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灌了大半瓶,肚子也饱了,靠着椅子不想动,客厅的落地窗外忽然爆起阵阵烟花。

临近郊区的地方,对烟花的管控远远没有市区那么严格。

陈映梨鞋子都没穿好,急匆匆想跑出去看烟花,季樾追上去抓住了她的胳膊,“衣服,鞋子。”

她很着急,烟花绽放的时间只有几十秒,磨磨蹭蹭肯定么都看不着。

季樾帮她找出大衣,让她抬手伸胳膊,边帮她扣紧衣服,一边唠叨:“不着急,最少能看十分钟。”

过年,大都爱热闹。

能放也不只放一两个。

陈映梨穿好外套迫不及待跑去院子里,花火四溅,天空有一瞬仿佛被浓烈的光华点亮。她仰着脸,眉弯弯,波随着转瞬即逝的绚丽火光而流转。

季樾车里的备箱也装满了烟花,陈映梨都不知道他是么时候买的。

管让人把烟花都抬了出来,中惊诧,往年先生是从来不买这些东西,嫌吵闹。其实他觉得季先生一直都不太喜欢过春节,别人是团圆热闹,季先生身边从来没人,都是孤零零的。

今年好,有人陪着真好。

真热闹,也难得看见季先生此高兴。

季樾『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塞到她的掌里,“你要点吗?”

陈映梨蠢蠢欲动又没有足够的勇气,胡思『乱』想怕自己被炸到怎么办?她还要靠脸吃饭呢。

季樾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那我来。”

“你小点。”

烟花引线很长,季樾刚点完烟花,钟闻他开着车刚好到了。

钟凡先下车,她在今天晚上之前还不知道季樾和陈映梨已在一起了的这件事,所以看见陈映梨依偎在男人身边,她直接定住了脚步,脸『色』不太好。

她对季樾是一种对成熟男人的欣赏,她和他虽然没有别的关系,但乍然得知这件事,她里还是不舒服。

又是陈映梨。

是故意和她过不去吗?

江定也来了,带着张别人欠了他几千万巨款的臭脸。

季樾看见他脸『色』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好热闹。”

陈映梨拽了拽他的袖子,踮脚贴着他的耳朵问:“他怎么来了?”

季樾说:“钟闻说要来做客。”

“那钟凡?”

“没听他说。”

季樾面不改『色』说完这四个字,又『摸』了『摸』她的脑勺,“他不留很久。”

陈映梨咳嗽两声,非要装大度,“我都行。”

好吧她依然很讨厌钟凡,尽管女d么都没做。

季樾请他进屋,客厅餐桌上的火锅残局还没来得及收拾,沙发上『乱』糟糟的,是陈映梨的小玩意,她的发卡、围巾、袜子、手套,么都有。

江定进屋之依然是张寒冷的脸,她和季樾这个年过的倒是有滋有味。

话说江定傍晚下厨房做了个鱼,手上还不小被热油烫出了油点子,现在还又疼又痒。

钟凡悔跑过来了,为哥哥的关系,她和季樾接触过几次,这个男人又冷还难以靠近,和他现在在陈映梨面前根本就是两幅样子。

她自以为是能靠方法拿下季樾,扮天真送温暖,可她不知道想季樾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温暖。

钟凡看见陈映梨这张脸,隐隐约约有点不舒服。

女人在看见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时,多少都有点嫉妒。

钟闻先打破沉默,“玩牌吗?”

陈映梨靠倒在季樾的肩膀,连连打哈欠。

钟凡更加待不下去,暗戳戳的想,陈映梨是不是故意在她面前秀恩爱?是胜利者的炫耀吗?

江定将纸牌扔在茶几上,毫无玩牌的兴致,他只是脚踢了踢茶几腿,连名带姓叫上陈映梨的名字,“妈说了,咱过年没有夜不归宿的习俗,晚上坐我的车回。”

陈映梨翻了个白,“伯母还说做人不能刻薄,你听了吗?”

江定伸直长腿,当作看不见她身边还有个季樾,厚颜无耻:“听了。”

陈映梨懒得理他,自己的手机没有电,又懒得去找充电线,季樾瞥见她无聊到快要睡着的模样,就把他的手机给了她。

她没查岗。

而是随便登录了常去的八卦坛。

倒也不是去打探她自己的消息。

而是想看娱乐圈其他明星的八卦,比谁谁隐婚了,谁谁谁出轨了,某人嫖/娼了,某人又吸/毒了,这种大新闻。

但吃瓜者总遭到报应。

吃着吃着就吃到自己头上。

八卦不死坛组的友友,新瓜出炉,保熟保透!

惊天巨饼宫斗剧《深宫》选角已结束,今天上午就出了名单。

你猜怎么着?陈映梨抢走了孙月音本来板上钉钉的女二号,人设巨巨巨他妈的好,吸粉利器,剧组说换人就换人,无情。

“???”

“莫尼拉古?”

“这就是钞能力。”

“孙月音能受得了这种奇耻大辱吗?她更火诶,这都能被抢不一头撞死得了。”

陈映梨本人看完怒从头起,她自己怎么没听说呢!

真有这种好事她做梦都能笑醒。

演女几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