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母,铁定不是个好人,刘大壮怎的还被蒙在鼓里!

李昭辞刚想说话,就听刘大壮喊道。

“来啊!把那奸夫给我抓来沉河!”

几个人押着一个男人到了河道前,出现的男人更是让众人瞠目结舌。

被人强硬押着的邪魅男人看上去雌雄莫辨,一头如同绸缎般的黑发直泻而下,比女性还要完美的发质没有一丝的分叉,身上的绛色长袍如同血一般鲜红,妖媚的紫眸流露出冷冷的寒光,无形地给人一种危险的警告。

男人仿佛神智不是很清醒,手上绑了几圈结实的粗麻绳,任他们像对待阶下囚一般推着踉跄向前。

“跪下!”

刘大壮粗壮的腿往男人的膝盖一招呼,迫切地想让这个奇怪危险的男人跪下。

却没想这样大的力道下去,男子竟只是腿弯了一弯,并没有跪下去,倒是因为这般粗暴的一击,意识渐渐重塑起来,蹙起了眉。

旁人看他这样的反应,都吞了吞口水,往日给刘大壮那一脚下去,脚是不伤也断!这男子怎么可能还稳稳当当地站着?且他看起来衣着不凡,到底是何许人也?!

大壮媳妇还这么有本事?连这种人也勾引得了?

“刘大壮!媳妇还要不要了!”李昭辞颇有威严地一喊,想把大壮拉开,这绛色衣袍的男人看起来就不对劲,可别真是被气冲昏了头什么人都敢惹!

要是个什么皇室贵族,那就是被封建社会砍头的事情啊!

刘大壮悲痛地说:“恩人!你让我杀了这奸夫!”

刘大壮话音刚落,一道纤柔的男音响起,那邪魅男子对着李昭辞问道,眸光凌厉:“你是什么人?”

众人皆哄笑起来:“哪里找来的倌倌儿!这娘们唧唧的男人真能跟女人圆房?刘大壮!你家媳妇不是跟他出的墙罢!”

听了这些话,绛袍男子微微一笑,那笑里淬着冰藏着针:“你猜猜我能不能?”

“你这混蛋!”刘大壮听不得心爱之人与别人有染,一拳就想往绛袍男子脸上招呼。

裙摆飞扬,李昭辞挡在了男子身前:“还没确定之前先别冲动!!”

刘大壮的眼睛通红,举着拳的手臂筋肉发抖:“恩人,你让开!”

李昭辞无所畏惧地张开双臂挡在绛袍男子身前,大喊一声:“够了!听听他怎么说!”

兰心肺里的水咳了出来,人越发清醒,可以直着腰坐起来,虽披着李昭辞的外衫,却还是浑身发抖,虚弱地咳了几声:“大壮...”

刘大壮马上丢了手里的木棍,把身上的大衣一脱,套在兰心身上,两个湿哒哒的人抱在了一起取暖,兰心哭了起来:“大壮,我是不是病了,之前我一直听到耳边有女子讲话,是不是中邪了呀?方才恩人跟我说.....是被一只艳鬼上身了。”

有人在自己背后吹了一口气,脑后发丝飞动,李昭辞回头一看,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绛袍男人,正想吹散一缕遮挡住自己视线的发丝。

空气中夹杂着一种沉醉的酒香,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男人察觉到李昭辞的视线,略略低头看了一眼她,嘀咕一句:“哪来的小孩子,没看过帅哥?”

李昭辞的小脸拧起来,哪来的自恋狂??

她刚想骂人,就听到男子抬头看着兰心说:“你,招惹了一只艳鬼,鬼上身都不知道。”

“艳...鬼....”

刘大壮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话跟恩人和妻子的话如出一辙,瞬间冷汗如雨。

“昨天我从窗里面跳进来的时候,这女人身上的艳鬼把我当成了目标想杀我来着,我一拳把她打晕在床上了。”

绛袍男人边说边比划,摆出一副街机霸王的格斗架势,啊哒一声对着空气挥出一拳。

“后来我撑不住就睡在地上了,可能天太黑,后来进来那男人太猴急了没看见我,我睡得太死,只看到他早上出门,因为有个老太婆推门叫他走,我被吵醒了。”

男人打了个哈欠,很明显没睡饱并且因为醉酒脑袋不清晰。

众目睽睽之下,男人抖了抖手上的麻绳,原本打了死结的麻绳,顺滑地像水蛇一样从男人的手上溜了下来,看客们无不诧异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双手自由后,他随意地抬起手,指着刘母和看起来跟刘母关系很密切的缺牙男轻飘飘说:“喏,就他们两个。”

“什么!”刘大壮像是听到世上最荒唐的事情,自己瞬间成了一个大笑话!他举着拳头就砸到了那缺牙男脸上。

刘母赶忙去挡他:“大壮!你怎么能信这酒鬼奸夫的话啊!!什么艳鬼!一听就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啊!你吴哥平常帮我们这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刘大壮攥着拳头,咬着牙,想起往事,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真相,他恨恨地垂下拳头。

“小家伙,别这样看着我。”

男人歪头歪脑,俏皮地对着李昭辞一笑,声音快活:“怎么?人生在世哪能没几件荒唐事?昨儿是我第一次喝仙堂七云酿,耍耍酒疯瞎窜窜,我又没杀人放火,就进挨着地儿睡了一觉,谁知道这么巧....”

李昭辞无语地看着他,这么巧睡别人行房犯罪的地方去了,还这么巧遇到一只艳鬼。

绛袍男子摆摆手:“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媳妇,这从水里拖出来又怎么样,那艳鬼没抓,晚上还是会出来,最好先引出来做个法。”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兰心的嘴唇瞬间发白,刘大壮赶忙抱紧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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