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的体重,身为女子的阿率婉肯定背不起来,于是只能拖着往外走。

守城士兵看见后,立即阻挡:“公主殿下,您这是?”

阿率婉眼睛通红,嘴唇也咬出了血,眼神狠毒的看着守城侍卫道:“让开,不然把我杀了!”

守城侍卫不敢动手,又阻挡不住,王殿内又没传出任何消息,只能作罢放行。

阿率婉走出殿外,很费力的将安素拖到了一匹马背上,牵着马,垂着头缓慢的向殿外走去。

走在街市上,马背上的安素,身上不停地淌着血,走一路,淌一路,街市上的百姓见后,纷纷后退让步,看见这种场面,属实有些后怕。

阿率婉一声不吱的往前慢慢走着,脑子里一片空白,脸色煞白身体不停的发抖,身旁的百姓投向了异样的眼光,纷纷议论不已。

在客栈中的玄宝,始终出不去,又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他在窗外看着街市上的一举一动,他很想跳窗户出去寻找二哥的下落,但是又怕二哥回来埋怨,只能听从,再说他相信二哥的办事能力,根本没人是他对手,另外他也不知道王殿的位置,如果惹出什么麻烦,还不如在客栈中等着。

正当他焦急万分之时,看见街市上有一个人的背影很熟悉。

“阿率婉?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不是应该在王殿中吗?”

他认为阿率婉肯定知道二哥的下落,于是用力的将茶壶的盖子扔向了阿率婉,因为只是二楼,距离也不是很远,如果大声叫喊的话,又怕被人发现。

低头行走的阿率婉,突然肩膀被砸了一下,身体抖了一抖,看见地上的壶盖,缓慢的向周边看去,玄宝双臂挥舞,手舞足蹈,阿率婉扫了一周,看见一家客栈的二楼有人在挥臂,稍微定神一瞧,是玄宝。

随后,她提起了精神,眼神瞪的很大看着玄宝,手指指着身边的马匹。

玄宝不懂她的意思,自己又出不去。

阿率婉将马牵到了客栈窗户下,玄宝看见马背上趴着一个人,鲜血淋淋,根本看不清人脸,玄宝纳闷的压低声音问道:“这是谁啊?二哥又把谁杀了啊?”

阿率婉不想说话,什么话都不想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玄宝看。

玄宝连忙费解的说道:“此人到底是谁啊?我的门锁被二哥用内力锁住了,根本出不去。”

阿率婉这才知道,缓慢的张开嘴:“你下来一看便知….”

玄宝看她的表情面如死灰,好像发生了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从窗户内跳了出去,落到阿率婉身边。

果然他这么一跳,引起了很多百姓的注意,他屈身对阿率婉小声说道:“我这么做太危险,二哥他不让我贸然行事,究竟怎么了?看你表情如此难看。”

阿率婉还是指了指身边的马匹,玄宝左右看了看,从阿率婉的身边绕了过去来到马匹前,一看,一怔,一摊,吓的玄宝瞬间说不出话来,想喊出来,却根本喊不出声。

“二,二哥!”玄宝看见马背上的安素,浑身鲜血,血肉模糊,他的双手想把安素从马背上放下来,可是浑身的鲜血,让他无从下手,他终于忍无可忍,对着阿率婉大吼道:“我二哥究竟怎么了?”

玄宝冲冠眦裂的看着阿率婉,恨不得将她一拳击碎。

可阿率婉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一直看着马背上的安素,眼泪不停的涌了出来。

玄宝没办法,只能将安素小心翼翼的背了起来回到了客栈房间内,阿率婉也跟了进去。

进了客栈,玄宝拿来几个大木桶放在了安素床边,随后不停的擦拭安素的身体,转身看见阿率婉还在。

怒不可遏的说道:“你在这干嘛?我要给二哥擦拭身体,你在这里不合适,滚吧!”

玄宝这么说,阿率婉并不解释,眼神突然变的可怜,对他说道:“如今我已经无家可归,你弄你的,我不看便是。”随后转过了头。

玄宝也没办法,起码她还是大哥的心上人,随后叹了口气。

经过数个时辰的忙活,到了傍晚,玄宝才把安素的身体处理干净,满满三大桶的血渍,让人看了瞠目结舌。他仔细看了看安素的身体,右腿髌骨已经没了,一个血窟窿,暂时止住了血,脚筋手筋几乎都断了,根本就是个废人,虽然血止住了,但也是由玄宝点穴止住的,还是需要大夫过来看看。

转身看见阿率婉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处,说道:“你去街市上找个大夫过来,最好是医术高明点的大夫,用点穴的方法止血,终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阿率婉什么话也没说,出了门。

玄宝坐在安素的床边,看着他的样子和身体,不知他究竟遭遇了什么?会如此,突然想起了大哥范中闲,如果他在的话,定会马上治好安素,越想越痛,心如刀割。

阿率婉走在街上,天已经渐渐黑去,荒芜的夜晚十分寒冷,她双手环抱前胸,挨家挨户找着大夫,突然看见一个医馆门口还在点着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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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敲了敲门,一位年迈的老头磕磕绊绊的走了出来问道:“怎么了?姑娘?看病?”

阿率婉脸色发青,眼神迷茫的问道:“你是医术高明的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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