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一十五,除夕当日。

天下喜气洋洋,家家户户早上起床就开始准备新年的事物;每户人家都准备着丰富的美食盛宴。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皇城内尤为壮观。

岁涯也穿上了过年的盛装,出席了早朝。

他满脸笑容的来到皇殿,看见大臣们都红光满面,气色俱佳。

“今日是除夕,更是万象初始,百转千回的重要日子,朕甚是喜悦啊,不过诸位爱卿还是要如实说话,如实请奏。”

岁涯说完后,大臣们却迟迟不见艺人蹬殿演出,就连奏乐的声音也没有。

大家面面相觑很久,不知是何意。

岁涯笑道:“怎么?诸位还在等着看表演?听伴奏?”

文太师上前:“陛下何意,不妨直说,诸位大臣定当尽心尽力。”

岁涯被问太师这么一说,反而有些不自然。

随后他坐稳龙椅,声音压得很低:“今日虽说是除夕,但是众爱卿不要忘记了,就在上个月咱们岁国死了多少将士,多少家破人亡,多少亲离子散,多少悲痛欲绝?难道你们还有心思过年?”

说罢,岁涯将身上的华服用力一扯,仰着一撇,厉声道:“咱们要痛定思痛,纪念死去的冤魂,其他部落除夕如何?朕不知道,但是朕的大岁……”

岁涯欲言又止,皇殿之上无人回应,有的大臣也悉数脱掉自己的一身华服,更有甚者连裤子也脱了去。

在皇殿上,一时间,成了脱衣脱裤的景象,这让很多人唏嘘不已。

安敏之本身就无新衣,每天穿着铠甲上朝早已习惯,看着其他大臣这个样子,多少有些讽刺。

他拱手道:“陛下,如今荒芜与吐蕃应该都在过除夕,大岁也可过,只是不要忘怀先躯足以。”

子阙听安敏之这话像是在教陛下如何做事,上前怒斥道。

“好你个国统大都督,刚刚加封不久,就敢在朝堂之上教陛下做事,你是有多大的胆子。”

安敏之单膝跪在皇殿上诚恳的说道:“臣,不是在教陛下做事,而是在提醒陛下,万事不要做的太过极端而已。”

文太师见状又说:“都督说的没错,这皇殿之上成了脱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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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的场景,传出去也不好听,还请陛下三思。”

岁涯看见他们俩如此说,感觉莫名其妙。

“朕只是脱掉了华服,又没让他们脱?难道还要怪朕不是?来人把脱裤之人部拉出去斩了。”

“这?”文太师一愣,他万万没想到,会有这种后果,预想阻止,被安敏之拽住。

“现在陛下很生气,不要多加干涉,拉出去的人,文太师仔细瞧瞧都是何人?”

文太师歪头一瞧,这些人都是平日阿谀奉承,不做实事之徒,于是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其他大臣见了,纷纷惶恐不已,每个人的额头上都大汗淋漓,浑身抖得厉害。

“这明明是除夕,怎么陛下会如此,不怕霉运吗?”

几名大臣纷纷议论着。

岁涯站起身怒目看向他们,戟指嚼舌的说道:“现如今诸多国事困扰于朕,你们还有心情在皇殿之上窃窃私语,与吐蕃一战耗费岁国整整十万皇城禁军,你们作为臣子的没有任何话可说?”

文太师听此话,也不敢多作声,默默的看着其他人,安敏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岁涯脸红赤目的看着他们,又坐了下去。

语气平缓了些:“虽说是除夕,朕这么做并不是要责怪你们,只是想让你们记得今年的除夕就是吐蕃之战的纪念日,希望你们都记住,不要忘记这次悲痛的教训,一个弹丸之地,让岁国蒙受这么大的耻辱,不要以为过去了一个月,朕会忘却,那是万万不能的。”

说完后,岁涯坐在龙椅上喘着粗气,心跳的厉害。

此时,殿外走来一人。

“右将军来得正好,朕听说你最近在研究一种新的排兵阵法,不如跟众臣和朕说说此事。”

鹤轩一身红色从殿外缓慢走来,看了看周围的群臣和敏之,躬身礼过后说道:“陛下,臣与二皇子讨教武功来晚了些,请陛下恕罪。”

文太师看着鹤轩一身红,甚是刺眼,笑道:“右将军好气色,居然还穿着一身红。”

鹤轩目光中充满了不屑,回头笑道:“文太师这么说,是不是有些羡慕?向您这般土埋半截之人,是体会不到在下这般的。”

文太师听他的话差点呛死,气的两眼发直,脸红筋暴,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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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涯听鹤轩说话甚是高兴,早就应该挫挫这老朽的气焰。

“右将军无妨,醒儿略有些顽皮,还是要多多费心思的。你就说说的你的方案吧,正好今日是除夕,百官无事,听听。”

鹤轩单膝下跪拜谢:“谢陛下赏识!”

随后又站起说道:“臣的办法是根据十环演变而来,自从上次与吐蕃战役之后,臣就在想一个办法,如何能加快部队行军速度,又能让将士们拧成一股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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