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抽抽噎噎地趴在桌上写作业,昙生则坐在旁边翻着一本三字经考问无心。
是倒着考问的。
他读,让无心将字指出来。
一本读完,无心准确无误指认完,一个都没错。
这学习能力,简直了啊。
昙生又拿起三丫的语文作业,让他一篇篇的默写,结果,它看了一遍,一字不差默写完。
算术则不必说了,三丫会的,它全会,三丫没学过的,它也会了。
昙生摸着下巴瞧着无心,心里琢磨起来。
是不是以后,自己就可以跟它写字交流了?
说起来,他的读心术竟无法窥探无心的心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个铁疙瘩的缘故。
“无心,回头给你支铅笔,以后你要是想对我说什么,就用铅笔写。”
昙生将手中书籍还给三丫。
无心点头。
三丫笑着说:“无心哥哥最聪明了,俺只教他一次,他就会了。”
无心默不作声。
几天后,
崔名柱来找昙生:
“昙生啊,朱家太爷跟俺要两坛酒呢,给不给他?”
昙生:“朱家太爷?”
崔名柱:“是啊,就是朱棠的爷爷。”
“谁是朱棠?”
“哎呀!就是那个在春香楼闹事的朱大少啊。”
昙生想了想,点头道:“可以,给他两坛吧。”到底是地方首屈一指的大财主,总要卖个面子给人家。
自从鸿运酒楼开业后,生意一直很火爆,特别是九粮醇卖的比较多。
也因此,昙生将九粮醇数量控制起来,每日只供应十坛,每坛五斤。
毕竟那是阵灵用数种灵稻炼制的,他不想拿太多出来应客。
本地的高粱酒也很不错,酒楼大多推销客人喝这种普通酒水。
而九粮醇数量少,价格自然要提高,目前每坛卖两百块大洋。
原本以为这小地方,愿意出高价买酒的必然不多,结果他错了,这种天价酒简直供不应求。
甚至有人托关系到崔名柱那里去买。
崔名柱见昙生同意,咧嘴笑了,搓着手眼巴巴瞧着他。
昙生让无心去后院搬酒,自己给崔名柱倒了一杯茶:
“崔大叔,我这里还有一种酒,是顶级的补酒,一瓶盛一斤,常喝可延年益寿。”
“真的?”崔名柱睁大眼睛,“还有这种酒?”
“嗯,就是价格偏高,进价要三百大洋。”
“进价就要三百,那咱们怎么卖啊?”崔名柱挠挠头。
“卖六百啊,或者八百。那可是上好的水晶瓶,光瓶子也老值钱了。”昙生胡诌道。
崔名柱:“能给俺瞧瞧么?”
他一直以为那些酒都是昙生从东面大都弄来的,也从没有怀疑过有啥不对。
既然昙生说那酒能延年益寿,肯定就能延年益寿。
昙生起身走到屋里,从农场仓库取了一只紫色的水晶瓶出来。
这里头是阵灵用紫参和高阶灵稻酿的养生酒,在它那里不算难得。
崔名柱拿着紫色水晶瓶看了看,咂咂嘴,不好意思问道:“昙生啊,俺……俺可不可以先尝尝?”
他还从来没尝过八百块的酒是什么味道哩。
“可以。”昙生拿过一只茶盏,打开水晶瓶盖子,倒了一杯。一股浓郁酒香铺面而来。
酒水偏紫蓝色,像透明的宝石般晶亮。
崔名柱端起来慢慢品了一口。
入口甘冽,有股淡淡药香,但不难闻。
他又把剩下的一口喝下。
只觉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仿佛连毛孔也通透起来。
昙生小心地注视着崔名柱,只见他面色慢慢腾上红云,然后忽地站起身。
“昙生,这酒劲不小,俺、俺要先回去一趟,你回头把九粮醇送给朱太爷吧,他钱已经付过了。”
说着,崔名柱就像被野狗撵了一样,火急火燎地跑出郑府。
昙生有些好奇,重新拿了一只杯子想倒点尝尝。
但他也不敢多尝,只抿了一小口。
瞬间,只觉得暖流冲击全身,还直往下路而去。
怪不得。
昙生拧紧瓶盖,将水晶瓶放在一旁。
朱太爷的府上也在泰华路,离郑府不远。
昙生带着无心到了府门前,对看门的仆人道:“朱太爷在鸿运酒楼买了两坛酒,我是来送酒的。”
仆人倒也恭敬,“您请吧,太老爷吩咐了,让直接送去前厅呢。”
到了前厅。
又有小厮来引着昙生和无心去了偏房。
只见一张罗汉塌上侧躺着一名花白胡子的老头,正与一名身穿紫红锦缎的年轻女子一起抽着大烟。
屋里烟雾缭绕,不仅让昙生屏住呼吸。
“太老爷,鸿运酒楼的人送酒来啦。”小厮弓着身子轻声道。
老头这才坐起身,咳了两声,抬眼瞧向昙生和无心:
“拿来给俺看看。”
昙生从无心手里拿过一坛酒,送到朱太爷面前。
朱太爷眨着一双混浊老眼,打量下昙生,一手抓住他的手腕,说:“小伙子,你多大了?”
昙生一怔,并没有抽回手,淡淡道:“十九了。”
“哦,十九啊。”朱太爷喃喃自语一句。
昙生就听他在心里道:小后生真年轻啊,还长得这么好,想当年,老夫也长得不错,一夜连御三女啊,可现在……
朱太爷终于松开昙生带手腕,咳了一声,“你家酒楼的酒不错,就是太淡了。”
昙生自然知道他说的淡是什么意思。
老头想拿九粮醇酒壮阳呢。
想了想,从无心衣兜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