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生的仓库还有一百套黑色带兜帽特种服,准备留给大哥的运粮队穿。
他领着一百多人的队伍,着装整齐威武,引得许多家属和队员出来观看。
那名狗皮帽的二大队小队长冯年脸色很不好。
眼看其他小队的小队长也都穿上黑色制服,脚上还有皮军靴,却没有他的份,不由邪火直冒。
“呸!”
他朝地上吐口痰,对身边的队员喝道:“去清水镇将胡大找回来!”
有好东西竟然没自己的份!凭什么要吃这种亏?他冯年不能就这么算了!
柳桂花从窑洞窗口朝外看了看,疑惑道:“他爹!是老二回来了么?怎么没见他人影?”
王大贵咳一声,缩在炕上裹紧棉被,“大概有事,你别去搅乱了。孩子们忙着呢。”
眼看来投奔基地的人越来越多,全都拖家带口的,儿子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唉,养这么多人,也不知为了啥。
另一窑洞,三丫趴在炕桌上写字,黎小娥坐在炕上纳着鞋底。
“三妹妹,你说那孩子是长富哥的么?”黎小娥抬眼瞧向三丫。
三丫眼皮也没抬,不耐烦道:“俺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是大哥的。”
狗剩在屋里跳来跳去,笑道:“俺知道,那是二哥的娃娃!”
三丫瞪了弟弟一眼:“你再胡说!看俺不打你!”
“你敢!”狗剩高声道:“俺让娘打你!”
黎小娥若有所思,忽然笑了下,眼里闪过狡黠:“这么说,那个晚玉是跟别人生了孩子?”
三丫皱眉道:“小娥姐,你胡说什么?那孩子也不是晚玉姐生的!”
她都跟她说过多少次了,这黎小娥就像魔怔一样,过几天就要问一遍,恨不得让全基地的人都以为,晚玉姐生了一个私娃子……
真是够了!
……
山野
漫天飞雪。
这是西北两年大旱后的第一场雪。
昙生和赵全领着一队人,冒着大雪往骊山方向赶去。
因靴子加了属性,他们走起来毫不费力,速度也快。
昙生自从升为二级,潜意识很是敏锐,冥冥中觉得必须去找大哥他们。
“三队长,你啥时候带回来的衣裳啊,俺都没注意哩。”
徐三一边走一边跟昙生搭话。
昙生没空回答他这个问题,催促道:“让大家再快一点!”
“三队长,咱们已经够快了,比骡子跑得还快呢。”徐三笑道。
昙生一点都笑不起来,心绪十分焦灼。
他当然知道队伍已经很快了,但他心里越来越不安。
不行,他要先走一步。
“徐三!我先走,你带着队伍随后跟上,记得!在鸡鸣山汇合!”
徐山眨巴着眼有些疑惑。
三队长要先走?怎么先?
随即,他眼前一晃,三队长已经没影了。
徐三吃了一惊,连忙四下张望。
只见一道雪雾朝远处急驰而去。
昙生飞驰到无人处,放出独角马。
他连续疾奔,消耗也极大。
而独角马展开飞翼的速度,绝对超过自己。
独角马刚一出来就有些不适,像是被溺水了一样,十分的慌乱抗拒。
昙生拿出一根胡萝卜喂给它,它才安定下来。
“走吧!”昙生飞身上了马背,拍拍它的背。
独角马嘶叫一声,疾速奔跑几步,便从背部展开飞翼,飞翔至空中。
纷纷扬扬的雪片打在昙生的脸上,糊住他的视线。
他拿出一块布蒙住头脸,只用神识观察下面的情况。
骊山的范围很大,足有数十里。
却只有一条路通往岭南。
也因此,这条路被几路山匪把持,打劫过往商队旅客。
昙生找对山路,让独角马疾飞过去。
果然,从山里传来枪声。
有两路人马正在枪战。
昙生仔细辨认,发现有一段路被山石树木挡住,山上土匪正冲着一队人马开火。
驱使独角马落在匪徒那边的山脊上。
这里居高临下,正瞧见山匪们嚎叫着往山下冲去。
昙生收起独角马,拿出枪瞄准那些山匪扫射过去。
哒哒哒!
土匪倒下一片。
匪徒们被突如其来的密集扫射弄懵了,慌忙找掩体躲避。
昙生端着枪,一梭子过去,就将整块岩石打碎。
……
王长富的队伍正被两边包抄,前方的路又被山石树木挡住。
想退后时,后面也被山匪封住。
“特娘的!俺跟他们拼了!”吴大双怒喝道。
他们已经死伤几十人,驮粮食的马匹也被打死不少。
长富躲在一匹马尸后面,不时开枪撂倒一名冲过来的匪徒。
大雪纷飞里,山匪设施路障,在山崖两旁埋伏数百人,一看就是专门堵截自己一行人的。
难道说,自己的队伍出现了叛徒?
砰砰砰!有子弹打在长富面前的马身上,溅起一串血花。
长富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转头对附近的吴大双道:“你留意身后!”
吴大双突然闷哼一声,似乎中了弹。
他抖着手,拿出长富给的一粒药丸吃了下去:“特娘的,俺的手抬不起来了。”
长富皱着眉,瞄准奔过来的山匪扣动扳机。
山匪应声而倒。
“大双!你怎么样了?”长富头也不回问。
“死不了!”吴大双朝一块山石后躲了躲,用左手拿起手枪,瞄准近前的山匪射击。
“俺的子弹没了!”他有些绝望。
长富摸摸自己的口袋,他的子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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