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叶华说罢,岁涯身体一哆嗦,神情诡异。

“内战?你是说制造内乱?让他们自相矛盾,从而起冲突,最后坐收渔翁之利?你这办法固然可靠,但还是有些老套。”岁涯嘴上说如此,其实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起来。

岁满看出了岁涯的意思,于是笑道:“一开始我也以为太过老套,后来想想如果不费吹灰之力可以战胜对方,不管多老套,多幼稚的计谋,那都是天策自古谋略攻伐不分高低,能战胜对方的都是天策,所以….”

“所以还是要看今后的实战。”岁涯抢话说道。

百里叶华躬身应道:“陛下,岁满大人,他日如果有可能,我定能证明自己。”

岁涯没有理会,在他眼里,没有经过实证的任务事物,都是空谈,他转向岁醒说道:“醒儿,你如今已经二十有余,应该是成亲之年,想不想娶个贤良的妻子?”

岁涯突然发问,让岁醒有些不知所措,惊恐的神态让他有些慌乱。

“父皇,儿臣才刚接手新制度,还没有施行,现在娶妻未免有些过早,等儿臣完成此项任务,再谈也不迟吧。”

岁涯看着他那个惊愕的表情,笑道:“成家,立业,做事,不耽误,莫要把事情混为一谈,现今朕已经年事已高,太子那边已经开始寻求伴侣,你还要等?你可知道,自古岁国皇帝的孩子谁先成家便是真正接替衣钵之人,如果你让太子捷足先登,那么朕的江山便拱手让与他,你心甘情愿?”

岁醒迟迟不说话,看着眼前的父亲,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既然都是您的孩子,谁坐上这皇位都是一样,儿臣又何必纠结于此,儿臣只想做事。”

岁涯听后,什么话也没说,就只是看着自己的膝盖默默的说道:“这几日,膝盖不争气,太影响朕的活动了。你们继续商讨,朕先回去了。”

说罢,起身后转身便出去了。

鹤轩在耳边与岁醒小声说道:“二皇子怎能说出这种话,让陛下好难堪。”

岁满也有些不高兴,叹口气说道:“二皇子无欲无求的态度,是皇家的大忌,如果你还是这般,日后定会出事。”

岁醒有些不解,搔头说道:“皇帝之位谁做都可以,只要臣子同心同德,就算皇帝不是好皇帝,也可以劝退啊。”

岁醒这句话刚说出口,百里叶华立马下跪道:“二皇子万万不可这么说,隔墙有耳不提,如果让太子听到,会惹来杀身之祸。”

岁醒从小就爱钻研武学与兵法,对政事无暇顾及,今天看他们如此紧张,很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为何。

“好了,好了,日后听你们的便是。”

鹤轩心中一怔:如果按照这个趋势,二皇子很难成为太子,如果没有举措,定会让太子率先奠定皇帝接班人,不能再这么坐享其成了,必须要想办法。

同时,百里叶华也十分苦恼,自己服侍的主子,是个仁义之君,但当今如狼似虎的天下,又怎么会给仁义之君一席之地,他也想帮助岁醒了解,看清这个天下。

每个人各怀心意,只有岁醒的内心一直在想着如何推行新制度,如果让百姓丰衣足食,家家有地种,家家能丰收。

皇城内,一片繁荣景象,艳阳高照,更是让整个皇城内百姓欣欣向荣的姿态油然而生。而在原府始终闷闷不乐的原有为,有些坐不住。

这日,他与夫人详谈:“也不知道在荒芜的细作如何了?为什么这些年迟迟没有动静。”

夏夫人问道:“老爷还联系不到王泽虎吗?”

原有为在房间内来回打转,百思不得其解:“王泽虎自从几年前最后一封信后,便没了动静,这让人属实有些不安啊,现在两大部落和岁国都进入了耕种阶段,如果这段期间没有任何情报,那等收成之日,就是开战之时,又该怎么办?”

夏夫人安慰他说道:“老爷莫慌,再等等,没准有什么事耽搁了,或者被荒芜王察觉到了,消息阻塞也说不准。”

原有为心中不安的情绪愈发强烈可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等。

“不知道那个王奇志如何?”原有为突然问起王奇志,让夏夫人有些不明白。

“老爷为何突然问起他?他不是曹蛮的降将?”

原有为笑道:“夫人可能不太明白其中的缘由,此人虽然是曹蛮的门客,但如今曹蛮已死,他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在陛下那里更是默默无闻,不如问问他,有没有意向投靠我这里。”

夏夫人更不懂了,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问道:“老爷为何要找人投靠于你?难道老爷有什么非分之想?别忘了我身后可是岁氏家族,老爷如果想背叛岁国,臣妾希望老爷不要做傻事。”

原有为憨笑着,简直不相信她为何这么想。

“夫人,你这话是何意?为何要拿岁氏家族说事?还说我什么叛徒?难道我活腻了?我是想把王奇志拉拢过来为岁国效力,再说他身边如今还有位大将龙啸。”

“自从曹蛮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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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双双没了消息,据说王奇志在皇城内的曹蛮故居内生活,还有龙啸也跟着一起。”

听原有为这么说,夏夫人很不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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