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敬奎夫妇与他们吃过饭后,司徒凡晶想要马上启程,被何敬奎压了下去说道:“不急,我还有几件事要问清楚。”

司徒凡晶纳闷的问:“什么事?刚刚吃饭的时候为何不说?”

何敬奎渐渐将身子往后靠了靠,目视着前方说道:“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不说都懂,耽误你们点时间,问明白了我和我夫人自然会动身与你们同去。”

若梦有些听糊涂了,急忙问道:“爹?你到底想问什么?不妨直说。”

他从后脊处抽出回环剑放在了身旁的桌子上,对若梦说道:“你可记得咱们何家的回环剑是藏在后脊的,但你知道何家人的秘密吗?”

若梦当然知道回环剑藏于后脊,但是秘密她却不知,摇头疑惑的看向司徒凡晶。

而此时她的母亲似乎知道点什么,刚刚还是满心欢喜,如今听了何敬奎的话,突然也低下了头,默默不语。

何敬奎站起身走到若梦身旁语重心长的说道:“女儿,你应该知道,咱们都是凡人,并不是仙人或者天人,你从小到大没仔细想想,这后脊藏剑对身体危害有多大?”

若梦毫不知情,根本没想这件事,她反问道:“咱们何家不是历代如此,我还以为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世间那么多奇怪的事,也就见怪不怪了。”

虽说若梦如此理解,可在一边的范中闲听到何敬奎的问话,隐隐约约知道了些什么。

何敬奎果然将头侧向范中闲问道:“范中闲,你是大夫,更是号称神医,你可知道我刚刚说话的意思?”

范中闲看了看身旁的玄宝,和站在中央的何若梦,随后站起身拱手回应:“何前辈的问题可是后脊的问题?”

何敬奎笑道:“果然还是跟大夫聊得通,来来,你请坐,既然你知道,那就你来讲给大家听听,省着我说的他们听不懂。”

范中闲看了看司徒凡晶后问道:“夫人?”

司徒凡晶冷冷的说道:“老爷让你说,你就说吧,一家之主是老爷,休要问我。”

于是范中闲坐回座位,对若梦说道:“刚刚何前辈说了,你们家的剑法是从后脊而出,那么对身体的危害是极大的,长期如此,会造成后脊错位,导致终身残疾,之前我也看过一些书籍,何家的祖辈们有绝大部分不仅仅终身残疾,还有的寿命极其短暂,甚至有的还活不过六十。”

范中闲还想继续说下去,被何敬奎拦住了,说道:“好了,够了,说了这些,若梦你懂你爹的意思了?”

若梦感觉这没什么的,无所谓啊,他张开双手说道:“这有什么,人早有一死,为何想这么多,何家的事情虽然我不是太懂,但是听你们所说的问题,在我这里根本不是问题啊?”

司徒凡晶不想何敬奎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想阻拦:“老爷,差不多行了,既然女儿无所谓,你又纠结什么?”

何敬奎右手抬了抬说道:“唉?夫人莫要插嘴。”

“那么我问你,既然你无所谓,那安素呢?安素知道这件事吗?如果安素知道这件事,他作何反应?”

若梦被这么一问,有些不知所措,他笑了笑:“呵,父亲你这话问的,安素当然不会嫌弃我这点,不然也不会经历这么多事,还要与我厮守。”

“若梦,你是不懂我说的意思,还是不想懂。他的父母死在你我面前,我们何家出手相救本来就晚了,那就是亏欠,如今你嫁给安素,他又要建立仙岁,如果你有个什么好歹,他怎么办?如果你早于他去世,他又怎么办?我们何家女流,没有活过四十的,那你觉得你对得起他吗?你死后撒手人寰,下去见到他的父母,你又如何解释?”

“这些你都想过吗?”何敬奎说的话,如同一阵响鼓在敲打着若梦的心。

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司徒凡晶连忙起身来到她的身边,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对着何敬奎说道:“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些?”

何敬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母女二人说道:“这件事必须要说,如果不说出来,怎么让若梦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若梦听后一怔,问道:“父亲什么意思?”

何敬奎将手递给她,将她扶起说道:“此次去彼海,我和你母亲肯定要去,但是之前说了这些,就是为了做一件事。”

“什么事?”

范中闲看了看何敬奎的反应,似乎知道了,连忙起身对何敬奎说道:“其实大可不必,我有办法。”

何敬奎听到范中闲的话,立马将头转向他厉声说道:“你能做到什么?我们何家的事何时用外人插手?”

若梦被何敬奎的怒吼吓了一跳,这是第二次看见父亲生气,还是如此暴躁。

随后何敬奎对若梦说道:“解决的办法,就是将你的武功心法部卸去,这样一来,你从今往后就不用回环剑了,对身体的伤害也就不存在了。”

何若梦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她万万没想到,父亲的意思就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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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武功尽散,她不明白地问道。

“当初安素为了我在这个位置与沈樵父子交锋的时候,我为了让自己不嫁,自废武功,那个时候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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