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双眼,唇红齿白的他闭上双眼,睫毛显的更长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慢的吐了出来。

“咱们成婚以后干什么呢?”这个女子到底是谁?这个说成婚的女子到底和自己有什么联系,她的脸为何自己记得如此清楚?这一切的一切好奇怪,又好诡异,安素觉得自己貌似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想想就不由的抖了一下。

“还是有些冷。”说罢,他开门走了出去,本想去厨房拿一些蜡烛,点上取暖。走到厨房却看见,旁边的书房还在亮着。好奇的他慢慢的走进窗户,把耳朵贴在窗户上,仔细的听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出些什么,但就是想听听。

“老爷!这么晚,就不要再想了,那叹生!是个好孩子,而且他已经二十有五,也该成婚了,如果将女儿嫁给他,也不乏是一件好事。”说话的是韩斐,安素听到这句话,真的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因为他对王辞宁毫无感觉,又何谈去娶她?

“叹生,他已经拜我为义父,如果娶了辞宁,这成什么了?不伦不类?这江湖听到,会嘲笑咱们王家的!不行,绝对不行!”王泽虎否决了韩斐的建议,这让安素听起来也舒服多了。安素感觉愈来愈冷了,想想这无非是一对夫妇在聊闲话,也没有偷听的价值,于是想起韩斐白天所说的,要多泡澡才能去适应这里的天气,他转身就去厨房想拿个浴盆。

“叹生那孩子被王冲这么一弄怪可怜的,而且看他脾气秉性,相貌什么的也算配得上咱们闺女,你就答应吧,这样还能让辞宁收收心,你看她整日在外面撒野,也不是什么好事?”韩斐抱怨着,想说服王泽虎,可王泽虎却无动于衷,扶案看书分明没把她说的话听进去。

“哎呀!夫人!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往后再议,这么晚了,你回去睡吧!”

“浴盆在哪里?”安素在厨房找了许久的浴盆,就是找不到。走出厨房看见,对面那个房间还亮着,想去找找看。于是,朝着那间房走去,他并不知道那是王辞宁的闺房,上面又没写着字。

他无所顾忌的推门而入,却给自己吓的不轻,刚推门就看见左侧一个裸背,貌似是有人在洗澡,完了。他连忙想出去,一把剑突然搭在了他的喉咙上挡住了去路。

“谁!”

安素一瞧,一个光着的身体在眼前,他连忙闭上双眼。

“我!我!我是来找浴盆的!”拿剑的正是王辞宁,她一看是他,往下一瞧,自己没有穿衣服,大叫一声:“啊!你干什么?找死啊!”剑掉在地上,王辞宁随手扯来一件大衣披在了身上,大吼道:“你有病啊?深更半夜跑到人家女孩子闺房里,想干什么?你信不信我告诉我爹爹,弄死你!”

“我,我,我,我只是想找浴盆,厨房并没有,看你这间房,还亮着,就进来了,我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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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房间,实在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什么也没看见!”安素心跳加速,浑身发烫,脸颊都是红扑扑的。

王辞宁看着他那熊样子,扑哧笑了出来。

“好啦!知道你没看见,浴盆在我这,我洗完了,你拿走吧!”

安素听后,立刻向后转,睁开眼睛,却发现王辞宁在身后,又闭上眼睛往后转。

“你干什么?来回转圈,你是在逗我?”王辞宁嬉笑的说。

“王姑娘,你到底站在哪边?我怎么睁眼就是你?”

“还睁眼就是我,没想到你一个平时无趣的人,说话倒挺酸溜溜的,怎么你喜欢我?”王辞宁如此的挑逗,让安素整个人都不自在了。他无奈只好摸索的往前走。

“门!”他摸到了大门,随后一股烟的跑没了。

“喂!浴盆不拿走了吗?不洗澡了啊!”王辞宁喊着。

“王姑娘!你接着洗吧,我先不洗了!”安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辞宁把门关上后,自言自语道:“哼!幼稚!”

次日,天一亮,安素起床后,还在想昨晚之事,真是难堪的很,不知道还怎么面对王姑娘,他整理了下衣物,开门走了出去,可谁知开门便是王姑娘在院中练武。刚想回屋,就被王辞宁叫住。

“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孩子,怎么?我就那么难看,我能吃了你啊!见我就跑!”

“不,不,不是,王姑娘,你误会了!”

“什么误会了!你们在说什么?”王泽虎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知所云。

“啊,没什么,爹爹!我就是在跟叹生聊天而已。”

“哦,叹生,辞宁,我有事与你们商量。”王泽虎这么一说,安素心想,不会是昨日偷听到的那件事吧?

王泽虎将他们二人带到书房。随后仔细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番,这让安素更紧张了。

“什么事啊?爹爹!你看什么呢?”王辞宁好奇的问。

“是这样,最近朝廷有令,在中秋的时候,举行比武,要选举一位算是武林盟主之类的人吧?我和夫人想,让你们二人结伴而去,不知道你们俩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们俩?”安素傻眼的看着王泽虎,很是惊呆,完没想到会是这件事。

“我和他?爹爹,他现在不会武,带他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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