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友财傻眼。
这人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但是连在一起就让他糊涂了。
程昱扫了眼他手下的账本,便告辞转身离开。
一直到人家离开,金友财都没回神。
陆呦呦有些好奇这人是谁,她踮起脚趴在柜台上徃外看,人家已经走出了大门正左拐,她视线低,只能看到一截白皙的下巴。
虽没看清全脸,就觉得……长得应该不差的……
而这时,全福回过神来,他一脸吃惊的看着金友财说,“管事的,我看出来了,他们济世堂想挖你走,你居然不去,好有骨气啊!”
居然能拒绝福利待遇那么高的工作。
让他佩服。
金友财身子歪了歪,还好扶着柜台才没倒,其实刚刚他是想先拒绝两句推诿两句然后再答应的。
谁知道人家居然直接干劲利落的走了。
他其实好后悔刚刚‘立场坚定’的自己。
听说济世堂管事一个月可是有六七钱银子呢!
痛心!
“不过,掌柜的你什么时候会开药方会医术了啊?人家居然拿着药方上门,看来是被你的医术给震到了!”
全福一脸稀奇的盯着柜台上的药方看。
终于好像有点明白过来的金友财,他默默看向正用两手扒拉着柜台的陆呦呦,迟疑开口,“难道说,这个是……”
“管事的是真的会炼仙丹么?”陆呦呦眯眼笑,歪头又问他,“可以飞升的那种?”
金友财黑脸,此时他尴尬的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全福一听这话,大呼小叫起来,“什么,管事的还会炼仙丹呐!真厉害!”
看着一脸好奇盯着自己瞧的陆呦呦,金友财从齿缝里挤出俩个字,“不-会-!”
“啊——”全福一脸失落。
陆呦呦抿嘴偷笑。
金友财此时却在用审视的眼神打量了一番陆呦呦。
陆呦呦就那么站在那儿,大大方方的任他打量。
良久后,金友财道:“我同意你坐堂,但是,必须用帷幕挡上让人看不见身形,不然,没有人会信服,还会给灵药斋招来恶意和麻烦。”
“什么意思?你们在说什么啊?”
全福觉得自己好像被隔开了一个世界似的,一整天都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这一大一小在打什么哑谜。
陆呦呦轻笑,道了声好。
此时,程昱正在回济世堂的路上,一旁的白安疑惑的开口询问,“少爷,我们不是要把那金友财挖来咱们济世堂么?您怎么不和他多谈谈的,看他的态度,明显是在拿乔。”
他有些着急的看向程昱,“您不是说他比您还厉害么,万一以后和咱们对着干,病患都去那个灵药斋可就不好了……”
程昱不在意的道:“不是他。”
“啊?”白安不明白了,“什么不是他?”
程昱停下脚步,看向灵药斋方向,此时落日余晖下,为他的身影裹了层淡淡的柔光,中和他身上的那股子冷感,让人不由的望而驻足……
茶楼上,正在端杯品茗的陆幼林,怔住。
看着站在街头的那人,莫名的让她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人……
幼时,家中有一表哥,姓潘名玉崎,一身的气度,与楼下的那人真的很像。
懵懂时,她以为那样谪仙般的人,这世间绝不会再出现第二个,她曾以为,那样的人会一辈子属于自己,后来那人突然失踪,之后便再无音信,让她伤心了许久……
也让她初初萌芽的女儿家小心思,歇了。
直到今日,看到气质如此相像的另一人,她的心就像不受控制般,跳的飞快,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似的。
“陆幼林,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封锁云木着脸,眼底满是不耐烦。
“你既知我不喜你,你何苦非要嫁我!给您我双方都找不自在!”
封锁云带着鄙视满是警告的话,没有让陆幼林脸色有丝毫的变上一变,她依旧看着窗外的那人,端着杯子轻抿了口茶。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被人这般无视,还是一身份低贱商贾之女,这让自认身份人一等的小侯爷封锁云受不了!
他忍无可忍的抬手打翻陆幼林手里的茶杯。
伴随着杯子落地,茶水溅湿了陆幼林的裙角。
陆幼林身上穿的裙子是暗紫色的,与她稚嫩的脸相比,很是老气。
一般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是喜爱各色明艳华裙的……
就她特殊。
封锁云嫌弃的从她的裙上移开眼。
陆幼林收了收脚,把被打湿的裙子遮在桌底……
“你能不能别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了!你看看你,没有一点点身为人尊严么!我都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了。”
封锁云是打心眼里瞧不起陆幼林。
小时家里人的区别对待,还有陆幼林说哭就哭的娇气,让他讨厌,现在,陆呦呦死气沉沉的脸,跟他奶奶一样老气横生的打扮作态,都让他看到就恶心。
明明花一般的年纪,非要搞得跟要入土似的阴沉。
“你听到了没有?”
封锁云拧着眉,他面对陆幼林的脾气是越来越瞎了。
人前对外人甚至对娘亲还有奶奶他都能做到冷静自持,进退有礼,可每次遇上陆幼林,他的脾气他的性子就完全翻了个个,说的话,做的事,都是直戳人痛脚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陆呦呦我可是见过的!”
听到这话,陆幼林依旧没什么太大反应,这些年,封锁云没少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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