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过毒素令魔尊发狂,先毁掉整个觐阳派,之后再取得七色神玉。如此一来,既能达到目的,对外亦可谎称一切都是魔尊干的,也好隐去天刑会的所做作为。

看到魔尊突然发狂,辰中子内心也是相当害怕。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原来已经被组织当成了一枚弃子。他知道天刑会之所以不把所有计划都告诉他,目的就是希望他连同门派一起被魔尊干掉。

那么现在怎么办?

辰中子进退两难,天刑会那边很明显是想借魔尊之手灭他的口,即便他能活下来,今后组织也不会放过他。

思考了一下,辰中子决定既然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那干脆就把七色神玉据为己有。天刑会的人那么想要,想必这神玉定是个不得了的法宝,搞不好拥有毁天灭地的威力,有它在手即便干不过天刑会那帮人,再不济也可以当做谈判的筹码。

对!就这么干!

打定主意的辰中子一边思考着对策一边观察情况。他看着觐阳掌门去到地下室拿出自己的宝剑,又躲在暗处一直等到掌门被杀,然后偷偷拿着剑去开地下室的门。

“那么你拿到七色神玉了吗?”常治龙询问道。

辰中子丧气地说:“拿到……也可以说没拿到……”

“什么意思?”

辰中子从床头柜上拿来一个水壶,往桌上的碗里倒了一些。

此时两人已经来到辰中子位于埘余镇的家。看着泛黄的土墙,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常治龙知道他的日子其实过得不怎么样。

重新坐下喝了一口水,辰中子接着诉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什么秘诀,或者说那就是一块普通的破石头,反正我是看不出它有什么力量。”

辰中子成功进到地下室,开始在东西中翻找七色神玉。期间被打开暗门的大山撞见,辰中子还用法术将他重新锁了起来。

找了半天,终于在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一个落满灰尘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焕发着七色光芒的宝石,辰中子认为这应该就是七色神玉。

他带着神玉离开了地下室,将掌门的阳焱剑随手丢在附近,之后便趁着魔尊追杀其他弟子的间隙逃离了门派。

“你到底是不是人?”常治龙骂道,“那些师兄弟中有很多都是你的弟子,他们都管你叫师父,就算不是你的弟子也管你叫师尊。你就这么见死不救,你到底还有没有……唉呀!我不喝!!”

辰中子递上凉水被常治龙骂回来,他一脸无奈地说:“就算我想救,可我也打不过魔尊啊。再说我也遭到报应了,你看我现在这样,住在破房子里,修为也清零了,这难道不算惩罚吗?”

辰中子带着七色神玉离开觐阳派之后,一直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他每天在研究神玉的秘密,可这神玉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一颗普通的宝石而已。

时间一天天过去,辰中子说他自己没有一天安生,不只要一路逃避追杀,还时刻忍受着内心的自责。

就这样过了一年。

有一天辰中子正躲在某处山洞中修炼,突然来了一位看上去很年轻的修士。

“那个人……怎么说呢,看着很邪,身上一股煞气,杀过的人肯定不少。”

尽管看上去年轻,但此人已是大乘修为,并且实力在魔尊之上。

“比干爹还强!?”常治龙简直不敢相信。

辰中子重重点头道:“不只是仙力比魔尊强,他的内功路数还与魔尊有许多相似之处。”

一个青年面貌修士,内功路数与魔尊相似,难道魔尊还有别的传人?

常治龙陷入沉思,如果干爹还有别的传人在世,周敬晚他们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呢?

此人找辰中子的目的,不用说也知道是为了七色神玉而来。两人交手几回合,修为只有合体期的辰中子当然不是那人的对手。最终不只神玉被人抢去,就连修为也被那人给废了。

“他废了你的修为?”常治龙惊讶道,“修为还能废的吗!?”

修士的修为是跟魂元绑定在一起的,修为降低意味着魂元也会一同受损,受损严重到了一定程度魂元就会消散。到时不只肉身会死,魂没了,就连轮回都不可能。

可现在辰中子活得好好的,修为没了魂元还在,这事属实有点蹊跷。

“我也不知那人使用了什么邪法,把我的修为部废了却不伤魂元。说是留我一条命,就当做是感谢我把神玉送给他。不过我能确定他不是天刑会的人,因为天刑会做事从不留活口。”

又是天刑会,又是会使用特殊邪法的神秘修士。常治龙的思绪乱作一团,如今事情越来越复杂,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神绝门之所以派人来杀我,也是跟这件事有关?”

常治龙原本只是自言自语,谁知这句话让辰中子听到了,他突然大叫起来:“你说什么?神绝门?他们就是天刑会旗下的组织之一,你被他们盯上了!?”

常治龙只感觉心里一阵恶寒,这么说自己确实已经成为天刑会的目标。

“治龙啊……听为师一句劝,趁现在他们还没真正开始对付你,赶紧能躲多远躲多远!以后千万别再掺和这些事啦!”辰中子的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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