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时转换不过来。陌生人就不会这么认为了”,沈田田笑道,对此她还是很有信心的。她打量着无忧,又在她脸上涂了些膏体。

“咦,这是什么?”涂过之后,皮肤变得稍微有些蜡黄,余下几分女儿娇态也尽被遮住。

“哈,之前做的护肤品,不过里面成分配比不是很恰当,现在用正好适合”,沈田田笑道,“这个防水,也不用担心伤害皮肤,平时用洗面乳洗掉就好,待会我把配方给你”。

无忧一头黑线,感情是研制失败的护肤品啊。

沈田田先前特地照着无忧的身形给她做了几身男装。换上男装后,无忧就是一柔弱书生模样。

无忧照着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可不就是一个俏郎君嘛。

和女孩子相比,男孩子出门在外,行事会更加方便,也会更安全。

无忧笑嘻嘻的跑了出去,“亲爹,儿子来给您请安喽”。

魏澈回头打量着无忧,这造型倒还不错,媳妇儿的手艺就是好!

“喉结”,魏澈提醒。

有道理,无忧挑了挑眉。

回到房间,无忧轻而易举地就把背包塞满了。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一点都不介意把房间给搬空。

魏澈又塞了一沓银票和一块玉佩给她,玉佩成色一般,并不值钱,但上面刻着繁杂的花纹,似是什么标志。

“这是什么”,无忧好奇。

“把它放在烛火上”,无忧照做,只见玉佩上隐隐显现“沈魏”和“大通”字样。“我和你娘当年积累的财富都存在大通商行里了,玉佩是凭证,任意一家大通商行都通用,钱花光了就去取”,魏澈道,总不能让女儿在外吃苦,经济来源可不能断。

“那我可得好好收着”,无忧寻思着,于是将玉佩塞进了布袋的最里层。

午饭过后,无忧便出谷了。魏澈夫妇望着女儿远去的身影,心中俱是伤感,虽然不舍,但也明白是时候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