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筋脉尽断?王冲呢?王冲人呢?”王辞宁显然很气愤。

“王府上下还在酣睡,怎能容你在这里狂吠!”王泽虎上前就要教育一番,被韩斐一把拉住:“老爷!宁儿救人心切,况且是她把人救回来的,看见现在这个局面,肯定着急!老爷息怒!”王泽虎其实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她提到了王冲,让他很愤怒。

“王冲回老家了,皇城内有急事,连夜走了!这么晚了你回屋去,我要看看这小子的伤!不要妨碍我!”王泽虎皱着眉头进了屋,斜眼睛看着王辞宁:“还不走?怎么?要在这过夜不成?”

“快走吧!让你爹好好给这孩子看看,走!”王辞宁没办法只能跟娘出去了,边走边看那疼痛难忍的安素。

“小子,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们王家欠你的会还给你!只是目前你还是什么不知道的好!”王泽虎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看着伤情。

“若梦!若梦!啊……….啊!好疼!”安素的记忆被消除,可是若梦这个名字依然在脑子里来回游荡,他一想,就剧烈疼痛,那程度如同被上百匹马碾压过头部一样,安素张着嘴,头部不停往下掉汗,那汗珠如牛眼般大小。

“小子!小子!醒醒!醒醒!你如果再不睁开眼睛,这疼痛会持续!”王泽虎在好意疏导。

突然,安素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天旋地转的天花板,更是迷糊的很。

“我在哪?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就只知道若梦这个名字,若梦又是谁?啊!我到底是谁啊!”安素不停的喊着,手舞足蹈的敲着自己脑袋。

王泽虎没有办法只能用功力将其再次打晕,才有了片刻安静,可是总这样也不行,还是要让他醒来,不然长期这样,他很有可能变痴呆。王泽虎命婢女将其医药箱取来。

王泽虎从箱中取出一5公分的银针,从安素的左侧太阳穴插入,瞬间安素觉得被打鸡血一样,嗖的一声坐了起来,脑袋嗡的一声,

“嘶~啊!”安素清醒了,右手摸着脑袋看着床边的王泽虎,吓一跳赶忙往后坐了坐:“你?你是?”记忆无的安素,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哦,这里是王府,我叫王泽虎,你现在在这里养伤!”王泽虎压低声音,生怕让安素听出紧张情绪。

“王府?养伤?我受伤了吗?”边说边左右看着的安素,被说的完糊涂了!

“我为什么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到底怎么了?你们是为我养伤的还是对我做了什么?”安素如今极度的没有安感,感觉世界都在骗他,因为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像刚出生的婴儿,这让他心中产生不安!

“不久之前,我女儿在一处荒地,看见你倒在血泊之中,于是她就把你救过来了。你已经睡了数日,今日就在刚刚听到你的喊叫声,这我才过来,想看看你的伤势如何!”王泽虎细心的解释着。

“伤势?不行,我现在完不记得,既然你们救了我,请受我一拜!”说罢晃悠的起身想给王泽虎磕一个,王泽虎则顺势将他的两个肩膀扣住,让其无法下腰。

“不用多此一举,你在这里安心养病,你躺着的这几天,我找了医生前来看过,说你是被硬器所伤,导致部分记忆消失,不过你放心,经过调养,会恢复的!”说完这些话,王泽虎感觉快窒息了,因为他撒这谎话,连自己都不信,又怎能让他人信服!

“失忆?你是说我的记忆暂时不见了是吗?”安素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他站起来,看着窗外面。

“这里是?为什么有佛的后脑!”安素看见大佛后,不知不觉的安静了许多。

“这里是逻些城,吐蕃的根据地,你看到的是大昭寺后身,我们王家很早就在这里了,但我们还是大岁之人,只是为了避免纷争而已。”王泽虎感叹的说着,突然一恍惚,现在是黑夜,为什么他能看到佛,而且这里四面环山,佛的位置很远,白天努力看,才看到微微模糊的影子,他没来过这里,为什么会?

“你再睡会吧,你刚醒,需要多休息,明天我让我女儿王辞宁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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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逛!”王泽虎也没想那么多,无奈的摇着头走了。剩下安素一个人,还在眺望窗外,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会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记不起来。他转身坐在床上沉思着,抬眼看着房间的门口,就这样发呆了很久,奇怪的是,他的左眼越来越红,已经完看不到黑眼珠了。

“好球!哈哈哈”爽朗的笑声,震慑场,人们纷纷而起拍手称赞。原来岁涯在看球赛,怪不得所有人听到他说好球,就算不懂的也要纷纷起身。

“陛下,李佑求见!”太监悄声说道。

“李佑?不见!办不成事,不让他归西就不错了,还有脸来见!朕没有那个闲工夫!”岁涯很不耐烦,因为魔刀重启的事情,让他已经很恼火。

“陛下,李佑说有要事禀奏,非要见!”

“放肆!朕说不见就不见,他什么人,敢这么逼迫朕!”岁涯本来情绪很好,又被无端的搅和,心情很不顺,暴跳如雷。吓得太监和旁边臣子直冒冷汗。

“罢了,罢了,看看他要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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