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倒也说的通了。

她还原本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呢。

“没事,师妹们都在这,我在这歇息一会在回去也没关系的。”

息衍轻咳几声,扬起虚弱的笑意道。

苏芊芊与春雪对视一眼,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苏芊芊对春雪眨了眨眼:他这是不打算走了?

春雪无奈:我也没办法啊,我都暗示过他两次了!

好吧,苏芊芊放弃了,起身伸了个懒腰,朝亭子外走去。

回过头道:“师兄,你在这休息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无聊的话你找春雪说说话,喝喝茶都是极其惬意的。”

不等息衍开口,苏芊芊就在春雪幽怨的小眼神下消失在小路尽头。

刚出苏府,苏芊芊低着头走路就撞到一个人。

“姐姐,咱姐妹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走到哪都会聚在一起!”

欣喜的声音从面前传来,苏芊芊揉着自己被撞红的额头半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人。

就见到苏七一那张秀美的脸快笑成一朵菊花样。

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有这样形容的么?

“你这是又从哪刚回来?身上露水气这么浓。”

一听苏芊芊问,苏七一乐呵的笑着,将手里提着的腊肉菌菇在苏芊芊面前晃了晃。

露出大白牙道:“这不是刚把赵大冲家的那娃给他们送回去,他媳妇为了感谢才硬塞了些东西过来,我不好拒绝就收着了。”

“哦,对了,赵大冲他说他娘还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让你有时间的话去找赵大冲一趟。”

苏芊芊微愣,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点了点头往自己原本要去地方的方向走,还没走几步就碰见了钟全。

“钟叔。”

钟全朝苏芊芊和蔼的笑了笑,接着看到苏七一进门的背影,皱着眉道:

“大小姐,你和二小姐的关系这段日子老奴看来,是很不错的,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苏府这么大一个蛋糕,难免有些不自觉的人会惦记上,

而忘了自己的本分,你是苏府的嫡女,老爷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其他儿子了,这苏府按理来说都是你的,

老奴这些日子瞧见二小姐总是三天两头的往外跑,你可得注意点,莫让她生了什么坏心思。”

钟全的这席话明里暗里暗示苏七一有问题,但苏七一有没有问题苏芊芊心里一清二楚。

只是钟全这话还有先前巷口子与苏织染的交谈,让苏芊芊思绪微定。

苏芊芊含糊的应了一声就越过他离去了。

钟全望着苏芊芊远去的背影有些不甘,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的模样。

这大小姐不是脾气向来不怎么好的么?

他刚刚说了这么多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他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苏府好啊!

钰满楼。

楼下食客满堂,欢声笑语不断,小二端着盘子灵活的穿梭在人群之间,这一场面彰显此处生意极好。

二楼最靠窗台的雅座下,几个锦衣玉袍的男子在雅座下细细的交谈着。

“云兄,听说宫里的那位放权给你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宫宁云一听他提起这事,脸色沉了几分,手里的酒杯重重落在木桌上。

他本来也以为宫宁冶放权给他是一件好事情,结果西风城一事,虽说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但那段时间内劳财劳民的有一笔巨大的资金库需要官府出,官府出钱赈灾,这再正常不过了。

是挺正常的,只是正常的快让他吐血而亡。

另一个人瞥了一眼几人的神色,摇了摇扇子开口道:“此放权非彼放权,名义上是说东澜国的事都由云兄暂管,可这实际上,云兄连国库的钥匙都没拿到手,

西风城那事你们知道吧?那场瘟疫虽说没有太严重,但也造成了不少损失,底下的人找上面的人要钱,找着找着就找到了云兄的头上,

毕竟狗皇帝不在,明面上管事的是云兄,这没得办法只能云兄自掏腰包咯。”

“啊这。”几人倒吸一口冷气,有些坐不住了。

赈灾的钱让一个王府出,就算不上王府放哪一个家里,这不都是等于故意找冤大头么?哪个家里的钱能被这么造。

宫宁云的伤疤又被揭了,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当初就不应该答应的那么爽快。

“那狗皇帝当真好计谋,他就是故意的!”

一人愤愤不满的道。

此时正从西风城赶回来的宫宁冶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哈气,头磕在了马车的窗柩处,一块红晕在他俊朗上留下了痕迹。

一旁的岑含侧过头当做没有看到,道:“主子,莫一传信过来说云王因为西风城赈灾银一事出了大血,还是您这么英明神武才能料到这事。”

他们主子果然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人,尽管人不在盛京,都还有后手让盛京的人吃了大亏。

宫宁冶有些懵,不理解岑含所说话的意思,道:“怎么回事?”

“就是主子您不是离开盛京前让那...贵妃娘娘说放权给云王么,结果名义放了实权不放,那云王倾尽全力帮你还得僵硬着脸乐呵着呢。”

岑含幸灾乐祸的道,一想到现在云王可能被气死的表情更加心情愉悦了。

宫宁冶听他这话却有些深思,他被苏芊芊一砖头砸中了脑袋确实失了几天的神智,只是那日刚好撞见她洗澡一不小心刺激了。

就清醒了过来,紧接着西风城出事便马不停歇的往西风城赶去,其他的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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