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的话秦梓自然是听到了,所以在进入春香楼的一瞬间,秦梓就肌肉紧绷,进入了紧张状态。

“木木,你是说这里有妖物?”

呆萌的秦沐愣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

“嗯?我不知道呀,只是这里好像是有种熟悉的感觉,可能就是妖物吧!”

对于木木的呆萌状态,秦梓一直是有所体会,所以他不仅是希望木木来回答,而是开始分析起了木木之前的话。

‘木木现在状态不好,但是灵性感知应该还在的,但是似乎现在没法感受出来。’

但是,即使是如此,秦梓还是选择相信木木的第一感觉。

因为秦沐是他目前为止认识的,灵性操纵的造诣最强的人了,在这方面,她甚至是要甩陆水那种好几条街。

不说别的,就他们两人现在这种沟通方式,就非常的离谱。

他们现在使用的,并不是传统的聚线传音,而是一种更加高明的法术。

几乎是只要心念一动,对方就能感受到自己想要说的话。

这样一来,不仅是两人之间信息传递的速度快了很多,也不用担心被修为更高的人截断他们两之间的传音。

而据木木所说,这种本事只是她在无数年的无聊之中,随意研究出来的招数之一。

对于她的话,秦梓自然是非常相信的。

虽然她现在灵性损伤严重,很多以往非常擅长的招数,现在都不一定能用的出来,但是那种潜意识的感觉应该还是存在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木木之前觉得这里有妖,现在却又说感受不到,要知道,她的修为即使是现在状态极差的情况,也是要比秦梓高上不知道多少了。

所以,既然木木都说感受不到了,那就证明她现在的状态,应该是感受不到的。

那么这就已经说明了,这座春香楼中所隐藏之妖,绝非等闲,至少比秦梓现在这种筑基期的杂毛小修士要强上不少了。

秦梓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当出头鸟,不要当出头鸟,然后露出笑容,非常放心地进入了春香楼。

他这次来毕竟只是为了查探情况,而不是砸场子,甚至他现在也不能确认,白天遇到的人究竟是善是恶,这春香楼在黄州这摊浑水中,有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这个时候轻举妄动,显然不是什么聪明的选择。

他随手拿出一块银子,丢给一旁迎上来的老鸨,随后那个本就热情的中年女人顿时变得更加热情了。

“这位爷,请问怎么称呼?”

这老鸨就显得老练多了,刚刚秦梓在外面纠正那些女子的场景,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但是她还是没有贸然的自作主张给秦梓一个称呼,而是向他询问,这个姿态已经放得很低了。

秦梓笑眯眯地看着她,随意说道:

“就叫秦少爷好了,本少爷是最近才来这黄州城的,早就听闻你们家春香楼,乃是这黄州城内必去的妙处,今日特地来看看,把你们这身份最贵的姑娘叫出来吧。”

秦梓这个姿态拿捏的,像是那种大户人家出来的,虽然没有仗势欺人,但是还是不同于一般的风流才子,姿态拿捏的很高,这就是隐隐表现自己的态度,他来春香楼就是为了玩,不先跟他们玩什么假惺惺的风流才子的把戏。

这老鸨也是个人精,能够轻松看出顾客的需求,对于秦梓这种看上去不是那么在意那点风流才子的名声的,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客人,立马笑着回应道:

“那是,秦少爷您等着,我这就把咱们这儿最头牌的姑娘叫出来。”

秦梓喜笑颜开,又拿出一块银子扔给她。

老鸨看他这动作神态,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主,心中暗暗想着该怎么宰他一笔。

也不能说是宰,毕竟他们这儿可不是玩什么坐地起价这种最低等的把戏,毕竟来这边的客人,很多都是有点身份的,这种行为非常容易得罪人。

但是他们捞钱的手段可是多了去了。

事实上,这种最普通交易,是他们这边来钱最慢的方法了。

毕竟这样能挣到多少?

就算是真正的头牌,一页撑死了也就是十两银子吧。

这么多钱对于有的人而言自然是很多了,但是对于那些大人物来说,又能那就太慢了。

人家头牌,总不能天天出去接客吧,那得多掉身价,基本上都是很长时间才接一次客,以此来维持身价。

那这样来钱的速度也太慢了吧。

所以像春香楼这样的大牌青楼,最主要的生意来源,都不是这些姑娘接客,而是那些各种附带消费。

就拿那一年一度的“阮河花会”来说,这就是春香楼每年最来钱的年份。

在那段时间内,可是要竞选花魁的,各家都推出各家的清倌人,然后去竞选花魁。

在这过程中,可能仅仅是一位花魁竞选者,就有可能获得上千两白银的打赏。

那些钱基本上是什么都买不到的,花的理由呢,大多也是买多少多少鲜花赠给哪位姑娘,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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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多少美酒赠给哪位姑娘。

青楼虽然是确实是会拿出一点东西意思一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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