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听荷这话一出,陈晨立刻大喊:“我冤枉啊!”

“妈,这半只烧鹅是我好容易才抢上的呢,于琴吃知有多开心,我们只有两个人,总能两个人就只吃烧鹅吧,总点一些其他菜是?这样的话烧鹅就吃完了,浪费粮食可耻啊,再说了,这半只烧鹅可要一百五呢,你心疼钱我可心疼。”

陈晨说完这些话,最后嘻嘻一:“过你还别说,我觉这店的脆皮烧鹅做还真比上我爹的手艺!”

丁听荷顿时瞪大了双:“可能!整个a市怎么可能有人做的烧鹅比上你爸做的呢?可是你爸大半辈子的金字招牌,我看你这臭小子说这些话纯属皮痒了!”

“诶诶诶,妈你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干嘛呀!”陈晨灵活地躲开了丁听荷的巴掌,而后溜到餐桌后说:“妈,我真是故意说这话气你的,也是气我爹,我都带回来了,你就权当加餐呗,好好吃的,你吃了就知道了吗?”

但丁听荷并听他的:“要,这辈子我就认准你爹一个人做的烧鹅了,别人的烧鹅做再好吃我也会多看一的!”

但丁听荷并听他的:“要,这辈子我就认准你爹一个人做的烧鹅了,别人的烧鹅做再好吃我也会多看一的!”

丁听荷这话是作假,她然是坚定拥护她,当年陈文林就是靠一手好厨艺把她追到手的,她都吃了三十年了,就算是变成鬼她都能闻着味儿寻过,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两道菜品就为别人的厨艺所折服?更况是陈文林最拿手的招牌烧鹅?

丁听荷真就听劝,陈晨也无奈了:“妈,我说的是真的,你还知道我吗?我吃了我爸做的饭菜这么多年,还会知道我爸的水平?他的厨艺然是一般二般的人能够比上的,但这店的脆皮烧鹅真的做很好吃,跟我爸做的是一个风格的。”

说到这里,陈晨突然一顿,生硬地将话锋一转:“算了,你要是真吃的话,我就一个人把吃完,要是看在你是我妈的份上,我也会把这么好吃的东西分给你吃呢。”

丁听荷才吃他的激将法,傲娇地冲他哼了一,留下一句“你放心吧,我绝对会跟你抢的”就转身回到厨房做饭了。

十分钟后,饭菜端上饭桌,这天晚上只有母子俩一块吃饭,因为芙蓉大酒楼有一场喜宴要办,陈文林在后厨看场,所以就回吃饭了。

烧鹅放在陈晨这边,他突然想明白了,他妈吃这烧鹅是正好啊!他就可以一人独享了!万记卤味店的脆皮烧鹅多难啊?他当然是要趁此机会多吃几口了!

想通了之后陈晨就放平了心态,一心只有他的烧鹅,其他菜是看都看一,光吃烧鹅就香连吃了几口饭。

丁听荷一开始还觉他是在给她使激将法,可在一看他这副像饿鬼投胎的模样,她一下子又确定了。

难道这烧鹅真有这么好吃?

对对,丁听荷摇摇头把这个想法给甩掉,她怎么能够对别的烧鹅产生好奇呢?这要是让她知道了,他多伤心啊?

只是接下来几分钟内,丁听荷总是忍住分出神看份烧鹅。

看起来好像真的跟陈文林做的烧鹅一样,这是传统的y省烧鹅的做法,光是看表皮都能看出来,陈文林做的是红棕『色』且微微有点褶皱的,而这个烧鹅却是焦褐『色』表面平滑的,还有同款颜『色』的酱汁?

在她的印象中,烧鹅应该是搭配冰梅酱才最好吃呀。

她的频频偷瞄都被陈晨看在里,陈晨忍住了:“妈,别偷看了,你吃一块就完了吗?”

被当场抓包的丁听荷强装镇定:“什么叫偷看?我是光明正大地看。我就是看看这烧鹅,肯定比上你爸的水平。”

陈晨倒也有拆穿她,反而还给了她一个台阶下,直接夹了一块烧鹅肉到她碗里:“行行行,你就尝尝这烧鹅到底有有我爸做的好吃。”

丁听荷闻言点头:“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来尝尝,这烧鹅是个什么水平。对了,我强调一下,我吃这块烧鹅绝对是因为我想吃啊,我就是一个裁判的角『色』,看看做这个烧鹅的人是什么水准而已。”

她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加了最后这一句,反而更欲掩弥彰了。

丁听荷就在陈晨的注视下咬了一口烧鹅肉,她想到这烧鹅肉入口竟然是她预想中也是印象中的味道,而是另一种一样的美味。

脆、香、嫩,这三个字就是她对这块烧鹅肉的部感受,因为她很难再找到别的词形容,精简反而更为准确。

只是这一口,丁听荷就已经了解到了厨师的水平。

想要做好一只烧鹅并简单,从食材的选择把控,到清洗预调味,再到烧制的火候时间,中间还有许多细碎而繁杂的步骤,一直到最后的切块装盘都有所讲究,能够完美地做好这些已经很容易了。

丁听荷敢说,就是陈文林的大徒弟都能独做出一只如此完美的烧鹅来。

更况,还有这秘制的酱汁。

丁听荷也是什么专业的厨师,她光凭味道是尝出这个酱汁是什么配料所制的,只是单纯从味道上感觉,她认为这个酱汁跟这份烧鹅是绝配。

传统的烧鹅吃法就是蘸上些冰梅酱吃,酸酸甜甜的冰梅酱起到的作用就是解除烧鹅带来的肥腻,同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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