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就无法收场了……
“老爷,这薛家小姐在这个节骨眼来咱们这儿,是不是因为她很满意和少爷的婚事啊?”
所以,这薛小姐才会迫不及待的登门。
想到这个可能,管事偷笑。
听到这话,姚策带着点虚荣特肯定的点了点头,笑道,“这还用说吗?肯定是啊!我姚策的儿子,这京城多少人家的姑娘惦记着呢~”
“那我现在还是尽快通知少爷,让他赶紧准备准备去迎接人家小姐,不然让人一直在门口等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一想到少爷成亲有望,管事喜笑颜开,这两年,老爷夫人可不少在人前念叨。
管家说完就要去前面通知程昱。
“不行!”姚策赶忙出言拦住他,拧眉道:“虽然薛家小姐很看重程昱,可程昱他对待婚事的臭脾气……”
在姚策心中,郑焕虽然脾气不怎么好,可其他地方是统统找不到缺点的!
他根本就没想过,人家薛香儿压根就看不上程昱。
她可是薛家嫡女,怎么能嫁给一个看病的穷郎中呢?!
不论家世样貌才情,都是不匹配的!
薛香儿手里的帕子被她捏的变形,身旁的薛玉儿却满是好奇的透过车帘瞧路边的济世堂。
“香儿,这就是二伯父为你挑的人家?”
她这位置,刚巧可以看到坐在大堂正给人诊脉的程昱。
薛玉儿一瞧他,刷的脸就红了,是个极为俊俏出挑的郎君呢。
对病患极为有耐心,瞧着,是个稳妥的人。
“二伯父的眼光还是挺不错的。”薛玉儿抿了抿唇,心中微微妒忌。
“姐姐,我也觉得爹爹眼光不错。”薛香儿拿着帕子挡住自己半张脸,故作娇羞的低下头。“这次让姐姐陪着我来,就是想私下见见……就是万一和长辈说的不一,我也只能应了……”
“说的什么话!若是他们骗人,你爹娘那么疼你当然不会让你嫁过去受委屈的!”薛玉儿的脸色非常难看。
而这时,薛香儿又说了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小辈能多说的,嫁给谁,让嫁谁,都是女儿家的命,姐姐命就好,嫁过去就能做将军夫人,威远将军可是出了名的威武不凡……”
“闭嘴!”一听这话,薛玉儿顿时不开心了。“莫要再在我面前说一句那个倒胃口的人”
她与威远将军的婚约本就让她不喜,甚至是不齿。
威远将军有一个病危的发妻在京中不是秘密,只是那人出身低贱,也不是很讨喜,被威远将军懈怠轻视。
后来,他上门求娶自己,和父亲达成协议,说待到发妻死了就风光迎娶她入门。
发妻未死,就盼新婚,如此小人,自己的父亲竟然……竟然同意了!
这门婚事,根本不容她反对,她闹也闹了,搅得薛家上下不得安宁,跋扈的名身传遍京城,可那人愣是没来退婚。
薛玉儿冷笑,如此看来,那个人其实对娶她这件事的本身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她代表的是薛家,而她的父亲薛百千在意的则是将军府的权势。
继母还整日的冷嘲热讽说做将军夫人还嫌弃,不识好歹。
周围的人,比如薛香儿这类姐妹,也只会说,羡慕她嫁得好。
没人在意她的感受。
她是真的羡慕薛香儿,能嫁给济世堂内的那位郎君。
医者必定是性情好,待人温和的。
姚家又是医药世家,往上数几代,都是做过御医的,这么好的人家,若是娘亲还在,一定会给自己找个这样的人家,万不会她嫁给一个莽夫人渣的……
注意到薛玉儿的脸色,薛香儿微微低头,用手帕遮住嘴角的嘲笑。
她觉得这薛玉儿真是不识好歹,当将军夫人本就是她高攀,搞得自己身份多高似的,还百般不情愿,不过也好,照她刚刚偷看那个破郎中的神色来看,估计是瞧上了。
她这个姐姐啊,人蠢就算了,眼光还差,看男人哪里能只看面皮,看得当然是权势身家,她眼皮子浅,也就只配得上这种人了。
薛香儿又看了眼薛玉儿,然后从一旁拿了条轻纱来,交到薛玉儿手上。
薛玉儿不解的看了眼,“你这是做什么?”
“姐姐,我脸皮薄,不敢去看那人,你是我亲姐姐,家里你我最为亲厚,所以你可否走近些去帮我去看看那人……”说到这,薛香儿羞红了脸,“姐姐就帮帮我吧,我没出息惯了,你带上面纱过去,旁人又不认识你,没事的。”
薛香儿都这么说了,薛玉儿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便爽快答应了。
等她带上面纱掀起帘子要下马车时,薛香儿又塞到她怀里一个香囊,“这个姐姐也帮我送给他吧,反正顺路的。”
薛玉儿本想说不妥,未婚男女怎么可以送香囊,香囊可是定情之物!
可薛香儿接下来的话,打消了她拒绝的态度。
薛香儿像是知道她要拒绝,连忙说,“我和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有,送香囊也是让他知晓我心意,没事的,麻烦姐姐了。”
薛玉儿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于是点了点头,拿着香囊便走了进去。
薛香儿对着马车旁的一个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会意,跟了上去。
她看着薛玉儿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抬手摸了摸胸前的发丝,轻笑道:“妹妹这不是看姐姐不喜欢这将军府婚事么,就帮你一把好了,到时,可要好好谢谢妹妹,送了你一桩好婚事呢~”
另一边。
灵药斋。
冷清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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