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新的线索

原本死者孙一围写下两个字,只可惜第二个字被血迹模糊了,所以这才让众人以为是一个字。

可是知道两个字又如何?

依旧无法确定凶手是谁。

这个时候,突然有名锦衣卫小跑过来,低声说:“孙一围左手中似乎藏着东西。”

听见这句话,蔡之翰与韦孝宽对视一眼,立刻跑了过去。

掰开孙一围的左手,众人这才发现是一团皱巴巴的纸。展开一看,原来是信件的一角。纸上赫然写着:“为……而杀成”。

韦孝宽顿时就破口大骂,这还怎么查案子?血迹再一次模糊了关键的字。

让大家猜?

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说来也实在是太巧了。孙一围在写信之时特意将凶手的名字写在最左侧的下面。他已经知道凶手一定会灭口的。下午的时候由于被韦孝宽所救,所以一直躲在房中不敢出来。

待蔡之翰回来南镇抚司的时候,韦孝宽便叮嘱一名缇骑赶紧去通知孙一围,说是晚上八点前来南司衙门。夜深人静之时,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的。这也是为了孙一围的安着想。

千算万算,最终孙一围还是被灭口了。

就差了那么一点,大家就可以知道凶手了。

韦孝宽骂骂咧咧地,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似乎就要吃人。

这个时候,大家都很沮丧,希望自己可以退出这个案子,以免被不知名的势力所牵扯到自己的身家性命。

只见这个时候,韦孝宽突然就将蔡之翰喊到一边,窃窃私语道:“我让缇骑通知孙一围晚上前来见你,而这个时间只有我与缇骑两个人知晓,路线也是我自己指定的。不可能被凶手追的上的。但最终孙一围还是死了。”

蔡之翰顿时大吃一惊,不论保密措施做的多么完备,最终还是被凶手先行一步给灭了口了。

韦孝宽下午的时候就觉得会出什么事情,所以今天晚上他故意当着整个衙门的人走出去。

实际上他是多了起来。

“难道你怀疑我们衙门之中有内奸?给凶手通风报信?”

事实就是这样。那名缇骑是韦孝宽的得力助手,特地从北司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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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

今天乃是第一次参加行动,又怎么会失败呢?

蔡之翰一脸急切地说:“显而易见那名缇骑就是通风报信之人,你还不去抓?”

韦孝宽嘿嘿一笑,他早已经知道了这些,也已经派出去人手将那个叛徒抓回来。

蔡之翰呆住了,原来韦孝宽胜券在握。他早就怀疑了那名缇骑,所以今夜才没有离开南镇抚司。

这时,蔡之翰又开始翻看缇骑的记录。看着其中对孙一围情况的调查,都是些废话。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上面写着一句话:“学生吴德于今日辰时蔡访先生孙一围,此乃吴之首次。”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吴德从来没有拜访过孙一围?

缇骑向蔡之翰禀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吴德在众多学生之中并不招孙一围的喜爱,反而是动辄打骂。有传言说是吴德的父亲吴仁进入成府后,就与成基命的小妾勾搭上了,被成基命知晓后就被活埋了。就在这段时间里,吴德母亲羊氏与他人生下了吴德。

对于吴家与成家的恩怨情仇,还有待详查。蔡之翰却对吴德的出生很感兴趣。

如果吴德知道自己不是吴仁亲生,那他会怎么做?

逼问母亲羊氏,找到自己真正的父亲?

不不不,蔡之翰觉得吴德不仅不会这么做,反而会以母亲羊氏为耻。

就在这个时候,那名缇骑又补充道:“吴仁弟媳名叫孙氏,也就是吴义的妻子。孙一围是孙氏的的舅舅。当年孙氏与吴义育有一女,女儿被晋商看上就买了去。直接大手一挥,给了上千两彩礼。后来每年陆陆续续又给了孙氏一些钱财,所以吴义的日子是很不错的。”

一旁的韦孝宽听得稀里糊涂的,连忙问:“那吴义为何又会乞讨?从而没了踪影?”

“吴义之妻孙氏因为女儿飞黄腾达,所以每日里在村子里对着吴仁家就是一顿臭骂,从村头骂到村尾,就拿着生儿子没屁-眼,一年到头不挣钱。你看我家女婿好,逢年过节上万两。然后,孙氏有了钱,就渐渐的与舅舅孙一围厮混到了一起。如今孙一围与孙氏一起住在京城之中,房子便是孙氏用卖女儿的钱买的。”

听见缇骑这么说,就又可以做出一个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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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一围乃是吴义所杀。杀人理由就是夺妻之仇。

蔡之翰与韦孝宽说起吴义的情况,韦孝宽也很是诧异。他也没有想到,吴义竟然因为夺妻之仇彻底地疯了。这么一来,吴义的嫌疑再一次被排除。

然后,蔡之翰大胆提出来,凶手乃是吴仁的儿子吴德。

事不宜迟。众人立刻赶往大名府。

……

此行就三个人,蔡之翰、韦孝宽与骆芷蓉。原本蔡之翰与韦孝宽已经准备好了,却见骆芷蓉一个人站在南司衙门前。不用说,骆芷蓉也想去。蔡之翰纠结半天,最终还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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