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岁满回到岁国,一直不露面,说是找安敏之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这让鹤轩多少起了疑心,可是现在又是岁醒的关键时刻,他不得不把这件事放放。

这日,鹤轩还像往常一样,来到宫殿拜见岁醒。

“二皇子。”

岁醒一见是鹤轩,兴高采烈的说道:“现如今已经过了数月,是不是百里叶华快回来了,我是真的想念他,他的才艺正是你我所缺的,你可曾有过他的消息?”

鹤轩一猜岁醒叫自己来,就是因为此事,点头应道:“百里先生,应该是在来的路上,臣之前打听过,由于百里先生的家距离岁国较远,所以他来的很慢,请二皇子稍等几日。”

岁醒没办法刚刚还高兴万分的表情,如今又垂眉搭眼的说道:“好吧,现在也就只能等等了。”

话音刚落,后面传来一阵跪拜的声音。

岁醒一听,忙说:“父皇来了。”

于是,鹤轩与岁醒一前一后跪在门口处,等待岁涯的进门。

果然不出所料,岁醒猜的没错,岁涯穿着一身便衣,来到岁醒的房间。

“儿臣拜见父皇!”

“臣拜见陛下!”

岁涯一瞧,鹤轩也在,好奇的问:“怎么?朕的到来打扰你们商讨事情了?还是叨扰醒儿学习了?”

鹤轩惶恐,连忙埋头贴在地面之上。

岁醒见状说道:“当然没有,我和右将军正在商议一些事而已,没什么重要的。不知父皇突然来此,有何见教?”

岁涯坐在一旁,目光锁定在了鹤轩身上,看他一身穿着问道:“鹤轩,你自从当了醒儿的老师,一直一袭红衣,朕就觉得事出有因,你不妨讲讲。”

“不要说什么穿红衣是为了让他人看不见血渍,从而让外人看不出你内心的软弱,这些在朕看来无非都是你个人的推辞。”

鹤轩又被问起红衣,而且是岁涯,肯定搪塞不过去,于是双手抱拳说道:“陛下好眼力,臣穿一袭红衣的确不仅仅是让他人看不到自己的血渍,还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臣要做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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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借用鲜红的红衣提醒自己而已。”

岁醒听他这么讲也好奇起来:“原来你穿红衣还有其他事,那你讲讲,我也想听。”

“自从考上武状元,臣一直在兴奋的状态,完没有在意岁国或者朝堂之事,也没有仔细想过如何才能建功立业,如何才能成为大岁的真正上将,所以有一日,我暗自下定了决心,要改变这一切,所以换上了红衣,让自己每时每刻看见自己一身的红衣,就如同看见一片鲜红的血渍。”

“只是明志而已。”说罢,又将头埋了下去。

岁涯听后,虽然没有及时的说话,但是眼神一直在晃,他不知道面前此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想了片刻严肃的说道:“对朕,对国家的明志不是在于你的外表与穿着,而是在你内心,希望你说的,日后朕能看得见。”

说罢,他眼神温和的看向岁醒说道:“朕今天来,是要告诉你,岁满大人回来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什么?满爷爷回来了?他在哪?”岁醒一听是岁满,便高兴的不得了,急忙拽着岁涯的衣袖。

“呵呵,看你高兴的,他就在皇殿之上,同朕前去?”

岁醒高兴地点着头,走出几步后,岁涯回头半面看着鹤轩说道:“你也跟着一同前去吧。”

随后他们来到皇殿之上,从背影可以看出岁满已是垂暮老矣,岁涯看在眼里,确实心疼在内心。

“岁满大人何时到的?”岁涯边走边问。

岁满一听便知是陛下,连忙转身下跪行礼道:“拜见陛下,臣也是刚刚到。”说罢看见岁涯身边的鹤轩,有种说不出来的气愤,眼神都变了样子。

“满爷爷,满爷爷!”岁醒急不可耐的来到岁满身边,摸起他的白胡须。

“呵呵,岁满大人此次突然回皇城,不知是有什么要紧事?”岁涯问道。

岁满高兴的抚摸着岁醒的肩膀:“数年不见,没想到二皇子长的如此健硕,这一身腱子肉着实结实的很。”

“陛下,这次臣来皇城,是想有一件事相求,不知陛下可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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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涯毫不犹豫的说道:“岁满大人为岁国出尽心力,而且无怨无悔恪守荒芜边境,想求什么事,您尽管说便是,朕能答应的,尽量满足。”

岁涯说罢,岁满侧身看向鹤轩,冷冷一笑:“陛下,臣年事已高,更是上不了几次战场,臣这次前来是想辞官退居的,还望陛下成。”

岁满这么一说,倒是给岁涯迎头一击,他如果辞官退居,那荒芜如何?又有何人来守?他有些惊恐,连忙问道:“岁满大人可是累了?倦了?还是病了,不妨先在皇城内休息几个月,或者几年,再想其他事?”

岁满知道岁涯的意思,就是不想让自己退下去,于是笑道:“陛下,臣的手现在就连枪矛都拿不起来,又如何防守边境,不如让年轻的将士们去守。”

岁涯也知道岁满年事已高,他还是岁氏家族的人,按理说应该多加照顾,可是现在这个局面又有何人心甘情愿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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