”

“原来如此。”这么一解释,倒显得没什么意思了,“我现在已经在你府里了,所以是不是该跟我仔细说说蛊的事?”

“唔,说之前,我得问一句,那位中蛊之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傅萱容如实道:“是我夫君。”

孟离掩唇娇笑,“那你还是不要听这所谓的解法了,免得伤心。”

“我承受能力还没那么差,孟门主请直说。”

“行吧,此蛊只有一个解法,便是男女交合,怀上孩儿,等胎儿两个月大时,一碗堕胎药下肚,那时母体身下流出的血,就是最上等的解药。”

“你说什么?!”傅萱容感觉自己心跳都停滞了一下。

这是什么解法?居然要搭上一个孩子的性命?

“你看,我方才就提醒过你最好不要听,可你执意要我说,现在说了,你又不信。”

“你没骗我?”

孟离一撩长发,“骗你有什么好处?”

“也是。”她跟此人素不相识,此刻又落在了他的手里,确实没有任何说谎唬她的必要。

只是这让她怎么去取舍?况且黎君皓骨子里也是个孤傲之人,如何愿意用孩子的命还换他的命?

“行了,你也别想太多,反正入了我这也没可能再出去了,走,我带你去看看笼子,绝对宽敞明亮。”

傅萱容垂眸笑了一声,“不劳烦孟门主了,我该问的已经问清楚,就不多留了。”

“笑话,入了我的手里还想走?真当我孟离是吃素的不成?”

“那就出手吧。”

孟离眼中划过了一抹毒辣,“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吹了个口哨,院子里死气沉沉的走尸一瞬间全都活了过来,张牙舞爪的朝着傅萱容扑去。

“呵。”傅萱容不慌不忙的取出符纸,咬破食指在上面画出了一道血痕,“破!”

符纸“簇”的燃烧了起来,这次所泛出的不是青光,而是忽明忽暗的紫光,气势汹汹的走尸们见到这光亮,居然表现出了一种名为恐惧的反应。

孟离脸色大变,“法咒术?你到底是什么人!”

傅萱容嘴角微勾起,“当然是来杀你的人。”

“杀我?哈哈哈哈。”孟离仰天长笑,“这些年,前来杀我的都是废物,如今总算出了个有几分真本事的,有趣,有趣!”

他随手从树上摘下了一片树叶,放在嘴边轻轻吹奏着,那些走尸被再次被操控,纷纷咧嘴哀嚎着,像是发狂了一般,眼睛都泛出了不正常的血色。

傅萱容心中一紧。

看来孟离是动真格了。

她不敢再轻敌,用符纸布阵,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念着咒语。

“砰砰砰!”

走尸被燃烧的符纸触碰到,瞬间炸成了尸水,没多久地上就已经黏糊糊一片,本就腥臭刺鼻的味道更加令人作呕。

孟离在这里生活多年,早已经习惯,但傅萱容却难以接受,捂着嘴干呕了好几次,眼泪都差点飙出来。

这个杀千刀的阴阳人,真是怪物。

孟离从未遇到过这么棘手的敌人,整个人显得非常亢奋。

他控制着一茬一茬的走尸不停从宅院门口走进来,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些变异的野兽。

傅萱容起先倒还显得游刃有余,可她身上的符纸毕竟有限,这么耗下去,只会落得个被走尸咬成碎片的下场。

她目光焦灼的在院子附近扫了一圈,打算边打边退,孟离似是看破了她的意图,再次奏出了一段凄厉刺耳的曲调。

走尸们吼叫着,将院墙四周紧紧围绕了起来,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攻打出去的可能。

“不过一个懂些术法的黄毛丫头罢了,真以为能与我抗衡不成?玩儿了这么久,你也该去死了,不过你放心,就算死了,我也会把你炼化成走尸,日日带在身边。”孟离说完,终于失去了所有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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