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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晨直起腰来,只感到腰腿说不出的酸痛,伸手在额头上抹了下,部都是汗水,只是这么一会,江晨这瘦弱的小身板已累得够呛。

收拾了一下,再解开他胁部伤口,也同样缝合了撒上药,再绑住,看刘镇将还在昏迷中,气息却已不像开始那么虚弱,只是伤口和用具没经过消毒杀菌,失血过多没有输血,还有也不知道大夫的伤药如何,至于刘镇将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以后会不会因为感染得破伤风什么的,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给刘镇将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两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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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地松了口气。大夫犹豫了一下说道:“小兄弟,我从医三十年,头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缝合伤口的,看着止血的效果还真是不错,这可是个创举啊!不知小兄弟师从何处啊?”

江晨嘿嘿一笑,怎可能跟他明说自己是在未来看过医生这样处理:“我哪学过什么医啊,刚才只是急中生智,想着布袋破了用针线缝起来,里面的米面不就不会漏出来嘛。同理,人的皮肉不就像布,血不就像米面?所以试试了,反正那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大夫叹息道:“以前遇上这样的伤口,只能是撒了药包扎起来,从没人想过,人的皮肉也可以这样缝合起来,还真是啊,缝起来不就不会漏了嘛!小兄弟这想像力和想法,让人佩服!佩服!”

江晨叹了口气:“可惜时间仓促,处理得还不好,如果有条件,再给针线布条这些消毒杀菌一下,那会更好!”

大夫听着一脑门子糊涂,哪能明白什么叫消毒什么叫杀菌,还以为是什么江晨自己的医家秘法,遂也不好再多问。

江晨问道:“对了,不知道您那伤药灵验不,如果伤药灵验,这样处理后,他活命的希望就大很多了。”他担心这药没用,又没严格消毒杀菌,到时伤口发炎,再引起发烧,按现在这时代的医术,刘镇将基本就可以送乱葬岗了。

大夫哼了一声,傲然说道:“我家的伤药在长安可是大大有名,不然陈公哪可能会请我来坐镇?”

江晨哦了声,没再出声,中医中有些伤药还是挺管用的,比如在未来大大有名的云南白药就是中药调配而成,虽然不如现代的抗生素那么管用和见效快,但也算是非常不错的创伤药了。

想来这大夫敢夸这海口,没点本事,也不敢在陈家混日子,要知道在这样的乱世,各方势力动不动就起摩擦,人很容易就受伤,谁家都要备上点好的创伤药,养着一个不错的大夫,这样活命的机会才会大大提高。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半柱香过后,听到刘镇将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江晨向大夫道了别,再让仆人向陈程说明,借口身是血回去换衣,也没再进大厅,那儿估计现在成了个火药桶,不小心就会把自个儿烧出灰灰,自己这样的小虾米可没法承受,遂出了陈家回家不提。

当夜或是因为治伤太累的缘故,洗个澡就睡得个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生物钟自然醒来,他还是像以往那样,沿着河跑步.

只是今天跑步时他没留意到,在河中有个画舫停驻着,正有一个人在画舫上看着他在跑步,等他气喘吁吁地跑完两圈往回时,前面有人拦住了他,却是太子边上另外一个护卫,当时听说是个骁骑尉,这段时间江晨恶补了西晋时期的官制,知道镇将为正六品下阶的品级,骁骑尉为正六品上阶,这比之那个受伤的刘镇将品级更高,也不知道这个骁骑尉姓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