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没命,就是手会扎成刺猬。

“这是我们店里最锋利的匕首。”

找了许久,铁匠终于在某个角落里找到了苏芊芊需要的东西,就见苏芊芊接过匕首,用力的朝那项圈一划。

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白痕。

苏芊芊瞧见那细小的白痕,眼睛弯成月牙儿,愉快的哼起了小调。

将剩下的银子付款后,带着东西朝苏府赶去。

东西不错,小命可保。

苏府。

经历仙来阁一事,那些贵妇嘴一闲谈,那些事就传入到苏季盈他爹苏安邦的耳朵里。

苏安邦听到女儿做的蠢事,二话不说就带着人来苏府赔罪。

结果还没等进去就被拦在外面。

“抱歉,我们老爷不见外人。”

苏家门口的侍从见那对父女,眼里都流出不屑的神色。

苏家在盛京城的地位想低调都不成,树大招风,也就被这些旁支给惦记上了,这些年可没少在本家拿好处。

每次上门拜访都是为了贪恋他们本家的东西,日子久了,苏越烦躁的直接下令谁也不见。

“爹,你看大伯都不愿见人,我们还是回去吧。”

站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以一种奇怪的视线盯着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苏季盈不耐的劝说着苏安邦。

苏安邦面色微沉,黑着脸瞪了苏季盈一眼,“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你干什么不好,非得去和那些下三滥的人做朋友,这下好了,

你那些朋友在仙来阁说出的话得罪了不少人,苏家本家的人要是知道我们仗着他们的名声干了这么些事,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

还不如现在好好认个错,倒也能缓解苏越的脾气。”

听着苏安邦的话,苏季盈弱弱的低下了头,她不带穆花花出门就不会有这事了。

她不遇上那三个女人,也不会闹那么大。

恨死她们了!

苏安邦在树下站了一会儿,又勉强扬着笑脸向门口的侍从问道:

“我们找家主真的是有要事商量,你就通融通融替我们传个信也好。”

侍卫依旧冷着脸,“老爷说过,除了苏府的通行令外谁也不见。”

“通行令,你当你们家主子是皇帝啊?让你去报个信就这么大架子的么?”

外面太阳太晒,苏季盈实在是等的不耐烦了,一些话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侍卫听着她这通话眉头微皱,冷冷的道:“还请姑娘慎言,辱了圣上的名誉恐怕你全家的脑袋都不够赔的,至于通行令,

这是苏府的规矩,规矩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想进苏府,就需按照苏府的规矩来。”

苏季盈脸色变得煞白,愤恨的在地上跺脚,这苏家的一个下人也这么嚣张,若是这下人在她府上,她一定非得打死他不可。

苏安邦见侍从软硬不吃的态度,无奈的只能回到树下,打算看看苏府有没有人出来,再问问情况。

“季盈,你刚刚怎么说话的?”

苏季盈撇了撇嘴道:“爹,你难道就看的惯那下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么?一个下人都对我们这般态度,这合理么?”

苏安邦皱了皱眉,但事实如此,这也没得办法,只怪他们不争气,若是争气点混的好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憋屈。

太阳越来越大,苏府的大门始终紧闭不开。

站在树下一直守着的父女俩额头上都布满细碎的汗,站了这么久,一向养尊处优的他们都受不住腿酸的不得了。

要不是为了颜面,他们估计直接坐地上去了。

“爹,等了这么久,苏府都没开门,我们还是回去吧。”

苏季盈靠在树上,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沙哑着声音问道。

在这里站那么久,连口水都没得喝,她现在是又饿又渴。

苏安邦唇色也有些干裂了,舔了舔唇瓣,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挂着的太阳,一个好字还没有吐出来就听见一道悦耳的声音。

转头朝苏府大门望去,只见一个衣着简单的少女在与侍卫交流。

“请问能替我报个信么,和你们家老爷说一声阿浅来了可以么?”

苏芊芊问了好久的路,才勉勉强强的找到了原来的家。

不确定门口的侍卫是不是认识自己决定还是让他报个信再说。

侍卫朝苏芊芊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对比之前与苏安邦父女的态度,此时的态度不知道要好上几百倍。

“这位姑娘,实在是抱歉,没有通行令我们家老爷是不让人跟他传话的。”

苏芊芊失望的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眸子中的情绪。

回个家都回不得,她顿感她好失败。

脑海中突然晃过一张脸,随即抬起头再次问道:

“那能跟你们府上的......”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尖锐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打断,苏季盈冷哼一声,不屑道:

“别想了,苏府不是你这样的人能进去的。”

苏芊芊转头就瞥见苏季盈满脸不屑的神态,眉头微挑。

拿了她两个铜板对她态度这么差的。

“你怎么知道我进不去苏府?”

苏季盈听她这话嗤笑出声来,他们是苏家的人都进不去,一介贱民又怎么配进去?

“我们都进不去,你怎么能进去?”

苏芊芊刚刚还失落的情绪一把扫空,有被她无语到。

他们进不去和她进去又逻辑关系么?

并没有。

懒的理她,转身接着对侍卫说出刚刚还未说完的话,

“你们家二小姐在府上么?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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